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大夫人扯开披在身上的风衣,死死盯着二夫人,心底暗骂若不是白浅陌突然出现算计了她,现在跪地哀嚎的就是她们,实在该死!
“这不是公然给相爷戴绿帽子吗?”
“没想到大夫人还好这口,赵管家平时看的老实巴交,真是人不可貌相!”
“啧啧啧,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做出这种龌龊之事也在情理之中,我都怀疑这二小姐到底是不是相爷的种。”
“嘘!别说了,没看见相爷在气头上吗?再说小心拧了脑袋!”
议论声如蚊蝇,声音虽小,但足够灌耳。
厅堂中烛火通明,家眷聚齐,大夫人与管家已经穿好了衣服,颓然的跪在地上,白浅汐自然是跪在一旁。
气氛肃穆寂静,老夫人脸色阴沉,她不说话就没有人敢出声,过时沉吟语气刻薄:“府里的规矩都知道,老身也就不重复了,这种家丑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面对没有丝毫情分的老夫人,白浅汐急了眼解释:“奶奶,不是看到这样的,我娘是被贱人陷害的!你们不能就这样下了定论判我娘的罪!”
“陷害?那倒是拿出证据证明你娘的清白。”
“奶奶,爹,你们好好看看眼前的白浅陌,好好看看她的样子是真正的白浅陌吗?她就是个恶魔,她利用公子的权力把我赶出真传弟子害我在先,现在转头就又来迫害我娘,你们没想过为什么我娘的衣服在她的手里?她说是捡的就真的是捡的吗?难道不要查清楚吗?”她撇过怨毒的眼神望着白浅陌,“你这个贱人蛇蝎心肠,奶奶和爹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妹妹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说过头了是要负责任的。”白浅陌坐在原位端起桌上的茶水,不慌不忙细细品来,眉宇间尽染风华,“奶奶和爹都不瞎,公子何等之人岂能是我这个废物利用得了的?难道公子连我都不如了吗?再说爹爹这是捉奸在床,谁又知道主母在平日里和什么人有过几次的浪荡呢?又给爹爹戴过几次的绿帽子?为给相府蒙过几次的羞?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奶奶和爹爹自有判断和主张。”
白浅陌句句珠玑,白浅汐不是喜欢斗吗?那么她有的时间奉陪到底!
二夫人想起之前的事情,险些中了毒计,若不是浅陌回来的及时,怕是跪在这里的就是她自己了,于是故装心疼插言:“浅汐,我知道你讨厌你姐姐,但也不能总为你们背黑锅对吧?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收敛一下才好,不然你个女孩家传出去对名声多不好,以后怎么嫁人呢?”
“你们!”白浅汐一时语结,她转过头训斥赵天宇,“赵管家你说句话啊!当时是不是白浅陌逼你的?你倒是说明白啊!”
“我赵某身受相爷的照顾才能活到现在,但事到如今我赵某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受到惩罚,也认了,但希望相爷念及这些年我勤勤恳恳的份上,不要为难我乡下年迈的老母。”赵天宇自始至终垂着脑袋,现在的他谁也不信,只怪自己陷入漩涡中不能脱身,不能给老母亲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