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险怎么能逼出这只狐狸,不然日后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煦里态度很坚决,一定不答应荆溪的要求。
荆溪恼了,朝他大声喊到。
“煦里,你做不做?”
煦里十分坚决的摇摇头,荆溪咬起牙齿,气怎么会有这样的倔驴,软硬不吃的。
“你不是说你永远把我当做公公主吗?那么现在公主说的话是没用了吗?”
煦里没有说话,荆溪生气的看了她一眼。
“算了,我让素蕊去。”
让素蕊去,危险就更大了,煦里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拗不过她。
“算了算了,我去吧,只是我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荆溪坐下来狡睨一笑,“冒险吗?不冒险啊昭日后会放过我吗?煦里,你连这些都不懂吗?”
“我可以直接把她杀了,你不必冒这样的危险。”
荆溪轻轻的笑,“我知道你能这样做,可是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关于画竹,我还想知道是不是她做的,而且你要是直接把她杀了,她就是燕阳羡一辈子的痛了。啊昭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必须让燕阳羡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煦里知道荆溪一贯很执着,认定了的事情一定会去做的。
“好,那我帮你。”
荆溪点点头,“你不要在摘星楼附近,免得引起别人怀疑。”
荆溪转过身去收拾东西,只听到煦里在后边淡淡的问。
“你这样骗燕阳羡,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爱他吧。”
荆溪的手一顿。没有转过身来。去听到她的声音,带着几丝笑意。
“你错了,是我太爱他了所以啊昭这样有心机又坏心眼的女人我就不能容忍,如果她要是一个好姑娘我断然不会走这步的。”
这些女人之间的事情煦里真的不懂,自己关上门出去给荆溪办事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把东西交给荆溪之后荆溪就带着画竹往摘星楼去了。
啊昭坐在二楼的廊上,哪里可以看见整个王府甚至北安城的景象,心儿看见荆溪时有些害怕,低着头不敢看她。
荆溪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心儿又迅速的低下头去。
荆溪从一个女人的直觉来讲,她从心儿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心儿从前不是看到她都无所畏惧,敢横着走的吗?现在为何会突然有了那种眼神。
荆溪冷笑了一声,就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心儿上前去告诉啊昭荆溪来了。
荆溪径直朝她走过去,啊昭坐在轮椅上转过来。
“别装了,我不是已经知道你能站起来了吗。”
啊昭笑了笑,看起来天真又美好。
“不好意思,我忘了,在人前装习惯了。”
她那样淡淡的说着,仿佛那话不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又像她说的只是什么很小的事。
荆溪冷哼一声。
“接风洗尘?我们之间怕是不用这么客气了,你直接说吧,让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啊昭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又坐了下来,心儿在旁边给荆溪端来了一杯茶,荆溪顺着她放茶的手一直往上看,看着她的眼睛。
心儿便慌乱的下去了。
“你知道这座楼为什么叫摘星楼吗?你可知摘星楼有什么典故吗?”
这座楼为什么叫摘星楼荆溪倒是不知道,不过摘星楼的典故她倒是知道的。
殷商时期妲己曾说了一句,喜欢天上的星星,纣王就不惜耗人力物力给妲己打造了一座摘星楼。
荆溪笑,问到。
“啊昭姐姐的意思是王爷是纣王?还是您是妲己?”
荆溪故意这样戏谑的问,这些话说出去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啊昭的脸色很难看。
看着荆溪,随即阴冷一笑。
“荆溪,你用不着用这些话来激我,既然知道这些典故,又何必故作坚强呢。还不是只能徒增伤感。”
“当初我和王爷一同在燕国的那时候,我也喜欢看星星,每日来着王爷陪我看星星,后来我为了他腿受了伤,回来之后他也为我建了这座摘星楼。”
“啊昭姐姐日日在这些回忆里过活,又常常在王爷面前提起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是光彩的一段回忆,你猜王爷会作何感想,是和啊昭姐姐一样也回忆那段时光还是想让他永远封存不再提起。”
荆溪的语气很淡,啊昭的脸色变来又变,确实,她活在那段记忆丽出不来,那时候没有荆溪,燕阳羡的身边只有她。
她待燕阳羡那般好,为什么要出现荆溪呢。
“你闭嘴,你知道什么,要是没有你,现在王爷爱的只能是我。”
荆溪轻轻的摇摇头,无奈的苦笑。
“你和燕阳羡认识多少年了,他都没有爱上你,这些年自己就不能感受到吗?”
“他待我很好,你没出现之前他一直待我很好。都是你,你出现了之后什么都变了。”
“那你有没有变呢?你说燕阳羡从前待你好,可是你就不会去想他为什么待你好,又为什么会变了吗?就是我来了之后他也一如既往的待你不是吗?可是你做了些什么你都不记得了吗?我本想与你和平共处,燕阳羡额也不会与你争抢,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三番五次都想要我死,现在画竹不是已经死在你手里了吗?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画竹,画竹死了我会伤心,那你就开心了是不是,然后下一个就是素蕊,最后就是我了是不是。”
荆溪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一直看着啊昭的眼睛。其实后边关于画竹的部分荆溪也知道猜测,她也没有证据,只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心儿,心儿是啊昭最亲近的侍女,这件事一定和啊昭有关系。啊昭的眼神慌乱,还是十分执拗的不肯承认。
“不,这都是你自己的说辞。我没有,荆溪,你怎么这么狠毒啊,你想污蔑我,额告诉你,不可能。”
荆溪皱着眉头,看着啊昭带着得意的笑容,她这个笑容已经出卖她了,可是她也知道荆溪没有证据,所以她才会死不承认。
荆溪也笑起来,看了看天色,淡淡的问到。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饭呢?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