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阳没听明白。
“哎呀，所以说，蒋非凡是不是喜欢你，在追你？”
“不可能，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我们十年没见，他走的时候我们还是小孩子，小孩子懂什么，我一直把他当哥哥，我没想过他会这么做。”
顾阳一口气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忽然轻松了很多。
她对这个想法很笃定，笃定自己的心思和蒋非凡的心思，即使他们十年不见。
佳慧凑近她，“所以，他吻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佳慧咬着唇，迫不及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顾阳闭上眼睛，还能清晰的回想起当时的感觉，“……疼！”
只一个字，足以说明。
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疼，很疼。
蒋非凡很用力，扣着她腰的手也很用力。
“啊——”佳慧拉着长音，佳慧忽然凑得她更近，几乎凑到她鼻子底下，“他那哪里是吻，明明是咬吗？”
吻她上楼前才刚被贺汶颂拉着吻过。
那感觉……很上头。
有一次就想第二次，第三次。
哪像佳慧这样抗拒的。
蒋非凡到底跟平常人不一样，接个吻都药用咬的，或者没掌握好力道，强吻的。
“那你对蒋非凡到底什么感觉吗？以前当哥，现在吻都吻了，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佳慧问。
这也正是顾阳心里苦恼，烦闷的，她摇头，“我也不知道，心里乱的很。”
“难怪这些天上课都看你心不在焉的。”
“嗯。”
“出了这事，你怎么不当面问问他，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我不敢。”顾阳低下头，“我害怕，怕见他他对我……”
心里慌慌的，从当天跟蒋非凡分开后，几乎没说过话，蒋非凡倒是每天来，可她不敢见。
不知道说什么，怎么问，万一他再兽性大发，她可招架不来。
佳慧安慰的摸摸顾阳的脑袋，“哎呦，我的小姑娘，我家的小阳阳吓到了。”
这么想着，忽然佳慧心里一惊，想到车上贺汶颂对她说的那些话，不禁出声。
“哎呀！”
声音太大，顾阳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梁琛师哥怎么办？”
梁琛喜欢顾阳，贺汶颂说的，很确定。
“什么梁琛师哥怎么办？梁琛师哥怎么了？”顾阳不明所以。
佳慧不知道怎么解释，“哎呀，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顾阳看着她，她理了一下思路，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真觉得梁琛今天跟咱们遇见，来同一个地方游玩是偶然？”佳慧问她。
“是啊，是师哥自己说的，怎么了吗？”
“……”
佳慧正想进步一解释，干脆把梁琛是为了见她专门跟贺汶颂要了信息来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这么晚，谁呀？”顾阳有点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跟同学外宿。
佳慧想了一下可能是贺汶颂，走过去开门。
“梁琛师哥？”佳慧意外。
门外站着的不是贺汶颂，是梁琛。
“师哥，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梁琛换了一套衣服，更休闲一点，不是白天穿的那一套，好像刚洗完澡，身上还透着一种隐隐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