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明明是度假嘛。”肉肉往那房子里面的小摇椅一躺,灰色的小毛毯和这种秋季的凉爽风袭来最搭配。
不知道从哪里伸展身体的一只小橘猫,白色的大块猫毛点缀着猫咪的橙色身体,小猫尾巴高高竖起。
“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所以我提前准备了这样一个安全的地下空间。”小蛇回复,将那张开粉色山竹爪子的大橘猫抱起来。
橘猫被小蛇乖巧顺着猫毛,灵玉转头将整个空间都收入眼中,能确定在那徽派建筑和云雾山庄的景色都是小蛇的安全地下。
四四方方的玻璃阳台,竖纹的玻璃配合那远处的绿色风景更好看了,棕色的地盘有些许的松动,灵玉用力跺脚。
从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上,交错一白鸽飞过后,一条黄白颜色的玉米蛇出现,像是羽族一帮蛇直接飞下来,
“我去!”
“小蛇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小蛇养小蛇。”肉肉直接从那摇椅上弹起,躲避到那一个灰色的茶几后面。
“这下面不会都是蛇吧?”灵玉问着不然怎么会下面空空荡荡,蛇洞穴特征为四通八达似地道战。
小蛇很是平静点头:“对。”对!对什么队啊,虽然灵玉对于蛇是不恐惧,但整个地板下面的蛇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方才那竖纹的玻璃外,小橘猫的屁股后面,玉米蛇和黑曜蛇从四面八方的地出现,并且只需要小蛇的一个眼神蛇群都义无反顾。
“额的娘亲啊,你这是要做甚!”肉肉单脚点着那灰色的茶几,灵玉连连鼓掌叫好,没有想到肉肉还有练习杂技这般天赋。
似是那大象下面插牙签,肉肉的轻盈让人意想不到,被蛇那相互缠绕的身体肉肉眼睛似被强制,只能点着脚尖在竖纹玻璃上跳胡桃夹子芭蕾舞。
最后,“啪”一声后肉肉直接摔入那阳台的下面,“肉肉!你没事吧!”灵玉在上面喊着,肉肉一个竖起大拇指的动作表示还好。
安静。
灵玉终于获得那摇椅的使用权,核桃木制的摇椅淡淡木头味道,混着那核桃独有坚果香气,助眠的很。
“哎呦,你还敢上我身。”睡意逐渐被那锁骨的冰冷蛇驱散,蛇的身体是不会融化冰块,没有鳞片却坚硬蛇身。
“哇塞,你长得好可爱啊,像是一条长长的鳕鱼肠。”睁开眼睛一条眼神血红色,蛇身是雪白的小蛇正对着她吐信子。
小蛇还没有牙齿,只有那小米大小的牙齿在舌头的下面,眼睛大大的占据整个蛇头的二分之一,眼睛如血红玛丽宝石般闪耀。
蛇蛇的肚子是软软的,轻轻捏着后小蛇会配合的将蛇尾巴摆起来,再用手指头缠绕那小蛇尾巴跟小猫尾巴是没有区别的。
“说!你为什么如此可爱!我要吃掉你!”灵玉像是逗小孩一样,不一会儿整个人都被小蛇占据了,所以蛇蛇也没有很可怕。
小蛇微笑着看灵玉和蛇蛇玩的好,再次出现手上已经拿了一副画作,红木盒子真金孔子,打开声音瞬间吸引了灵玉那一个正寻找线速的人。
“这是什么?”灵玉明知故问,画面之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宙斯了果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小蛇微笑:“现在想想,这个画作创作的时间大约在我们莱特国的1607年。”
“这幅画一直被莱特国文化部列为国宝,这意味着它无法从莱特国出口,我离开的时候,在皇宫之中什么都没有拿走。”
“只拿走了他,因为他是我挚爱的人。”但一切都已经结束,爱人早已不在,未来生命的寄托孩子也不在,只剩下她一人在地下安全屋苟延残喘。
“噢!原来你是公主啊,你就是那西方莱特国国王最爱的公主。”灵玉震惊假意着,再次看向画作上的男人。
小蛇伸出那白嫩手指,抚摸过画作上男人的脸,蓝星西方追究极致白男肌肉,那坚毅的眉目还有那严肃的嘴角,像是她抚摸过他的每一次——
草原。
三角形状的树叶在和蓝色天空争夺,枫叶带着那五片叶子,画出那从树木高出到地面最美的尼古拉斯线性代数线条。
似是混合了几分粉红色的天空,湛蓝被晕染成淡蓝色,一少女白色裙摆闯入这静谧之地,裙摆带走几片枫叶带去远方。
这里是卡特小镇,是个离莱特国主城区的偏远小镇,大约30公里的距离美杜莎来到做马车都要闷死了。
“公主!”
