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说完这句话我就挥手让他离开了，并不想要和他多说什么。
送走了程熙，我就接到了乔珊的电话。
“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合伙人？我要你帮忙啊。”
“怎么了，乔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乔珊不太给我打电话，打过来也是真遇到了处理不了的事情。
“并进秦氏后，我的选择多太多了，我现在选品犯难，选人更犯难，这就是有金主的烦恼吗？”
我能听出来，她虽然在哀嚎，但是语气里都是笑意。
“行了，想要叫我回去陪你加班就直说。”
我无奈地笑了笑，乔珊总是这样，喜欢用夸张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需求。
不过，我也知道，她确实需要我的帮助，毕竟秦氏的资源和影响力已经不容小觑。
“好吧，我尽快回去，你先整理一下你的想法和需求，我们见面详谈。”我答应了她，毕竟，作为合伙人，我有责任和义务支持她。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看表，时间已是不早。
张义这个时候推门进来，将一杯水和药递给了我：“到时见了，该吃药了，老大。”
我才恍然想起来，今天的药差点忘记了。
“谢谢。”我接过药和水，吞下药片，只是我的水杯还没有来得及放下。
楚思思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我皱着眉头看向她：“这里是楚氏，你稍微注意点。”
“哼，我有什么好注意的，现在谁不知道我菲奥娜榜上了你这个秦氏的掌权人？”楚思思故作娇嗔地扬了扬下巴，然后注意到了我手边的药瓶，立刻好奇了起来。
“你在吃什么药啊？你生病了？”
“没有什么，维生素而已。”我立刻将药瓶往张义手里一塞，然后转移话题，“你好些了吗？不用再住院？”
她斜眼看了下额头上的纱布：“不要，医院待着我头晕，所以我来找你玩。”
“而且我是来通知你的，楚妍搬走了。”
“搬走了？”我有些意外，试图从楚思思的脸上寻找答案，但她只是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
“她没说去哪里，不过才坚持了七天她就受不了了，你可是受了她十年。”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楚妍的离开，虽然在我的预料之中，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还是感到有些失落。
毕竟，她曾经是我生命中那么重要的一部分。
“她搬去哪里了？”我问楚思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楚思思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具体去向。“她哪里会和我说这些，反正肯定在北城，你随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我今天还有些事，没有空陪你。”我边说着边拿着衣服往外走，顺便对张义说：“明天给她解除托管协议书，然后让她来楚氏上班。”
楚思思紧跟在我身后，仍旧喋喋不休：“你要去哪里啊，带上我嘛。”
“工作上的事情，你跟着做什么？给你的秦氏珠宝给你的kpi你完成了？”
“我得去准备和乔珊有会议，你先回去，我们晚点再聊。”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楚思思站在原地。
……
我赶到秦氏娱乐的时候，正值午休时间，在车上摘了面具，我深吸一口气，步入繁忙的大楼。
员工们忙碌的身影在眼前穿梭，刚到电梯门口，电梯里就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饭点来啊？一起吃点？下午再聊？”
我本来就是应她邀请来协助的，既然她说什么是什么，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和她并排往外走，走到门口上了她的车，她才悄悄偏头说：“不得不说，你这张脸，只待在幕后可惜了，你刚刚都没有看到，一个小姑娘因为看着你都快撞柱子上了。”
我挑了下眉；“我这张脸，她们还没有看腻？”
“怎么能看腻呢，你和楚妍的那些八卦都是高糊照片，真人看起来要帅八个度。”乔珊直接用手比了个八，正大光明地调侃我。
我笑了笑，偏头就看到了她车后座上放着的蓝色玫瑰花。
手一伸顺手就将上面的卡片摘了下来，不出我所料，是沈元寄的。
“说真的，我这个徒弟算专一又纯情了，现在沈家差不多是他一人独大了，你真的不考虑他一下？”
乔珊方向盘一打，车就行到了主路上：“我要真不考虑他，就不收他的花了，不过我要再想一想。”
我将卡片重新放回了花上：“别想了，再想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这个人信奉，奋力扔出去的东西，能乖乖回来，才真的是我的，如果他这么点耐心都没有，我们可长久不了。”乔珊自然有她的想法，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们又聊了些目前手里的大项目，聊到最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有些犹豫地开口。
“最近公司签了两个新艺人，外形条件都不错，但资源一直不太好，不温不火的，有一点国民度，但是也不高。”
“我想让你帮忙带一带他们，你的眼光一向独到，或许能找到他们的亮点。”
我犹豫了下，刚想要开口拒绝，她就开口道：“别着急拒绝啊，就给他们定制一个短剧的剧本，就半个月。”
乔珊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话口，想了想我现在能为他做的也不多，便点了点头：“好吧，半个月就半个月。不过我得先看看他们的资料，了解了解他们的特点。”
乔珊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递给我一份档案袋。
我看着在车上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对她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吧？”
我接过档案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年轻人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
乔珊一边开车一边解释：“左边这个叫李浩，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演过几部小成本电影，但一直没火起来。右边这个叫周婷，是舞蹈学院毕业的，参加过一些选秀节目，但也没能大红大紫。”
我仔细地翻阅着资料，试图从这些简单的文字中捕捉到他们潜在的闪光点。
乔珊继续说：“我知道你最近事情多，但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有潜力，我希望能给他们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