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乏有和荆溪关系好的人,听到这些话有愤怒也有担忧,生怕荆溪会牵连到自己。
“大胆,沈苏阳,你居然敢说这样的话,是有几个脑袋。”
沈苏阳听到皇帝是呵斥倒是也不急,阿昭也站出来,淡淡的说到。
“禀皇上,臣媳也知道件事,而且臣媳还有人证。”
居然还有人证,这么说这件事是落实了阿,所有人又都开始窃窃私语了,皇帝让阿昭和沈苏阳把人带上来了。
带上来的是孙妈,安桥眯着已经危险的看了孙妈一眼。
孙妈害怕安桥这个眼神,有些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全然一副老鼠般的担忧害怕。
“带上来的是什么人?”皇帝厉声说到。
更是吓得孙妈颤了一颤。
“回皇上,奴婢是沈家...沈家的下人,已经在沈家待了二十年了。”
皇帝怀疑这件事的可行性,更是直接把沈国强都叫出来亲自认人,确实是沈家的孙妈,连沈国强都确定了。
皇帝眼神复杂的看了荆溪一眼。
荆溪没有看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皇帝有意维护荆溪,可是事态的发展好像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你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孙妈又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把话说了一遍,所有人都安静了。
荆溪倒吸了一口凉气。皇帝刚要开口燕阳羡就站出来了。
“父皇,这贱奴说的一定是假的,荆溪就是荆溪,不是任何什么人,她知道荆溪。”
荆溪看了燕阳羡一眼,他的语气坚决又清冷,却让荆溪觉得十分温暖。
皇帝沉默了没有说话,沈苏阳得意的笑了笑。
“皇上,一个贱奴的话可以不信,可是若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证人呢?”
阿昭也站出来。
“是阿,皇上,我们还有更重要的证人”,王爷为何不等我们让证人上来了再说这些话呢。”
阿昭浅浅的笑着,看着燕阳羡,带着威胁的笑容,燕阳羡狠狠地看着她她,他就知道,阿昭这个女人留不得,那时候就不该心软的。
那时候他念及当日她的救命之恩,可是如今呢,她想要害的是荆溪,他心爱之人的性命。
燕阳羡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杀了。
阿昭得意的满不在乎的笑笑。
当着这么多人都面,皇帝要是不人阿昭和沈苏阳把这件事弄清楚自己也下不了台,只好让他们把人带上来。
是一个女人,蒙着面纱,可是她才进来煦里就把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了。
这个女人的身形和背影都好熟悉,煦里一直在打量着她,越放松觉得她像是一个故人。
那女子对着煦里笑了笑,煦里能感觉到她的笑意,可是看不清楚那面纱下面的笑容是什么样的。
女子一直看着煦里在笑,对着皇帝行了一个礼,更是让煦里觉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是大凉的礼仪。
“殿下站的是何人,把面纱取下让朕看看。”
皇帝提了要求。
女子就依言把面纱去下了。
煦里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捏了一把,而且是非常狠的那种。
这个女子就是大凉真正的公主,也就是真正的荆溪。
没有人见过她除了煦里,这次煦里面临的问题可能就真的很棘手了。
所有人都奇怪这个陌生都女子说谁,都在窃窃私语,都再猜测她的身份。
“你是何人。”
皇帝又问到。
阿昭笑了笑,淡淡的语气说到。
“回皇上,这位正是大凉的公主荆溪。”
话语一出所有人都炸锅了,这个是荆溪,那站在燕阳羡旁边的是谁,这不是太讽刺了吗?
谁都不知道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燕阳羡低声对阿昭呵斥。“阿昭,有什么事回家说,不要闹了。”
阿昭低声笑了一下,当着所有人都面说道。
“回家说?王爷不是已经把我赶出王府了吗?还回哪去呢,哪里还是阿昭的家呢。”
什么?燕阳羡把阿昭赶出府了,这个信息量有点大,燕阳羡从前不是对她很好吗?这是发生了些什么事呢?众人都很懵,又很好奇。
“阿昭,你说这是大凉公主可有什么证据。”
大凉公主笑了笑,看着煦里对皇上说道。
“皇上,煦里是大凉人,又自小就是我的护卫,是不是皇上可以问煦里将军。”
众人又都把眼光投向煦里,荆溪也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不知道煦里会怎么回答,煦里一直是个忠臣的人,现在他真正的公主就在眼前了,他一定会选择她的。
荆溪愣愣的想着,等着煦里说话。
煦里咽了咽口水,看着众人,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是这个公主真的是他大凉都公主呢,入口只是阿昭找来的呢。
煦里不知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燕阳羡也看出来了煦里的犹豫,冷声说到。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你们找来陷害荆溪的。”
星辰看了一会儿,掀开了被子,要从床上走下来,“我想去看看顾严臻。”
顾严臻不说,她就差不多猜到了,自己的家人没来,哪怕她快要死了,他们也没来,就像上次沈明月出事,他们反倒怪责出车祸的她。心受一次伤会疼,受两次伤也会疼……可受伤多了就麻木了……
心里难受,却流不出来泪了,她现在只想去看看顾严臻。三天的时间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他是不是……真的要出事了?想到这个可能,星辰心头一震狂跳,眼前发黑。
“星辰,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小心着点。”顾严臻连忙按住她的身体,不想让她起来。
星辰伸手搭在顾严臻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顾严臻,“严菲,我不去看他,心里会难受一辈子的。”
燕阳羡的声音很冷,像来自地狱的驿者,让人觉得背脊都一凉。
阿昭咬了咬牙,燕阳羡现在都还在维护荆溪,看她这个样子是铁了心想要维护荆溪了,既然他都一点旧情都不念,那她阿昭也不会再手软了。
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了,可是他是怎么对她的,他心里没有她,只是怜悯,从来不是爱情。
荆溪,都是荆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