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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有颜色的梦这晚,苏沫睡的尤为香甜。
只是身边的陆聿珩却没有她睡的那么好,大半夜的,他做了个有颜色的梦。
好像回到了他和苏沫的那一夜,两人都是第一次。
他更像是个毛头小子般横冲直撞,只是那感觉,他每每想起来,都有种想要再来一次的感觉。
所以在梦里时,他也没有把持住。
大半夜的,陆聿珩发现自己裤子脏了。
活了二十八年,陆聿珩还是第一次那么丢人。
右手骨裂不能动,陆聿珩只能艰难地用左手将裤子换了。
……
转眼间,便到了陆承川结婚的日子。
陆承川的婚礼没有在老宅举行,而是在陆家郊外的庄园。
秋日的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为陆家郊外的庄园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这片占地几十亩的庄园,今日是绝对的主角。
从蜿蜒车道的入口处开始,目之所及,皆是花海。
数以万计的白玫瑰与香槟玫瑰交织成浪漫的拱门与花墙,空气中浮动着馥郁又清甜的香气。
草坪被修剪得如同绿丝绒地毯,中央搭建起一座巨大的白色圣台,圣台顶端垂下无数串水晶挂饰,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点,如梦似幻。
通往圣台的红毯两侧,是潺潺流动的微型人工溪流,水面上漂浮着点燃的香薰蜡烛与盛开的睡莲。
宾客们行走其间,仿佛踏入了某个童话里的精灵王国。
化妆间内,宋知意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高定婚纱,坐在镜前,听着身边小姐妹们此起彼伏的惊叹。
“知意,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
一个穿着伴娘服的女孩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羡慕,“我以为上次港城李家公子的婚礼就已经是天花板了,没想到你这个……这简直是把天花板给捅穿了啊!”
另一个附和道:“可不是嘛!刚才我从外面进来,光是那条花路,我估计就得七位数打底。陆少对你真是没话说,这哪是婚礼,这分明是在宣告主权,告诉所有人,你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不愧是陆少的白月光,苏沫在你的面前就是个渣。”
宋知意从镜子里看着她们夸张又真诚的表情,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说实话,对于陆承川,她心里并非没有疙瘩。
他骨子里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和偶尔流露出的轻慢,都曾让她感到不适。
但此刻,那些细微的不快,似乎都被眼前这场盛大得不真实的婚礼给冲刷干净了。
没有哪个女孩能抗拒这样的场面。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心思和脸面。
陆家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至少证明了她在他们心中的分量。
她目光掠过镜中自己精致的妆容和身上璀璨的钻石,心底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行了,你们就别夸了,再夸我就要飘起来了。”
宋知意故作嗔怪地开口,眼底的笑意却愈发真实,“等会儿宾客都到了,你们可得帮我好好招待。”
“放心吧,我的新娘子!”
女孩们嬉笑着应下。
窗外,一辆黑色的宾利雅致缓缓驶入专属停车区,车身线条流畅,在众多豪车中依旧显得卓尔不群。
车门打开,陆聿珩率先下车。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的那颗扣子随意解开,周身那股清冷疏离的气质与周围热闹喜庆的氛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绕到另一侧,为苏沫拉开车门,手掌自然地护在她头顶上方。
苏沫弯腰下车,她今天选择了一条香槟色的及膝长裙,款式简约大方,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细细的同色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光洁的脖颈和一双小巧的珍珠耳饰,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又娴雅。
“好漂亮。”
苏沫抬头望着远处被鲜花和水晶装点的圣台,由衷地感叹了一句。
陆聿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有相熟的宾客见到他们,笑着上前打招呼:“聿珩,苏小姐,你们来了。”
陆聿珩微一颔首,算是回应。
那人又客气道:“新郎官在前面迎宾呢,我们一起过去?”
“不必。”陆聿珩开口,语气平淡,“我们先去看看老爷子。”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谁都知道,陆家这位小叔和那位侄子,关系算不上热络。
陆聿珩牵起苏沫的手,没有走向人声鼎沸的主会场,而是绕过一片精心打理的玫瑰园,朝着庄园后方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走去。
这里是陆老爷子平日里静养的地方,与前院的喧嚣相比,安静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两人到时,陆老爷子正独自一人坐在小楼前的廊下,手里端着一杯茶,目光悠远地望着院子里那棵上了年岁的桂花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爷爷。”苏沫轻声唤道。
陆老爷子闻声回头,看到他们,脸上那点落寞瞬间被慈和的笑意取代:“你们来了?外面那么热闹,怎么跑我这老头子这儿来了?”
“外面人多,吵得慌。”
陆聿珩拉着苏沫在老爷子身旁的藤椅上坐下,话说得直接,“陪您说说话清静。”
老爷子被他这话逗笑了,指了指他:“你啊,还是这个脾气。今天是承川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做小叔的,总要给几分面子。”
话是这么说,但老爷子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苏沫看到他手边的茶杯已经见了底,便自然地起身,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爷爷,茶快凉了,我给您换一壶热的吧。”
“好,好,还是沫沫贴心。”
陆老爷子看着她走进屋内的身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看向陆聿行,压低了声音,“承川这孩子,总喜欢把场面搞得这么大。也不知道是办给别人看的,还是办给他自己看的。”
陆聿珩拿起桌上一瓣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着皮,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面子工程,他一向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