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这下心里很害怕,毕竟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行,正当他们纠结的时候,孩子浑身不停地抽搐着。
这下,把所有的人都给吓坏了。
“怎么了?怎么了?”孩子的父亲,脸色大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孩子的父亲很是生气,竟然没有想到这医生,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的,简直让人太生气。
他从地上站起来,便开始对着苏宛破口大骂,“你这是什么医术?竟然能把我的孩子给弄成这样。”
苏宛一瞬间,脸涨红了不少,这下她不知道说什么。
非凡一看情况不对,直接冲过来,对着面前,孩童的父亲说着,“这个事情压根就不怪我们,她也已经尽力了。”
魏微也看不惯苏宛被受欺负,站在苏宛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说着,“就算是她的错,我不能全怪她吧!有可能是孩子自身的问题。”
“你!”孩童的父亲,被气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苏宛不停的反思着自己,感觉自己并没有把药用错,本来就不怪她,她不停的解释着,“真的不是因为我!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突然,只听到“扑哧”的声音,躺在地上的孩子,突然从嘴里面吐血出来。
这下,真的把所有人都给吓坏了,怎么会这样呢?
孩子的父亲,赶紧抱着孩子,还以为他快要不行了,浑身打着冷颤,嘴里说着,“孩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这时候,苏宛的心里很是复杂,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不应该啊!反一这孩子,要是有个什么事情,那肯定和这个药馆脱离不了关系的。
突然只看到孩童睁开眼睛,像个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下孩童父亲,抱着孩子,眨巴着眼睛,说道:“孩子,你怎么样,没事吧!”
孩子笑眯眯的样子,对着父亲点了点头。
看到他活蹦乱跳的样子,这下孩子的父亲终于放心,抱着孩子,留下激动的泪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下,孩子的父亲终于反应过来点什么,急忙的从地上站起来,对着面前的苏宛说着。
“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是我不应该那样做,是我错怪你。”只看到孩童的父亲,对着苏宛深深鞠了一躬。
苏宛这下终于松了口气,“只要孩子好了就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只听到周围的村民,对着面前的苏宛,不停的鼓掌。
……
突然一整天旋地转,只觉得自己好似从悬崖落下。
苏宛惊醒过来,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只感觉十分的失落,旁边有人生起了火堆,都身着异族服饰。
身边的男子看着她张着嘴却没有声音的样子皱起眉来。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男子站起来,背着手脸上没有任何神色,淡淡的道。
“我需要姑娘扮一个人。”
“谁?”
“我大凉公主。”
原来这是大凉前往魏国和亲的车队,谁知这大凉公主竟然在路上跟情郎一起逃了,大凉陪同前来的将军煦里在路上偶然救下了从山崖上跳下来的苏宛。
发现苏宛和大凉公主荆溪有几分相似,于是便希望苏宛能代替荆溪和和亲。
沈有说话,怔怔的想着这件事。
原主所受的那些委屈让自己心里有些不忍,她向来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可是原主的那份悲伤她竟也感知一二。
反正她也没事做,那就替原主报个仇,了了她的憾事吧。
“好,我答应你。只是,我有条件的。”
煦里俯首道。
“姑娘请讲。”
“你得留下来,我替你做了这件事,你得留下来保护我的安全。”
“姑娘放心,煦里是随着公主陪嫁而来的,自然是要留在魏国保护公主的,以后也定当会保护姑娘安全。”
煦里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一如他面上的样子,冷冷的,眼里有没有一丝其他的意味。
苏宛叹了口气。
以后,自己苏宛便是荆溪了。
北安城内,因了大凉公主与定阳王燕阳羡的婚事整个北安城张灯结彩,要知道,这定阳王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也是未来皇储的最佳人选。
这和亲的荆溪公主又是大凉最受宠的公主,这样的才子佳人自然是一段佳话。
数十里的红妆,街道两旁都是守卫的士兵,荆溪坐在马车里,街上涌动的人络绎不绝,比肩接踵,都想看看这个名誉天下的大凉公主。
荆溪被这嘈杂的声音吵的有些头发晕。马车匆匆进了王府。
荆溪坐在铜镜前,原主那头垂在腰际的长发被侍女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盘成了扬凤发髻,两边插着长长金钗步摇,步摇上有宝石细密的镶嵌在上面,荆溪一动那步摇便也微微的晃动起来。
那张粉雕玉琢般的小脸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了金色的花钿,盈盈一笑都美得醉人。
荆溪看着铜镜里的人,可真真是漂亮呢,那沈苏阳的容貌如何能比得上苏宛半分呢,她倒是不知道这安乔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一想到苏宛从前的那些事她便会觉得心有些隐隐的疼。
荆溪的手心轻轻的摸着那件大红喜服,金线彩绣成双花鸟纹,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多长,上面又细细的绣了许多珠子,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走起路来簌簌作响。
见她在发呆,侍女画竹小声道。
“公主,吉时快到了,请公主先把盖头盖上。”
荆溪点点头,画竹便轻巧的将盖头给她盖上了。
“公主,属下有事求见公主。”
是煦里的声音,荆溪微怔,是他后悔不打算让她冒充了吗?
荆溪扯下盖头,清了清嗓子,“进来。”
煦里进来单膝跪下,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周围,荆溪便立刻明白过来。
“都下去。”
见人都走了煦里也没有起身,荆溪看着这样的场景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