“小公主!这里是平民区,等等我——”身后穿着简装的女仆在追赶着,但秋游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公主玩好,所以不敢阻止只能劝告。
“终于出来了,我要去摘花!”年纪堪堪成年的美杜莎最近的课业作业,植物老师让大家做尽可能多的鲜花植物草的标本。
说是标本,其实就将那花草相对完整的摘下,再夹在那书籍之中,不过半个月就会成为薄薄的标本了,可是不要放置的时间太长了,否则拿起来就是薄脆一片。
“咩!”一只白色的小羊进入视线,看着应该是刚出生的小羊,还带着那羊羔出生的奶性味道。
“偷羊羊贼!不许动!”迎面一只小黑手出现,美杜莎起身将那小羊的脚下面一朵小雏菊花摘下。
“我是来摘花的,我才不要你的臭羊!”美杜莎气鼓鼓着,裙摆在随着身体弹起的那一刻,白色裙子香气扑鼻将对面小黑男孩都迷住了。
他跟着起身抓住了那裙摆:“那个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很多花。”小黑男孩又将手放下,那白色裙摆已被摸脏。
“真的吗?”美杜莎警惕着,对面像是挖煤的小男孩,许是注意到了眼神小男孩开始摩擦鼻子那下面的鼻涕。
薰衣草花海。
薰衣草不愧是能被那皇宫的洗衣房确定为洗衣服的香薰,小朵紫色花朵簇拥在枝干上,仿佛没有尽头薰衣草紫色混合天际那一片浅蓝。
“哇,这里好漂亮啊。”美杜莎惊喜,再用薰衣草清洗的衣服都不如真的薰衣草香,摘下一朵薰衣草花香后小心翼翼放入荷包中。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这是我和爸爸一起种植的。”小男孩骄傲着,一屁股坐下,小手的绳子那边是小羊跟着躺下。
“你爸爸?”美杜莎追问着,跟着坐在那小男孩的一旁,“我的名字叫宙斯,我的爸爸——”
宙斯的父亲,是镇上的建筑装潢师,像是建筑师这样的职业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在都很受人尊敬。
只是宙斯不喜欢,前阵子小镇要建筑一个小学,曾经负责小镇著名房地产的奸商,一场暴风雨后房子外皮发生了脱落。
这样的奸商整个小镇上的人都知道,奸商只想要把他的房子卖出去,根本就不敢大家的安全。
这样的人不应该再承包任何建筑,但父亲再收下那一沓子钞票后,还是将小学的建筑被那奸商老板做了。
“所以呢,你就选择放羊,企图用这种方式反对你父亲的灰色交易行为?”美杜莎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明白,对面为平民自然和她接受的皇室教育不同。
“我没有,我只是喜欢单纯的小羊,我不懂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大家就不能真诚一点吗?”宙斯强调。
“其实每一个人都会有烦恼的,你长大就会明白。”美杜莎曾经听国学老师讲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很遵守规则的男人。
他有自己的良知,做什么事情都是循规蹈矩的,后来他突然失去来了家人,又因为丧假而被辞退了。
他失去了所有后,风餐露宿,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后来他把自己的良心买了,换来了一顿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