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嗤笑了一声,脸上尽是一副嘲讽都意味。
皇后听着她这话说得离谱了,斥责了一声,“太子妃你这是说都什么。”
太子妃才惊觉自己刚刚的失误,连忙站起来请罪。
“儿妾该死,儿妾胡言乱语,还望母后赎恕罪。”
皇后瞪了她一眼,冷声道,“坐下,这些胡说八道的话不要再说,再有下次本宫定不饶你。”
太子妃连连称是,低着头坐下了,有几个王妃妃子都再掩着嘴幸灾乐祸。
太子妃有些怨气都看了一眼荆溪,白洛有些都有点看着她,太子妃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白洛还是知道的,背景又是极其强大的,荆溪再定阳王府不得宠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要是太子妃真的想对她做点什么,那是极其简单的事情了。
荆溪侧着头小声的对白洛说到,“姐姐,大可不必理会她,别担心。”
白洛还什么都没有说的,荆溪就知道了她的意思,白洛微微张着嘴看着荆溪。
荆溪喝了一口茶,一副悠闲的样子。
听着众人弹琴唱歌跳舞,倒也不觉得乏味,之前荆溪并没有看过,只在电视里边看过,实际上看起来也还是不错的,荆溪的兴致也挺高的。
坐在荆溪对面的汪贵妃看见荆溪似乎很有兴趣点样子,便提议道。
“都知道定阳王妃是从大凉来的,大量的琴技也是十分了得的,不如就请定阳王妃为大家弹奏一曲如何。”
荆溪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怎么像是小时候学了新的知识老师要点名回答的样子。
荆溪依然一如既往的害怕这种突然被点名的感觉。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荆溪惊讶的指了指自己,一脸疑问的说到。
“我?”脸上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汪贵妃笑着点点头,面上看去十分和蔼,可是荆溪怎么觉得是有点想为难她的意思呢。
荆溪带着几分羞涩的笑了笑说到,“我不会,要让大家失望了。”
汪贵妃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荆溪,提着声音一副惊讶的样子。
“不会?怎么可能,可是早就听闻公主琴技和舞艺了得的,公主又何必谦虚呢。”
荆溪简直想打死她,谦虚,这是谦虚吗?明明是心虚好吧。
见荆溪迟迟不动,皇后也发话了。
“荆溪就给大家表演一段就是了,何必谦虚呢。”
荆溪知道这是逃不掉了。站起来一脸绝望的看着白洛白洛也是听说了荆溪精通各种才艺的。以为她是害羞。
谁知荆溪用嘴型给她说了一句“我不会。”
白洛就懵了,怎么会不会呢。
荆溪站起来想到了自己大学时期学校举行晚会时曾跳过孔雀舞,别的自己也不会了,就只隐隐约约记得一些这个,只好壮着胆子走过去。
丝竹声响起,荆溪便跟着音乐跳起来,自己倒是忘得差不多了,只是记忆里却有沈寄的记忆,拼拼凑凑的竟然跳了一支还不错的舞。
众人也没有见过这种舞,都觉得新奇,连连赞叹。
荆溪舞毕走下去坐在白洛旁边,觉得脸上还有些发烫,自己上手术台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居然被一个小小的舞蹈给难住了。
白洛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荆溪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
“荆溪,这是你们大凉的舞吗?真是独特呢。”
荆溪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是尴尬的笑笑。
“荆溪这舞舞得甚好,赏。”皇后似乎很喜欢荆溪跳的舞,眉开眼笑的。
“哎,怎么能只跳舞呢,大凉的乐器也是极好的,既然舞都跳了,那再给大家表演一个乐器如何?”
汪贵妃又提议道。
荆溪皱起眉,她不知道这汪贵妃是确实意犹未尽还是就是想针对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在皇后玉手一挥,淡淡说到,“好了好了,几日她已经调理身体舞也乏了,来日方长,日后再说吧。”
汪贵妃虽为贵妃,可是还是忌惮皇后的,只好悻悻闭了嘴。
荆溪心里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着回去一定得让煦里去给她找一个大凉的乐师。
一个过来给荆溪奉茶的小宫女悄悄的给荆溪塞了一张纸条,荆溪有些怔住了,小宫女也没有看她,低着头就走了。
荆溪趁人不注意打开看了,是煦里带来的,知道她进宫了,想要见见她。荆溪也觉得该见见了,这么久了他让她办的事情都没有进展,总是觉得有些心虚的。
整场宴会上荆溪都没怎么说话,只和白洛偶尔聊了几句,散席时白洛轻轻的牵上她的手,关切的问到。
“荆溪,你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荆溪摇摇头,“白洛姐姐,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得去做一下。”
白洛只好小姐回去了,看见她没有带侍女,怕她在这深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出什么意外,又跟着去。
荆溪按着煦里给的地址找到他,煦里还是给她行了礼,荆溪秀眉微蹙。
“煦里,你找我是什么事?可是为了防御图的事?”
煦里点点头,“公主,有探子来报说是大魏都军队已经在边境蠢蠢欲动,这背景可就是大凉,一旦大凉有所动作,目标绝对是大凉。”
荆溪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煦里又说到,“陛下已经带来口谕了,希望我们尽快行动。”
“我们?”
荆溪注意到煦里用的这两个字。
煦里点点头,“陛下已经知道了你代替公主的事情了,但是他并没有怪罪,还许诺了若是我们能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大凉就让不成为真正的大凉公主。”
荆溪倒是对这个公主的位置没有什么在意的,只是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我并不知道东西放在哪?”
“就在定阳王府。”
白洛跟着荆溪过来,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吓了一跳,以为是她的情郎什么的,就躲在一边看,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什么防御图,什么定阳王的。
白洛觉得自己不能知道太多了,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打算离开的时候被宫灯拉得长长的影子被煦里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