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宣判完便让官兵将洪秀村村长抬了下去,按了手印,便押入了大牢。
“我宣布依照大商律法,洪秀村村村长一案,由于多罪并发,行刑结束后,发配边疆,充工,时限十五年整。”县令说完便扔下了令箭,盖上了府衙官章。
“退堂。”文案喊道。
“威武..”
“苏大壮苏宛,以后多要注意自身安全啊。”县令说完便回到了内堂。
苏宛苏大壮等人均赶去酒楼。
“怎么样怎么样,宣判完了,看得出来你们稳赢了啊。”白旭逸笑着准备了一桌子菜给苏宛等人。
“王掌柜说笑了,顶撞了公职人员,村长这人才落得如此下场,并不怨得我们几人,我们只是被传召过去罢了。”苏宛吃着菜说道。
“哈哈,德顺把这个礼品和营养品送到车上一会让二掌柜带回去给苏宛的弟弟妹妹补补身体。”白旭逸喊着马夫去装营养品。
“感谢。”苏大壮点头谢过。
“家里面正在商议种地,等我过段时间把家里的田地打理完,就可以来这里做一些菜和推出一些新菜品了。”苏宛有些抱歉,“对了之前订的给客户做菜的事,以后就每月的中旬十五一顿吧,不然精力有限也没有时间。”
“这样也好,物以稀为贵。”白旭逸倒是没有任何异议。
从城里找了几个劳力,第二天来开辟渠道。
苏宛第二天天一亮起来做好饭菜,吃完便单独去了地里,苏松与苏月得留人照看,苏大壮有洁癖就让他留在家照看苏松与苏月,正好还能换药。
“顺着这两边来开辟渠道,不要开到别人家的地里去,按照我画好的这些地方开辟。”苏宛对着几名劳力说着便走向了地里。村长已经落马被处决了,接下来村子里便没人在找她与弟弟妹妹的麻烦了吧,还有胡绣玉兰桂花这对母女,迟早房产与地契都得要回来,这次就当是学习,以后有了其他的地,就知道怎么打理。
空缺的村长位子暂时由理事担任,等到个合适的机会再选出新的人选。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几名劳力才开辟了一小部分,看着这么长的水渠,要开辟的话时间也不短,没个三四天是开辟不好了,索性,苏宛也回到了家里,做做饭,上山去采一些吃食与野味。地里面的事,这几天水生一直在地里干活,苏宛就拜托了水生帮忙照看一下进度。
又过了两天,苏松与苏月终于彻底能够自己行走了,他们又开始活蹦乱跳的时候,苏宛也发现苏松现在的眼睛里总是感觉有些阴霾,有时会感觉苏松的情绪特别的阴暗,苏宛原以为村长的事情没过去,就没多在意苏松这个改变,依苏月旧那么活泼,但是晚上有时会做梦。当然都是小事情。
“苏小姐,地里的工期快完成了,你去看看吧,看看合不合格,有没有什么问题。”水生来到苏宛这,将好消息告诉她。
“这几天辛苦你了水生,等哪天请你和你的父母来我家吃饭,走吧一起去看看,”苏宛说完便往地里走去,途中碰见了苏松和苏月下课,正好一起去了田地里。
“恩,挖的不错,没有占到别人家过多的地,但是高低上好像还差了点,这样子水流不大啊,这样子流速会很慢的,浇灌好这片地得需要不少时间,太浪费时间了。”苏宛说着看向了几个劳力的头头。
“现在的水渠都这样,慢慢流淌才能把土地真正的浇灌到位,要不然该出现浇水过多,土地吸收不了该浪费了河水了。”劳力头头说道。
苏宛也不懂,见对方说的认真,也不在反驳,当即给对方结了工钱。
隔天,苏宛起来拉着苏大壮去往了地里,带上了一把柴刀便去了地里。
“快苏大壮拿刀打开一个缺口我们来往田地里灌水啦!这么久了终于要开始步入正轨了。”苏宛一脸兴奋的说着一边催促苏大壮快点。
“水流到田地里了吧,有点缓慢啊。”苏大壮忍着脏一脸不情愿的打开了缺口,看着水流一点点的流进了田地里。
“已经往田地里流淌了,看你不情愿的样子,又没脏了你的衣服,你这个表情。”苏宛嘀咕着苏大壮边看着田地里的水流淌进去。
“小苏这样还要流淌很久,我们先回到家里去吃饭吧,这都到了晌午时间了,我们不吃饭家里还有两个人要吃饭,还有归森和似雪需要喂呢。”苏大壮恨不得立即飞回去,这些泥泞让他浑身都不爽。
“知道啦,辛苦辛苦,有劳您老人家帮我这个忙辛苦,万分感谢万分感谢,小女子感激不尽。”苏宛摇头失笑,看着苏大壮那别扭嫌弃的样子,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
到了晚上苏宛到了田地里转了一圈,看着水流不是很大,不是特别的慢流淌进地里也就回到了家里,“姐姐地里的水浇灌的怎么样了呀?”苏月问着苏宛。
“还好吧,现在的流淌明天晚上也不一定能全部浇灌完,不急不急,先休息吧,我明天晚上再去看看去。”苏宛想着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苏宛去看居然发现水渠被堵上了,以为是哪家孩子调皮堵上的,苏宛又开了口子,晌午十分苏宛去看发现又被堵上了,苏宛有点奇怪了,“这是有人和我作对啊,村长被处决了就剩下那一对母女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她们俩。”苏宛开完口子便找个隐蔽之地藏了起来。
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苏宛已经快待不住的时候,果然发现了胡绣玉偷偷摸摸的摸到了河床旁,拿着一把锄头再往口子上挪土,一点点的把口子堵上的时候。
苏宛上前一把抓住了胡绣玉的手,“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来堵我辛辛苦苦挖的口子和渠道,胆子不小啊你。”苏宛捏着胡绣玉的手给胡绣玉捏的蹲在了地上,疼的哭喊了起来。
“你拿了我家的地,我赌你的渠道口子又能怎么样。”胡玉儿痛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