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这些人简直是太离谱了!怎么都瞎说!”
叶晟彬气愤地砸了键盘,神色满是愤愤不平。
萧怡神色微黯,本来就为乔疏的伤势担忧,看见网上这些喷子乱评论,心中难免还是有些难受。
什么叫报应?
明明是她该受伤,现在波及到乔疏身上,这叫她的报应吗?
看着萧怡这神态,叶晟彬一时愤怒极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想方设法来安慰萧怡。
“别难受,这不怪你,都是他们乱说的!这群人也不怕天打雷劈,不了解真相就瞎说!仗着是网线不能爬过去打人吧!”
萧怡闻言,吸了吸鼻子,眸中已经有些泪花。
“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才让这么多人都讨厌我?”
“叶晟彬,我是不是很讨人厌?或许,我不该去演戏,不该来娱乐圈,这样我还有平静的生活。”
她有些挫败地将手指插/入头发中,眼神透露着几分茫然。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进军娱乐圈产生了动摇。
以前,她受伤都是自己受伤,但因为这份工作波及到她心爱的人,她不免慌了,怕了。
下一刻,叶晟彬摇晃起她的身体,恨铁不成钢地说:
“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会讨人厌?有很多人喜欢你!我也……我也喜欢你……”
“萧怡,你振作一点,乔疏已经没事了,这不怪你。”
萧怡的眼睛红肿得像兔子,视线模糊,看着叶晟彬,声音却满是不自信。
“可是,如果不是我……”
“没什么可是!萧怡,你也是受害人,这关你什么事?”
叶晟彬打断了萧怡的话,他站起身,抱住萧怡,坚决的对她说:
“萧怡,相信我,乔疏不会后悔为了你受伤,他只会觉得光荣,你要是因此放弃了你喜欢的事业,他才后悔自己害了你!”
“你要是这样做,让那些痛恨你的人得逞了,乔疏才会伤心!我……我也会心痛的!”
听了这话,萧怡再也忍不住,在叶晟彬的怀中哭了起来。
连日的担忧害怕,以及网上巨大的压力,她再也隐藏不住,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叶晟彬既痛苦,又伤心,明白萧怡的心彻底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哭过之后,萧怡擦了眼泪,重新坚强起来。
“谢谢你,叶晟彬,我好受多了。”
叶晟彬露出灿烂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夸奖道:“不错,这才是我心中那个骄傲的萧怡。”
“你看我怎么为你出去,我把他们的电脑都黑了!看这些喷子还敢不敢乱说!”
萧怡惊讶地看着他,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笑容,跃跃欲试。
“你还有这本事了?来,给他们一个教训瞧瞧!”
房间中,两人笑得贼兮兮的,看着电脑,血洗着一个个平台,让他们的服务器都瘫痪了。
顿时,城市中响起了无数的尖叫声,立即一连串的国骂。
“怎么回事?怎么都登录不了了?这么多软件都瘫痪了?”
“啊!我的电脑中毒了!”
“草,哪个这么缺德,我3个g的种子都没了!”
……
在一旁哭爹喊娘的叫声中,萧怡顿时心中舒坦了,对叶晟彬竖起了大拇指。
“干得漂亮!”
“小意思!”叶晟彬骄傲地说,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第二天,各大服务器突然瘫痪的消息就登上了热搜,不少人要找出黑客来惩罚。
叶晟彬深藏功与名,眼神鄙夷。
“一群垃圾,叫你们瞎报道,还引战,我就是不出现,看你们怎么抓我!”
萧怡还有些担心,但看着叶晟彬得意的神情,嘴角一勾。
“谢谢你,叶晟彬。”
她知道叶晟彬是怕她顶不住压力,才连夜陪伴她,还为她做了这么多。
这个时候,萧怡的电话铃声响起,却是邵文光打来的电话。
“萧怡,你别怕,网上的舆论我压下来了,公司会对一些胡乱说话的人进行追究,告他们诽谤罪。”
邵文光的声音依旧沉稳温柔,让人心安。
萧怡听了,心中感动,“谢谢你,邵文光。”
“我们之间不必说谢字。”
邵文光微微一笑,挂了电话。
很快,萧怡就看见了公司发出的法律声明,告了不少知名人物,众人收到了律师函,不敢再胡说。
毕竟,邵氏集团的影响力不小,他们还不想被封杀。
而邵文光还特地发表了新闻发布会,表达对萧怡的支持,有不少知名人士不敢吭声了,还有邵氏集团的明星发文纷纷支持萧怡。
而萧怡的粉丝也不甘落后,和那些喷子展开骂架,一个个都不落后,支持萧怡。
萧怡有些感动,觉得自己先前的心情太偏激了一些,还是有这么多人支持她的。
黑暗总是一时的,总有光明相伴。
而网上舆论被压了下来,乔疏也醒了。
乔疏受伤不重,检查后,只是锁骨骨裂,有轻微的脑震荡,索性问题不大。
“我怎么了?”
乔疏的脑袋有些发晕,甩了甩脑袋,意识还有些不清醒。
萧怡立即扑了上来,但想到他锁骨骨裂,生怕压到他,只虚虚将他圈住,将脸贴了上去。
“乔疏,你可算醒了!呜呜呜呜……”
听了这话,乔疏的记忆才回归了一些,他眯了眯眼睛,觉得眼前还是一阵阵发虚,视线模糊,但仍然十分温柔地拍了拍萧怡的后背。
“萧怡,你没受伤吧?”
听了这话,萧怡的眼泪一下汹涌得更加厉害了,心中又酸又涨。
“我没事,你看看你,都这个样子了……呜呜呜呜……”
叶晟彬默默看着,叹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烦躁,默默退了出去,在走廊抽烟。
萧怡哭了一会儿,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见乔疏的病服都被她打湿了,倒有几分不好意思。
“你把衣服脱下来,换一件,这一件我给你洗洗。”
乔疏点头,刚抬手,却“哎哟”一声,有些无辜地望着他。
“我这里痛。”
他指着锁骨的方向,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好似摔碎的瓷器。
萧怡鼻头一酸,又有点想哭,但忍住了,轻声说:“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