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更希望,此时楚夏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但是……那个贱女人刚才还打了自己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她的面子已经完全没了。
这个场子,自己总有一天要找回来。
小助理如获大赦,立即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谢谢韵姐,谢谢韵姐!”
秦韵伸脚在她身上踢了两下,“还不赶紧起来,在地上把膝盖跪断了,谁来跑腿?”
话音落,小助理就像是被奖励了一块糖一样,立即起身,摸了摸残留的眼泪,“我这就去叫化妆师。”
说完就风一样得离开了。
此时后台只剩下秦韵一个人,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尤其是刚才挨了楚夏那一巴掌的左脸,眼睛中就不断冒出嫉恨的火花。
自己昨天都已经把楚夏的信息基本搜罗了一遍,不就是个被富商玩腻抛弃了的贱女人么?当初就脚踏两只船,现在直接将备胎拿出来用。
段弋阳也是个孬种,亏得有那么多女粉丝喊着要做他的老婆,结果不过就是个捡破鞋的,还是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破鞋。
“嗡嗡嗡”手机来电铃声在空荡的后台显得十分清晰。
秦韵凝神细听,就将目光锁在了刚才楚夏站的化妆台边,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当她决定站起来的时候,那手机铃声已经停了。
秦韵有些懊恼,打算不去管了,但这时候,手机又响了,她只能去看看。
果不其然,在化妆椅子下面是一部正在振动的手机。
只不过这天寒地冻的手机已经冷的像一块寒铁,秦韵刚捡起来就想扔了。
但是一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眸子立即亮了起来。
“云起川”三个字显示在屏幕上。秦韵顿时知道了这就是楚夏的手机。
呵呵,让她刚才那么嚣张,老天爷都给自己报复的机会。
她看着手机又一次自动挂断,脑海里已经渐渐形成了一个想法。
于是直接右划回拨了过去。
而那一头云起川已经完全颓废得窝在床上,心里满是落寞。就在他想着千里之外的楚夏正在干什么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属于楚夏的专属铃声瞬间在耳边响彻。
他的心瞬间充满了欣喜,同时也为楚夏刚才的一切找了借口。
“楚夏!”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思念和担忧。
另一边,秦韵忽然间听到这低沉地犹如大提琴音的男声,心里忽然一动。
楚夏还真的是好艳福,这个男人连声音都这么勾人,她竟然还脚踏两只船。果然是水性杨花的本性了。
“您好,楚小姐刚才被导演喊过去当替身了。让我帮忙留意着她的电话。”
一听到不是楚夏的声音,云起川的心立即沉了下去。但是……楚夏不是只是随性吗?怎么成了替身,一想到那些替身做的事情,云起川的心又一次被吊了起来,连忙追问,“什么替身?”
秦韵感受到那边人的情绪波动,唇边勾出一丝笑,但还是将语气变得很是犹疑,“额,剧组里的裸替刚生病了,所以她……”
“嘟嘟嘟~”话说到这里,电话就挂了。秦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但是两秒之后,她就展唇轻笑,呵,那个叫云起川的男人一定是要被气死了,更加认定楚夏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了。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和这种女人有交集了。
殊不知,云起川一听到“裸替”这两个字的时候,恨不得将那个剧组的人都枪毙了。
老子的女人也是这帮乌合之众配看的么?
还有楚夏怎么离开自己就放飞自我,不懂得保护自己 了?这个蠢女人!
一这么想,他连自己的宿醉头痛都不管了,直接下床穿衣服,同时打电话,让那个梁意准备好直升机,直飞北市。
至于所在的地方,他一会通过定位就能知道。
只是刚走到楼下,看见管家要拦住他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子。
立即打了电话给段弋阳。
这个时候,自己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依靠他了。
段弋阳这个家伙为什么关键时刻不会阻止楚夏做这种傻事?
而北市的漠村里,段弋阳正站在冰天雪地里,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刚要和女主演对手戏,就听到自己那手机铃声从口袋里传了出来。
他的俊脸顿时一僵,自己忘了把手机开静音了。
由于刚才几条都是一遍过,所以导演心情好地让段弋阳先去接电话。
段弋阳恨不得打人,这么大冷天,站在寒风中接电话的都是真爱。
可是看见来电人是云起川的时候,他的心一跳。这家伙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最终撇撇嘴还是接了起来,一开口就撒着气,“云起川,你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老子的手要被冻僵了,有话快说!”
“段弋阳,你特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需要我给你送点干燥剂吗?你怎么就同意楚夏去当裸替。你要是不阻止,你就等着回雨市我好好收拾你!”段弋阳话音刚落,那一头就传来云起川气急败坏的声音。
“?”段弋阳满头雾水,WTF?
“云起川,我看你才是脑子进水了。小爷经受着寒风摧残接你电话,就听你在这妄想症编故事是不是?楚小夏在我旁边安安稳稳待着呢,你闭嘴吧!”纵然知道自己昨天承了他的一份情。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在这胡说八道自己还要附和他。
云起川闻言,脚步一顿,“你说真的?让楚夏接电话!”
“你自己怎么不给她打电话?”段弋阳也开始傲娇起来了,同时在原地崩了起来,来回换着手接电话。他的手啊,简直要掉了。
“段弋阳,你再废话一句……”
“好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喊人。”段弋阳还是怕了他的威胁,直接跑到在一边看戏的楚夏身边,“楚小夏,有人找你,说句话,表示你还好好活着。”
楚夏满脸茫然,发生了什么。
没来得及发呆,段弋阳就把冻得像冰块一样的手机塞到了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