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被萧靖怼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解释:“因为大理寺挤压的案件实在太多了,每次案件一侦破就会马上处理,自古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好了,你退下吧,本王看你看的头疼。”萧靖出声赶人。
“现在线索断了, 你要怎么办?”大理寺少卿走了之后,萧靖就问朝卿歌。
朝卿歌闭眼,呼了一口气:“没有,还有一个地方被遗漏了。”
夜晚,城内又下起了雪。
朝卿歌穿着一声白色的衣裙,披上了厚厚的披风,跟周围的景色融合在一起。
“夫人,不知道这里会又会有其他人,请小心。”苏青手里拿着火把,站在朝卿歌的身前,谨慎的对身后的人说。
“我说你这个小侍卫,也太不把本王当回事了,只知道保护你家夫人,本王不用管的吗?”萧靖翻了一个白眼,跟着朝卿歌走在身后。
这座宅子就是陈松的私宅,也是他家二十口人被害的地方。
事情隔了不久,空气中仿佛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朝卿歌的所有线索都断了,这座宅子是案发地点,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还没处理过私宅里了。
看着这座宅院的装修,萧靖啧啧的摇头,感叹道:“本王只听说陈松被彪悍的你赶出七王府的原因是中饱私囊,没想到他居然中饱私囊到这种地步,都有钱买这种房子了。”
“阿夜也真是没用,陈松活着的时候他就被他骗,现在死了还要拉他陪葬,这王爷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苏青和朝卿歌同时沉默了,好像,确实是这样。
七王府,可惨了。
“话说,这陈松是阿夜的亲戚不成,怎么贪污了这么多年才被发现?”
面对萧靖的提问,朝卿歌只能冷笑:“王爷不知道吧,这陈松是某人派来我们府邸的卧底呢,被王爷发现了就赶他走了,没想到他不服气,非要来陷害我们。”
萧靖突然沉默了一下,朝卿歌还以为他是被震惊到了,没想到听他说:“有了你们的教训本王就知道了,本王不能对靖王府的眼线做什么,免得跟你们一样被报复。”
这回换朝卿歌震惊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萧靖,问道:“王爷府邸也有人啊?”
萧靖挑眉:“阿夜府里都有人了,本王怎么会没人?本王就是想留着他,看看他能演到什么时候。得空的时候做点小事让他去报告,把他当猴耍,消遣一下时间。”
朝卿歌抽了抽嘴角,这也太腹黑了,其他的就算了,你还搞点事让人家报告,不愧是靖王王爷,够皮的啊。
“这么说来,那个人安插卧底的本实在不行,安排了两个,两个都被发现了。”
萧靖面不改色的回答:“能被阜嘉美迷得团团转的男人,能有多聪明?他都看不出来惹谁可以就是不能惹阿夜,你还指望他有多大的本事?不过这次他做的还行,让你在宫里跪了一天一夜,估计我那阿夜现在已经想好他的死法了。”
这个朝卿歌就不赞同了,她反驳道:“王爷,您这就不对了,风离夜哪有这么暴力,顶多是让他跪回去而已。”
萧靖无言以对。
着小丫头,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什么人。
说话归说话,但是正事还是要干的。
很快朝卿歌就有了发现,她在被害者的床底下找到了另一个东西。
“你们看,这是什么?”朝卿歌从床底下爬出来,拿着手里的东西问苏青和萧靖。
看到朝卿歌手里的木牌,苏青变了脸色,他黑着脸说:“这是无忧门的东西。”
“不错嘛,小侍卫,你居然还知道无忧门,不简单哦。”萧靖符合着说。
朝卿歌歪了歪头:“只有我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吗?”
看朝卿歌是真的不懂,苏青沉声解释:“无忧门是一个江湖组织,他们是专门卖情报的,听说他们是名门正派,只卖情报不杀人。凡是无忧门的人,都会分一个代表数字的木牌。木牌上写着六十,就是代表他在无忧门里排第六十位。”
听完了苏青的科普,朝卿歌了然的点头:“既然是江湖阻止,肯定就有隐藏高手了,看来这件事很有可能他们做的了。”
“不可能!”苏青突然调高了声调,把朝卿歌吓了一跳。
朝卿歌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发什么疯,我心脏都被你吓的跳出来了!”
萧靖跟着用扇子敲了苏青的脑门,跟着说:“等会本王要是被吓死,你赔的起吗!”
苏青知道自己太激动了,说了句抱歉,转而就在朝卿歌的耳边说:“我就是太激动了,无忧门之前收留过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朝卿歌动了动眉毛,拿着手中的木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大兄弟,你既然在里面待过,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底细吧?那里面的人高手多吗?”
苏青想了一下从小和他切磋的人,点了点头:“是挺多的。”
朝卿歌翻了一个白眼:“这不就成了吗?不管是不是你待过的地方,反正我们都得去查一下,你家王爷可还在牢里睡觉呢。”
既然找到了线索,那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了。
三天出了陈松的宅子,萧靖就和她告别了。
告别之后,朝卿歌盯着苏青,甩了甩手里的东西,阴恻恻的和他说:“说吧,无忧门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件事不是他们做的。”
因为刚才萧靖在,所以朝卿歌就没有过多的追问,现在人走了,最先盘问的就是哪那都不对的苏青了。
苏青低下了头,一言难尽的对朝卿歌说:“无忧门现在是老门主当家,老门主这几年正准备退位,把门主之位给无忧门的少主。”
朝卿歌挑眉:“所以呢?”
“无忧门的少主你认识的,就是九越啊!”
朝卿歌的脑袋突然卡壳了。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
第一神医九越,居然是无忧门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