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面坐着很多人,有骑士团的人,也有一些十字军的成员。
基本上教廷的核心成员都在这里,而坐在首位上的则是教皇。
当陈世轩一群人,进入到宫殿时,教皇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陈世轩一行人身上。
面对他们的打量,陈世轩的面容非常平静,他走到教皇面前之后,目光非常自然的落在教皇的身上。
面对陈世轩的注视,教皇皱起眉头。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在他看来,陈世轩既然来到这里,肯定会有所收敛。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陈世轩非但没有收敛自己,反而一点都没有给他面子。
这让教皇非常不高兴,他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教皇转头看向凯勒主教,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凯勒主教的两个脸颊都肿了,并且脸上还有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教皇看到那两个巴掌印就知道,凯勒主教被人打了,对方下手非常狠,一点都没有给他们教廷面子。
而且教皇猜测,出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陈世轩一群人。
“凯勒主教,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教皇开口询问。
凯勒主教转过头,他的目光落在陈世轩身上,抬手指着陈世轩,恶狠狠的道:“是他打的。”
宫殿里的人,听到凯勒主教这句话时,他们的目光都落在陈世轩身上,所有全都面色不善。
陈世轩竟然敢对他们的人动手,这是不给他们面子,是在挑战他们的威严。
作为教廷的人,他们心中的自豪感和骄傲,可是非常的强烈。
可现在竟然有人,敢打他们教廷的脸,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司命,你好大的胆子!”便在这个时候,一位十字军的成员怒骂一声。
其他教廷成员,也都怒视着陈世轩,他们个个面色不善。
面对他们狰狞的目光,陈世轩并没有理会。
他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目光始终看着教皇,道:“金三角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来樊蒂冈找教皇,可不是跟他聊家常,而是要找对方算账的。
教皇也没有想到,陈世轩招惹了他们教廷,竟然没有躲起来,反而敢到他们的家门口,找他们算账。
他那种说话的语气,让教皇非常不满,道:“我为何需要给你一个解释。”
“不给解释也可以,只是你最好保证,自己的拳头足够硬才行。”陈世轩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给一个解释,那这件事没完。
“你以为,我们教廷是软柿子不成?”教皇道。
“我不喜欢打嘴仗。”陈世轩耸了耸肩,道:“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再也不插手金三角的事情,二是处死你们的骑士,并且给我道歉。”
教廷安排在金三角地区的仲立安,被解决掉之后,教廷便派莱曼等人前往金三角。
他们希望莱曼等人,可以让陈世轩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陈世轩非但没有理会教廷的警告,还敢打上门来,这是抽他们的脸。
教皇当然不会屈服,假如他屈服了,那教廷的面子往哪搁,他沉声道:“你最好保证,我那三位骑士,都是安全的,不然教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陈世轩听到这句话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冲着玄武挥了下手,道:“让我们亲爱的教皇大人,见一见他们可爱的骑士们。”
玄武听到这句话之后,当场把袋子扔在地上。
青鸾和红莲两个人,也把袋子扔在地上。
随后他们三人解开袋子,莱曼三人的脑袋全都露了出来。
莱曼陷入了昏迷,而另外两个骑士,他们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的血色,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骑士已经死了。
现场的人目光,全都落在,那两名没有气息的骑士身上。
“你杀了他们!”凯勒主教大声叫喊起来,他与其他成员一样,全都用愤恨的目光瞪着陈世轩。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们的眼神,足以杀陈世轩千百遍。
面对他们的仇视,陈世轩脸色非常平静,道:“还有一个没有死,你可以选择动手做掉他,这样我便不跟你们计较。”
“你竟然想让我杀自己人,你以为我会那样做吗?”教皇站起身来,他的情绪非常激动,握住拐杖的手都在颤抖。
他坐在教皇的位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
陈世轩把他们教廷的骑士给杀了,这就算了,杀了他们的骑士之后,竟然还敢打上门来,这是把他们的脸往地上踩,同时也往他们的脸上吐口水。
“这是你唯一的选择,当然你也可以不做,大不了咱们掰掰手腕便是了。”陈世轩耸了耸肩,道:“不过你们最好保证,自己的实力比共济会那些人强,或者是比那些蜥蜴人更强。”
“呵呵,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真的能拿下共济会?你以为自己是共济会的对手?”教皇讥讽道。
他这样讥讽陈世轩,自然是有理由的。
共济会本身就非常强大,而给共济会撑腰的,乃是那些强大的蜥蜴人。
陈世轩跟共济会作对,在他看来那是自寻死路,所以他并不认为,陈世轩能够赢共济会。
所以陈世轩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在他看来其实跟白痴没有什么区别。
陈世轩能够理解他的看轻,只是他的看轻,反而暴露了他的无知。
“抱歉,怪我们太低调,我们应该早一点,把拿下共济会的消息,及时的告诉你们,这样你们就不会在我的面前犯蠢。”陈世轩道。
教皇等人听到陈世轩所说的话,他们在这一瞬间的反应是,绝对不可能!
共济会有多么强大,他们全都非常清楚。
并且他们也清楚的知道,掌控共济会的乃是蜥蜴人。
在那些蜥蜴人强大的保护下,陈世轩绝对没有办法拿下共济会。
可现在他竟然说,共济会已经被他拿下了,在场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怀疑,不相信。
教皇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听错了,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