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时，沈曼的双腿已经跨出了窗户，她双眼通红，头发也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
众人不敢再靠前。
“沈曼，下来！”
秦松放开我，想要跑过去抓住沈曼，沈曼立刻松开一只握着窗边手，恐吓道：
“我都说了，别过来！”
“你别激动，我不过去，不过去还不行吗！”
秦松赶忙后退，急得直跺脚，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哄她：
“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闹，赶紧下来啊，太危险了！”
有朋友不忿道：
“这几年，沈曼都自杀多少次了，哪一次是真的啊？”
是啊，他们都是闹剧的见证人，秦松也时常和他们打趣，说沈曼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如今……
“闭嘴！”
秦松转头对着朋友怒吼。
沈曼泪流满面，哭花了妆容。
“秦松，快五年了啊，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你怎么这么冷血啊！”
“杜笑笑哪里比我好？就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吗？”
“我才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啊！”
她提高了音量，尖锐的声音刺得耳膜发疼。
“你说想吃隔壁市的小笼包，我顶着三十九度的高烧去给你买；你因胃病住院，我每天给你熬汤，坐两个小时大巴送到你床前；你想看爱豆的演唱会，我凌晨排队抢到了两张票，你却带着杜笑笑去了！”
“我甚至都愿意为了你去死！”
很感人，至少秦松被感动了。
他的眼泪都落了下来，轻声说：
“你下来，我和杜笑笑分手还不行吗！你赢了！”
朋友们都震惊了。
沈曼并没有立刻下来，她对着秦松说：
“正好有人录像，你就对着镜头跟杜笑笑说清楚，你要跟她分手，和我在一起。我要记录下来，以免你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