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越将难吃的营养剂甩在一边,大概往后几天里是不想看见它的身影。
她揉了揉不是很饱的肚子,默默的看向厨房冰箱的位置。
“怎么办?”
系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白优越便坐在沙发上捧着肚子一动也不动。
突然她的鼻子动了动,深深的吸了一口,“谁家在做饭,这么香,还有肉的香味。”
白优越无疑是个肉食动物,从不吃素的那种,再说谁也没有看见过吃素的老虎。
她走到了窗户边,在空中嗅了嗅,目光深远的望了过去。
“系统,锁定一下位置。”
系统一愣,连忙锁定,不解的问到:“主人要去蹭饭吗?”
白优越扬了扬她那高贵的脑袋,三分薄情七分讥笑,“呵,蹭饭?我这种身份还需要蹭饭?自然是他亲手奉上!”
系统满眼的亮晶晶,虽然它没有眼睛,但不妨对主人的崇拜之情。
别墅里,穿着居家服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在厨房炒菜,整个房间都是菜香味,他随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红色按钮,油烟瞬间被吸了个干净。
偌大的别墅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他端在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放在桌上,再次进了厨房。
一只白色的小猫咪从窗户边探出了个毛茸茸的脑袋,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盯桌上放着的菜。
小小的舌头舔了舔了,一双粉嫩的肉垫趴在了窗户上。
男子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一画面。
那双带着浅蓝色瞳孔的眼睛满是震惊,他连忙打开了窗户,小猫咪瞬间就跳了进去。
男子的视线也跟着他,“小家伙是从哪里来的?”
毛茸茸的小猫咪嗷了两声便跳上了桌面上,蹲坐在那盘散发着香味的菜盘旁边。
男子忍不住的伸出了手,却没有放上去,小猫咪往上看了一眼,自觉点的仰着脖子蹭了一下那停留在空中的手掌。
被毛茸茸所碰的手掌迅速的收了回去,在小猫咪疑惑的眼神下,又颤抖的放在了小猫咪的头上。
撸猫一时爽,一直撸猫一直爽,男子沉浸在毛茸茸中不可自拔,而小猫有些不太耐烦了。
它嗷嗷的叫了两声,引起了男子的注意,男子顺着它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刚刚炒的肉片。
“原来是饿了呀,不过你能吃人吃的食物?”
小猫连忙嗷嗷了起来,表示自己可以,不过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查询了星际动物百科,星际年代不少的动物差不多都已经灭绝了,就连他眼前长得很像猫的猫也变成了濒危物种,所以他才会惊讶。
这种地方竟然出现了毛茸茸的小猫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男子看了半响才关上星脑,拿出了一个盘子放在了它的面前,夹了几块肉放在盘子里,想着荤素搭配,又夹了几片青菜,刚要放进去的时候,那只白抓按住他的手。
“嗷呜~”绝不吃青菜!
男子顿了一下,默默的收回筷子。
一人一猫愉快的吃了起来。
猫咪打了一个饱嗝后,慵懒的舔着爪子,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却未得到半分的赏眼。
“吃完就甩?这么无情?”
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桌上的残局收拾干净,一转眼就没了猫的踪迹,若不是他刚刚洗了三个碗,都快以为自己出幻觉了。
白优越回到自己的别墅后,躺在沙发上假寐,“啊,人类做的饭真好吃,不过为什么做出来的营养剂那么难喝!”
想到那难以诉说的味道,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系统:‘人无完人嘛,在追求质量的时候,往往会舍掉一些不需要的东西。’
“不需要,好吃才是最需要的!”
‘星际年代有很多地方连饭都吃不起,大部分的人只能选择营养剂来填饱肚子。’
白优越皱了皱眉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没有喝营养剂而吃的饭呢?”
而且做菜那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回了。
‘这里是帝国首都,不管任何方面都比其他星球强很多,不过就算是首都,想要每天吃新鲜的蔬菜,也是要耗费巨资的。’
白优越:………
“那这个星际时代岂不是很落后?我看以前的那些人类吃的菜不都很便宜吗?”
系统继续科普:“时代不一样了,有些植物根本无法在这个星际里存活,最主要的是没有苗,而且大多数的普通人根本不认识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只能喝营养剂,解决温饱的问题。
白优越皱着一幅眉头,觉得自己快乐的生活也快到了尽头。
“我绝对不会去喝那极其难喝的营养剂,身为一个全能的系统,你应该知道怎么解决吧?”
系统:……
‘可是主人,系统没有身体帮不了主人,只能靠主人实践操作了。’
白优越鼓着一张脸,“那你能帮我什么?”
‘系统能给你理论知识,可以告诉你步骤,主人只需要按照步骤进行操作。’
白优越的脸皱成了一团,“算了,刚刚不是操作了一回吗?理论是理论操作是操作,两者不能合为一谈,听说这个时代有机器人,到时候你和机器人黏在一起,不就能有操作的机会?”
白优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那系统控制机器人,那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不用她亲自动手了。
‘主人,机器人的费用很昂贵,目前以主人的资产还买不起!’
白优越:???
“嗯?还有我买不起的东西?”
‘神主为了让主人更好地适应凡人的生活,就只给您安排了工作和房子,您的工资全是由学校发送,所以并不多。’
白优越呆住了,忍不住的问道:“那我还有多少钱?”
“还有3000星币。”
白优越不太会计算这些东西,又问道:“能买什么?”
‘主人你还是不要再想买东西的事情,这点钱是留给你吃饭用的,刚好够,如果买其他东西的话,主人怕是要挨饿了。’
白优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搭耸着脑袋,闷不吭声的埋在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