晚烟霞裹在被单中,下意识地向适才自己所呆的地方看去,只见易海潮那话儿还是挺直的,只是与之前相比,上面还多了一些浑浊液体,晚烟霞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满脸通红,本只想潦草地瞥上一眼,不成想看了一眼之后,晚烟霞就总是不自觉地朝那个地方看去,似乎易海潮那话儿吸引着她。
“呸!”晚烟霞啐了一口。
休要说吸引,适才晚烟霞不怀着恨意一口咬断易海潮那话儿,就已经是极好的了。
易海潮正盯着晚烟霞,见她目光虽一直在游离,但总是不离自己下体,大概猜出了晚烟霞在想什么。此刻,饶是以易海潮的面皮,也是满脸涨红,半晌,才斟酌着开口:“烟霞,我现在手脚无力,要不,你帮我盖上被单吧。”
晚烟霞这才移开目光,看着易海潮面容,没好气道:“要是压到了银针怎么办?易海潮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想刚刚那般无理,我情愿看着你被欲火焚身而死,我也不愿意再与你做这种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易海潮再一次控制不住,晚烟霞还是会做的。
自己受些委屈死不了人,但易海潮可是真的会死的。
易海潮一怔,苦笑道:“烟霞,我自然知道会压到银针。我的意思是说,烟霞你用被单帮我盖住下身就好了。”
晚烟霞俏脸此刻真是红到了极点,什么也没说,只是扯过另一张床单,盖在了易海潮下身。
晚烟霞红着脸,道:“你睡会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易海潮点头,但倏忽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道:“烟霞,你的衣服都烂成这样了,又该怎么出这房门?”
晚烟霞狠剜了易海潮一眼,道:“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被你害的?没办法,你的衣服给我穿吧。”
晚烟霞和易海潮身形差不离,易海潮的衣服,对晚烟霞而言也正合适。
晚烟霞裹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到桌边,伸手捏住易海潮的衣裳,但却没有立即穿上,而是猛地回头看向易海潮,道:“转过头去。你要是敢偷看,我剜了你的眼睛!”
易海潮便宜占得够多了,再加上此刻神智清醒,以他的涵养,还做不出看着女子穿衣裳的事情,自然是扭过头去。
其实,若是易海潮非要看,晚烟霞最多也就是没好气地说他几句,不会真的动手。
易海潮却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给予了晚烟霞足够的尊重,纵使晚烟霞心中很是羞恼,但此刻也是微微一暖。
晚烟霞脱下被单,一具如同用翡翠做成的玉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适才,晚烟霞与易海潮做了那等事,事后心绪不宁,又正值得夏季,此刻晚烟霞玉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多了几分娇嫩。
晚烟霞穿上易海潮的衣裳,再是微微活动了手臂,并没有想像中的不便,而是觉得非常合身。
只是——晚烟霞低头看了看自己丰满的酥胸——
要是诃子没被易海潮撕烂就好了。
都能很是清楚地看到那两粒红豆突起的痕迹了。
晚烟霞轻叹一声,也并没有强求什么了,见易海潮还别着头,知道他没有偷看,也是松了口气。
晚烟霞穿的是易海潮的衣裳,那自然是闻到了易海潮的体味。与一般男子的酸臭味不同,晚烟霞细嗅之下,闻到了一股极细极细的香味,闻得久了,晚烟霞甚至有些醉了。
晚烟霞下意识地问道:“易公子,你用的是什么香?”
易海潮扭过头来,听得晚烟霞称他为“易公子”,知道晚烟霞已然息怒,也是暗自松了口气,答道:“这是我从饮刀堂那里折来的宫粉梅所制成的梅香,烟霞,香气如何?”
晚烟霞实话实说,道:“香气扑鼻,令人陶醉。只不过,我听说那元无霁一生最爱梅花,饮刀堂便是在梅林之中,他这样一个爱梅之人,又怎么会舍得让你折了那般珍贵的梅枝?”
易海潮不卑不亢地道:“我曾与那元无霁较量过,他输我一招,便问我要什么,我那时什么都不要,便学着那些文人雅士,故作风雅,折了一根梅枝。”
晚烟霞道:“那你可是赚大了,单是这根梅枝,价值何止百金,我落雨宗都没有哩。”
易海潮笑道:“烟霞你若是要,改日我便去找那元无霁再折几根梅枝来。”
晚烟霞白了易海潮一眼,道:“就你现在这状态,他一个眼神就能把你毙了,还想与他动手?好好养伤吧你。”
“再说了。”晚烟霞顿了顿,“我又不是斗不过那元无霁,我若是想要,与你一般同他切磋,自己折一根梅枝也就是了,何须你来?”
晚烟霞自有傲骨,自认不输给男子,怎么可能会让易海潮替她?
易海潮笑了笑,想要打趣晚烟霞几句之时,房门却是被敲响,门外响起了钟玲的声音:“晚宗主,易亭长,你们可完事了?”
听到钟玲的声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晚烟霞登时炸了,快步冲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看见了钟玲,二话不说,拽着钟玲就往房间拉。
钟玲不过是女孩模样,修为又远在晚烟霞之下,晚烟霞盛怒之下,她又怎生招架得住?
晚烟霞一把将钟玲按在桌案上,怒道:“钟玲,你给我说清楚,为何要让我同易公子做那种事?你以为,你是药王谷谷主,我就不敢对你出手吗?!”
先前钟玲面对赤身裸体的易海潮,尚且能面不改色,但不知为何,此刻被晚烟霞压在桌案上,听着她极重极重的呼吸,闻着淡淡的梅香,同为女子的钟玲反倒是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嗫嚅道:“晚宗主,实是误会,我若是不这么做,易亭长怕是没办法将体内残存的内力驱散出来,这个办法虽是羞人了些,但也是无可奈何。”
“呸!”晚烟霞一口唾沫直接吐到钟玲脸上,怒道:“混帐话,只是驱散出内力,何必如此麻烦?我不能帮易公子么?再者说,以你的医术,你不会用别的办法?你没有别的办法?”
若不是晚烟霞理智尚存,此刻早已一掌拍死钟玲了,此刻虽很是失礼,但已然是晚烟霞竭力克制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