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穆芊芊眼中的古怪神色，季北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之色：“我的确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一个人。”
穆芊芊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视线，轻咳了一声：“那你……又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我的呢？”
“是爱，不是喜欢。”季北延重复强调道。
穆芊芊的脸色顿时黑了黑，她这回是真的相信，季北延之前不懂喜欢和爱的感觉了。
就算是现在，只怕他也不是很明白……
强调完，季大少就再次开口了：“芊芊，我想和你一起，陪着你慢慢变老，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你，每天回到家想要看到的人也是你，每天晚上睡-觉想要拥抱的人还是你……”
“顾靖说，我想娶你，想对你好，不想你和别的男人有纠葛，就是爱你。可是芊芊，我发现，我对你的感觉远远不止于此。”
“芊芊，我从来都不曾想到过，有一天，我也会和别的人一样，为一个人担忧，为一个人揪心，为一个人考虑周到，为一个人到处奔波，为一个人忙忙碌碌……”
“这样的我，和我一点都不像，可是，我却很喜欢这样的我。因为，这样的我，是在为你而改变。”
季北延凝视着穆芊芊，沉声道：“芊芊，虽然我的感情用言语已经无法彻底表达清楚，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芊芊，我很爱你。”
“芊芊，你愿意，陪我一起变老么？”
穆芊芊强忍着鼻头的酸涩，眼眶泛着红，水雾升腾着，却没有掉落出泪水来。
“季北延……”穆芊芊才刚开口，眼泪就抑制不住的掉落下来，剩下的话语，也都被堵在了喉咙。
季北延轻叹了一声，轻轻将穆芊芊揽进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脸颊，大掌轻柔的将她的眼泪擦拭：“小傻瓜，不要哭了，我心疼……”
穆芊芊呜咽了一声，埋头在季北延的胸膛，将眼泪擦干，才吸了吸小鼻子，眼泪飒飒的道：“季北延，你就是个混蛋！”
“是，我是个混蛋。”季北延很顺从的点头，附和的认错。
穆芊芊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抬头看着季北延，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低声道：“季北延，臭混蛋……”
“芊芊。”季北延轻揽穆芊芊的腰，凝视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穆芊芊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缩进季北延的怀中，闷声道：“明知故问。”
“嗯？”季大少有些茫然了，他不太明白穆芊芊的意思。
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
难道，芊芊一早就将答案告诉他了？
可……他怎么不记得，芊芊有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季北延迷茫的看着怀中的小脑袋，苦思不得其解。
“芊芊，你答应我了？”索性，季大少也不想了，直接就开口问道。
穆芊芊伸手抱紧了季北延，红着脸，头也没抬的就轻轻点了点头。
季北延呆了呆，才猛地反应过来。
原来，芊芊说的明知故问，是这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