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琵琶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为什么他身上会出现灵宝防护罩？
九尾赤狐阴沉着一双眼盯着他：“你刚才要问什么？灵魂？”
“她们身上的灵魂哪里来的？”
九尾赤狐笑了：“殷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她的九条赤红的长尾，在她身后轻轻摇晃着。
“这个十分有趣，在现代的许多科学研究里，大家都在研究人类活着的时候，主宰这具身体的灵魂从哪儿来，但是据我所知，好像还没有得出一个标准答案。”
“没想到那些人类学家冥思苦想要得到的答案，在你们这里竟然轻而易举可以创造出来，还真是了不起呢！”
九尾赤狐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在嘲笑我们？”
“那倒不是！”殷洋笑了，“我只是在想，你们从哪里搜集来的灵魂？又是如何让那些独立的灵魂和这些人造人合二为一？”
“这些人造人，是哪里制造出来的？”殷洋眯眼笑着，用手杵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你们和夏娃基地有过联系吗？”
九尾赤狐那缓缓摇动的尾巴陡然就停住了，眼神警惕地望向殷洋：“小倩告诉你的？”
殷洋摇头：“她说得没有那么明确。”
“早知道我就该让她魂飞湮灭的。”九尾赤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嗜杀的气息。
“殷先生，实话对你说吧，其实你得罪了我家主人，所以我们奉命把你请来，也是要给我家主人一个交代！”
殷洋听到这话，满脸好奇道：“你家主人是女娲吗？我可没见过她，她要对付我做什么？”
九尾赤狐哈哈大笑起来：“人类可真是好笑，就凭一本《封神榜》，就可以改变历史了？”
“你的意思，当年你们并未被女娲指使毁掉商朝？”
九尾赤狐笑道：“你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事情知道多了，是有生命危险的。”
其实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主人要她们来对付殷洋。
只是猜想殷洋过去世是的得罪过主人的。
殷洋抱起了双臂，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我这人吧，最喜欢去探寻未知的秘密。”
“比如这些人造人，比如你们，还有你们的主人！”
不知为什么，听到殷洋这话，九尾赤狐的脊背上竟然涌出了一股凉意。
“你都不知道我家主人的厉害，竟然敢在这里大放阙词！”
旁边的九尾雉鸡立刻尖声呵斥道。
殷洋笑了，索性抱起了双手：“是又怎样？”
九尾雉鸡：“……”
她的爪子刚想要伸出，就被旁边的九尾赤狐厉声喝住了：“二妹！”
她是傻子吗？
没看出来殷洋的能力？
他现在连半根手指都没动一下，玉石琵琶的杀技就已经对他不起效了。
她怀疑，眼前的男人对付她们三姐妹，或许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殷先生，我们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为难我们好吗？”
“我岳母的欠条呢？”殷洋笑嘻嘻道。
九尾赤狐深深叹了一口气，手指一动。
一份文件立刻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然后缓慢地朝着殷洋飞了过去。
殷洋接过那份协议，仔细看了看，笑着一把将那欠条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