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满京不会功夫,但是身手好算是灵活,只能够通过不断地跑来跑去才能堪堪躲过中毒男子的攻击,苏大壮虽说武功了得,但是既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名满京,还要小心不伤到那人,有些吃力。
这个中毒男子的面色现在已经变成了骇人的蓝紫色,身体的肌肉的频谱僵硬了,这更加增加的他的攻击力。
“啊!”名满京一个躲闪不及便被这个中毒男子给抓伤了胳膊,苏大壮急忙跑过来,没想到却也被中毒男子攻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这个中毒男子忽然便晕倒在地。
名满京和苏大壮抬头望去,发现竟然是苏宛,她手中拿着一根木棒,看起来应该是酒楼晚上锁门用的。
“他晕过去了嘛?”
苏宛似乎还是有点不太确定自己刚才这一棒子的力度是不是够,还想再加上一棒子,却被苏大壮制止了。
“别打了宛儿,他已经晕过去了。”
苏大壮蹲下来,将名满京的胳膊拿起来,仔细的观察,忽然苏大壮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苏大壮?”
苏宛和名满京异口同声的问道,苏宛格式一步就迈到苏大壮的身边,用手扶住了苏大壮的头。
过了一会儿,苏宛看到苏大壮的表情似乎有些舒展开了,于是便接着轻声的问道:“怎么了?好些了吗?”
苏大壮虚弱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将名满京受伤的胳膊举了起来,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冰蓝色的琉璃瓶,打开之后,往名满京的伤口处撒上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然后又用纱布将名满京的胳膊包扎好。
“满京,这个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你不要沾水,这个中毒的人他中的毒我以前见过,解药也需要现配,我现在立刻回去配药!”
“嗯嗯。”
名满京被苏大壮这样的一说着实是有点害怕了,他忙不迭的点头,就像生怕自己少点一个头便就会立刻死亡一样。
苏大壮转身便往外走,苏宛安抚名满京上楼休息,然后又叫人去将名扬爷爷和德顺叫回来,另外将军府那边也找人去送了信,自己便跟着苏大壮去了药炉。
苏宛走到药炉门口,发现药炉的门关的紧紧的,似乎是并没有人回来过,苏宛立刻警惕了的起来,她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观察四周的情况。
现在的天色已经全黑了,药炉两侧的店铺还是灯火辉煌,只有苏大壮的这个药炉是大门紧闭,脸门前挂着的那盏灯笼都没有点亮,反而是随着晚风,吱嘎吱嘎的摇晃着,倒是听那个恐怖的。
苏宛想了想名满京的伤势,再加上苏大壮奇怪的表现,决定自己不能这般的软弱,于是便鼓起了勇气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药炉的门是上官大夫和苏大壮两个人自己亲自再树林中砍木头,自己做成的门,当然是比不了人家正规木匠的手艺,因此推开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很是渗人。
大门打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丝毫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
“苏大壮?”苏宛试探的喊了一声,并没有任何人的回应。苏宛此时已经走进了大门了,心中察觉到不对,刚想转身,便看见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拿着一把尖刀,对着苏宛便刺了过去。
苏宛虽说前世是有一些武术基础的,但是毕竟跟无论高手差的还是很远,只能勉勉强强的躲过黑衣人的一击,但是很快便被黑衣人接下来的攻势给打的措手不及。
现在苏宛就想着往药炉后面的院子中逃,那里距离后门很近,并且药炉的后面正对的便是一家茶楼,现在茶楼中的人应该还是不少的。
黑衣人明显已经很是熟悉这个药炉的构造,身法奇快,又一个飞身,挡住了苏宛的去路,苏宛无法只能躲到了一个高高的药架子后面,同时将自己头上戴的簪子拔下来攥在手中,准备为自己的生命做奋斗。
黑衣人踢倒了很多的药架子,眼看就要到苏宛藏身的这个了,只听黑衣人一声惨叫,一股子鲜血便溅到了苏宛面前的地面上,苏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宛儿!”
熟悉的声音在苏宛的耳畔响起,苏宛勉强的睁开眼睛,发现蹲在自己身边的人竟是苏大壮。
苏大壮用手拍着苏宛的头,然后将苏宛扶了起来,说道:“这个人已经被我解决了。”
苏宛看着黑衣人的尸体,走了过去,然后将黑衣人脸上的黑布拿了下来。
“竟然是他!”
苏大壮和苏宛都惊呆了,躺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东街百草堂的王掌柜,今日下午还装扮乞丐过来看病,没想到晚上竟然就成了杀人的杀手。
苏大壮扫了一眼王掌柜的尸体,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说道:“我早就知道这个王掌柜没按什么好心,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想杀人。”
“他为何要来药炉?难道只是因为这个药炉的开设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生意嘛?”
苏宛蹲了下来,开始检查王掌柜的尸体,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商场的斗争会进化为此等严重的暗杀事件。
果不其然,苏宛在王掌柜随身携带的荷包中发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玉佩,这个玉佩光泽如新,但是上面却印着苏宛看不懂的文字。
“苏大壮你看。”
苏宛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苏大壮,苏大壮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的打量。
这枚玉佩的造型整体呈的是一半莲花一半羊头的样子,看着就莫名的渗人,苏大壮用手仔细的摩擦着着个玉佩,眼睛中的焦点渐渐散开,开始进入了发呆的状态。
苏宛上前拍了拍苏大壮,苏大壮才缓过神来,他说道:“这个王掌柜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要是没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属于西北边陲的一个小国唤作弥生,这个国家很是神秘,大部分的人都擅长用蛊,因此他们很是危险,也很少有国家愿意与他们进行通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这个国家这般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