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洋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我问你，前几天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姐姐，长这样……”
说着他就翻开了手机相册，想要调出宋悦的照片。
狗娃和女孩都凑了过去。
殷洋忽然就发现，相册里的宋悦好像变了，变得根本就不像是成年人的样子，而是变成了十几岁小姑娘的样子。
“这个女孩不像是小姐姐了哟！”虎牙女孩轻笑一声，“更像是小妹妹！”
殷洋的神色沉了下去。
谁把他手机里的照片换了？
只是照片里少女的模样和宋悦十分相似。
殷洋眯起了眼睛，翻看着相册的拍摄时间，全都是半个月之内拍摄的。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将他手机相册里的照片调换，还能不改变拍摄时间？
见他发了怔，狗娃道：“没见过！”
虎牙女孩笑道：“这不会是你妹妹吧？”
殷洋见她一脸戏谑的神色，面无表情地转身朝前走去。
狗娃和虎牙女孩都没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怎么没反应？”虎牙女孩忽然就发出了一声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低沉之声，神色也陡然变了。
一双绿油油的眼眸盯着殷洋的背影，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嘿嘿，他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动摇了……”狗娃的声音更加低沉，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孩子。
殷洋压根没管身后这俩陌生人的情况，而是紧紧盯着眼前路过的每一个女孩看。
“宋悦！宋悦！”
忽然，他在人群中叫了几声。
周围路过的人都朝他投来奇怪的目光，但都没有特别的大的反应。
就在这时，前面有人惊叫了起来：“哎哟，有人晕倒了？”
“是个姑娘哟！”
殷洋一听到这话，立刻就朝着前方跑了过去。
有人在前方围成了一个圆圈，周围站着一群人，都低着头朝里望着。
殷洋大步上前，从人群中挤了过去：“让一让！让一让！”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色传统中式服饰的年轻女孩，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身边掉了一只篮子，篮子里有一些新鲜的蔬菜。
殷洋看到那女孩时，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不是宋悦。
正要退出去的时候，身边忽然有人说话了：“这不是小悦吗？”
小悦？
殷洋身子一僵，转身朝地上的女孩望去。
那个女孩大约十六七岁，正值青春年华，却是一副憔悴的神色。
“是啊，就是小悦啊，是不是又生病了？”旁边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女人弯下腰，伸手将女孩抱了起来，“你是不是贫血了？”
说着就在女孩的人中处掐了掐。
女孩幽幽地醒了过来，一双眼睛缓缓睁开。
殷洋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眉头一紧。
她的样子竟然和宋悦很相像……
“咦？这不是你手机里的那个姐姐？”
狗娃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对着殷洋道：“原来你要找的人是小悦姐姐啊？”
虎牙女孩也跟了过来吗，朝那个羸弱的女孩望去，惊讶道：“是哟，她真是你手机里的那个女孩啊！”
这时，抱着小悦的中年女人诧异地朝殷洋望来：“你是谁啊？”
“他来找小悦姐姐的！”狗娃大声说。
被中年女人抱在怀里的那个女孩，忽然就朝殷洋望来。
殷洋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急忙道：“你们弄错了，我要找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女性。”
那个叫小悦的女孩，缓缓从中年女人怀里起身，伸手捋了捋头发：“我没事了，走了……”
不一会儿，女孩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殷洋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阵，皱了皱眉。
虎牙女孩走了过来：“你不是要找她吗？”
殷洋忽然盯着她，目光凌厉：“你是谁？”
这个女孩出现得极为不正常。
莫名其妙地就要找他作伴，然后就紧跟着他。
还有那个狗娃，嘴里一直在吃油条，但是篮子里的油条却一根也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