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乌云里的神情出现了丝丝的不耐烦,他很着急,急于要检测苏宛的血液,然后才能试药,这样大妃娘娘的病便会早一天好起来。
“我还不知道苏大壮好不好,我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血?”苏宛摆弄着自己的手腕,狡黠的目光在好看的眼睛中闪烁着。
“药我已经派人送去了,但是你那帮朋友敢不敢给苏大壮吃,我便不得而知了,反正我俩的约定只是我要给苏大壮解药。”
乌云里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从来都是一个谈判的告诉,现在就三言两语,怎的会输给苏宛呢?
“呵呵。”
苏宛干笑了两声,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忽然从头发上抽出了一根尖锐的发簪,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没想到国师大人这么快开始和我玩文字游戏了,我还以为现在的局面似乎是很久之后才能看到,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你干什么?住手!”
乌云里看着苏宛要来真的,也知道苏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非常的着急,又不敢动用武功去将苏宛手中的簪子打掉,生怕伤到了苏宛。
“至于住不住手,这事还是要看国师大人的诚意了。”
苏宛手里握着银簪,又往自己的脖子里面扎了一下,已经开始有丝丝的血迹渗出。
“好吧,你说,你要怎么才能消停下来?”
乌云里被苏宛折磨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很是怄火,但是现在却又不敢拿苏宛怎么样,于是只能顺着苏宛来。
“我每天都要亲眼看见苏大壮好转,不若这样,我们就谁也别想消停!”
苏宛说的字字有力,一点都不含糊,乌云里其实也非常佩服苏宛这等勇气,于是便只好点头同意。
他走进内室,拿了一个黑色的斗篷,对苏宛说:“披上它,我带你去看你的苏大壮。”
苏宛听完,将簪子重新插回头上,将乌云里的披风披在身上,乌云里拉着苏宛的袖子走出了大门,一个纵身便上了屋顶,接着便又是几个跳跃,苏宛便来到了轩逸酒楼的房檐上。
乌云里放开苏宛的袖子,自己则将房檐上的瓦轻轻打开,才叫苏宛过来看。
乌云里打开的这些瓦片正好是苏大壮养伤的房间,此时屋内守着的是王猛将军,苏大壮躺在床上,显然是已经吃过解药了,因为上午被乌云里玩弄过的小瓶子此时正摆放在苏大壮的床头。
“给我看仔细了!”
乌云里恶狠狠的对苏宛说,苏宛不管乌云里的态度,反而是趴在房顶仔细的观察这苏大壮的呼吸。
此时的苏大壮相对于早上来说,呼吸平稳了许多,手臂上的伤口似乎也不再往外渗血,因为包扎的纱布还是很白,没有丝毫的血迹,诡异的蓝光当然也不见了。
苏宛又仔细的看了看,苏大壮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但是在睡梦中的眉头皱的还是很紧。
“你看,苏大壮为什么眉头还是皱着?是不是你那什么解药不好使?”苏宛抬起头来,严肃的质问着乌云里。
“那是因为昨日他明明中了毒,但是还是做了大幅度的运动,导致毒液在他的身体内迅速的扩散,以至于伤及了心脉。我这个万虫万蛊粉可不是吃素的。”
解释完,乌云里还骄傲的夸奖了自己的毒药一波,苏宛似乎是没有注意打乌云里的话,反而接着追问道:“那你的解药一定好用?”
“小丫头,你也太不相信我乌云里的实力了吧,这万虫万蛊粉世间只有我一人能解,七天后必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苏大壮。”
苏宛听了乌云里信誓旦旦的保证,才点了点头,跟着乌云里有运用轻功飞回了顾宅。
“这回你可以让我采血了吧。”
乌云里和苏宛再一次的对坐在实验室的桌子两边,乌云里揉着太阳穴,有些恼火的说道。
“可以。”
苏宛这边大大方方的将手伸了出来,乌云里看见苏宛廷议了,瞬间便像打了鸡血一般一扫刚才的颓废,开始用一块干净的丝帕擦拭自己的双手,接着从柜子中去除了一个镶着宝石的精致盒子。
“这是清凌草的汁液,有消毒的作用。”乌云里拿起一瓶绿色的液体,对苏宛说,苏宛点了点头,然后乌云里便将这个清凌草汁倒在一块放进上,递给苏宛,让苏宛擦手,消毒。
苏宛接过,擦好之后,便将这块方巾放到了一旁。乌云里此时已经将小盒子打开了,拿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
苏宛看着乌云里在蜡烛上小心的将银针烧得通红,然后将苏宛的右手一把拉过,在苏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银针便扎入了苏宛的血管,苏宛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
“别动!”
苏宛下意识的想挣扎,但是却被乌云里死死的钳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好了。”过了好一会儿,乌云里才将那根长长的银针从苏宛的手掌中拔出,放到了一边,苏宛本来以为弄完了,刚想把手收回,但是乌云里又从那个小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苏宛无奈,只好将手再一次的伸过去。
“这掌心血最是能够代表一个人的血液的好坏程度,指尖血太靠近心脏,过于新鲜和活力,不能真正的反映出来你的血液。”
乌云里看着苏宛流出来的血液,瞬间便又更加兴奋了起来,苏宛这掌心的血液都要比普通人的指尖血更加的活力,这能够说明苏宛异于常人的特点。
转眼间,苏宛乌云里拿出来的小瓶子就装满了,乌云里又递给了苏宛一块浸着黄色液体的锦帕。
“用这个将伤口捂上,这个是止血的。”
乌云里现在一心在苏宛血液中,根本没有抬头看苏宛,而是用略带命令的口吻命令道。苏宛接过乌云里的锦帕,捂在了自己的伤口处。
乌云里看了苏宛血液一会儿,在苏宛的血液中加了一株不知道是什么的草药,然后看着这草药在苏宛的血液中一会儿,便变成了干枯的黄色,似乎是苏宛的血液将这个草药的精华毒给萃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