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墨青璃抬手抚上宁然的脸，呢喃的轻声道：“本尊和摩多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仙也好，魔也罢，大多数时候都不过是假象。”
“所以，凤瑶，不要试图试探，激怒本尊，否则本尊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嗯？”
宁然微微蹙眉：“墨青璃，你……”
“嘘。”墨青璃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间，轻声道。
“先回答本尊的问题，是不是谁都可以？”
宁然看向他的眼底，莫名的还是选择了妥协，喉咙里的‘是’本来就要脱口而出，可却在出口的时候，又吞下去了。
“不是。”
“不是谁都可以，墨青璃。”
“可是，可以的这个人，也不是你。”
宁然淡淡的道。
她话音刚落，就发现周围的冰晶已经退去，温度也重新回到了她能接受的程度。
“那就接受，接受本尊，凤瑶。”
宁然认真的看向墨青璃：“墨青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对我有了兴趣。”
“但是墨青璃，这不过是假象，若你真的能爱上我，过去的四年前，我们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事实证明，我不行。”
“我不是你墨青璃要的那个人。”
“所以，墨青璃，你现在对我的兴趣，你真的分得清是真的兴趣，还是只是因为习惯被仰视，而现在这个仰视了你四千年的人已经不再仰视你了。”
“墨青璃。你真的清楚吗？”
墨青璃眼神闪了闪，宁然说的正是他为何这次将她带来九重天的原因。
他也很想知道，他对她的种种例外，是因为忽然失去习惯的不习惯，还是真的……
可不论是不是。
宁然已经成了他的情劫，在她成为他的情劫那一刻。
他就注定了不会放她离开他的身边。
从古至今，情劫的下场都只有两种。
结为道侣，或者是……
墨青璃看向身下的宁然，或者是让他的情劫消失。
如果是在之前，他清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二种。
但是现在，即便他有无数次可以下手的机会，他甚至将宁然给了摩多。
想要借摩多的手除掉宁然。
只可惜他没有想到，摩多明明那么恨，却从未对她下过手。
以至于到了现在，他少有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杀了宁然吗……
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不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他竟然有种窒息之感。
本尊该拿你如何是好。
墨青璃轻轻的拂过宁然的红发，淡淡的想到。
“那就给本尊一个想清楚的机会，凤瑶。”
墨青璃看着宁然认真的说道。
宁然不由的愣住了。
“墨青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墨青璃轻笑一声：“呵。”
“本尊虽然活了数万年，倒也没有向人类一样，年纪打了，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宁然：……
她有些惊异的看向墨青璃，好家伙，这人可是墨青璃。
高岭之花。
堂堂的天界神尊。
天上地下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的墨青璃。
如果她耳朵没有出问题的话，墨青璃……竟然跟她开了玩笑？
虽然不好笑，但也够惊悚的。
“我想不需要了。”宁然回过神，淡淡道。
“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墨青璃。”
“我已经定亲了。”
墨青璃微微蹙眉：“就是因为定亲了？”
“本尊可以……”
“不，不止是，定亲。”宁然赶忙道，就怕这人下一句给她来一句，弄死龙轩。
她还挺喜欢，小年轻的。
又帅又暖。
霸气侧漏的看多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我不喜欢你了，墨青璃。”
“不是别人的问题，是我不喜欢你了。”
“你，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