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元吓坏了,他赶紧抬起双脚,两条腿架在钢丝绳上面。
不过这对他来说,又是另外一种折磨,钢丝绳上面的铁丝,直接把他腿上的皮肤划烂。
这种感觉就是,一个人躺在玻璃碎片上,受尽折磨。
“坚持,一定要坚持啊!”皮肤被划烂,非常痛,但是卢天元并没有放手,也没有松脚。
尽管保持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但只要坚持够两个小时,他就自由了。
“三笠,这个对于我们露董事而言,太简单了,给他增加点难度。”陈世轩道。
“是。”三笠拿起一根铁棍,她走到钢丝绳旁边,然后用铁棍,猛的敲打在钢丝绳上面。
钢丝绳立刻开始摇晃起来,攀爬在钢丝绳上面的卢天元,在剧烈的摇晃下,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
这一摇晃,那些锋利的铁线,就像是绞肉机一样,剐烂他的皮肤。
卢天元的身上,很快就出现了很多伤口,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流出来。
“陈司令,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不应该谋杀烈山盟主,也不应该跟鲁家合作,请您放我一马,求您了!”卢天元大声求饶。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到谋杀烈山的事,陈世轩心中的怒火更加的强烈。
“三笠,再大力点。”陈世轩吩咐道。
听到他的话,三笠敲击的力量更大了,绳索也摇晃得更加厉害。
“不要啊!”卢天元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了,两条腿已经垂落在鳄鱼池。
他的手掌也被铁丝刺烂了,并且力气也有限,双手正在慢慢的滑落。
“我错啦,我错啦!”他发出绝望的喊叫声,希望祈求陈世轩的原谅。
然而,水中饥肠辘辘的鳄鱼,早就已经锁定了他。
一条硕达的鳄鱼,从水中跃起,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咬在卢开元的双腿上。
只是一瞬间,卢开元被那条鳄鱼拖入到水里去。
便在卢开元被托进水的瞬间,鳄鱼池里的鳄鱼,像是发了疯一样,几百条鳄鱼,朝卢开元所在的位置游了过去。
卢开元恐惧的喊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死法,疼痛的时间很短。
但是在浑浊的鳄鱼池里,被几百条大鳄鱼生吞,这种临死前的恐惧,是足以让人窒息的。
不多时,卢天元没有了声息。
陈世轩没有逗留的打算,他站起身来,道:“走吧。”
三笠负责开车,一行人离开了鳄鱼养殖场。
……
对于南方的世家而言,这一晚,是极其不平静的一晚。
陈世轩已经放出话,明天他将找上门,看看有谁不服,要是不服的话,那就直接打到服。
各大世家都召集了紧急会议,连夜开会讨论。
这一夜,对于那些世家的人而言,是极其漫长,且苦闷的。
当然,不管他们做出什么决定,并不影响时间的流逝。
太阳很快从东方升起。
当时间来到八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上官家外面。
车子停下之后,陈世轩下车,两把银刀别在腰间,他走到上官家外面。
“陈,陈世轩来了!”便在这个时候,上官家响起紧张的喊声。
五秒钟内,上官凌风带着家族高层,匆匆的在别墅里走出来。
当上官凌风看到,来人真是陈世轩的时候,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上官家,好像,没准备好。”陈世轩的目光,落在上官凌风身上。
这是上官凌风,第二次与陈世轩面对面,第一次是昨天宴会的时候。
两次相见,陈世轩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上,上官家,已经准备好了。”上官凌风身为上官家掌舵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在回答陈世轩的话时,不由自主的结巴。
“人呢?”陈世轩环视四周,并没有打手,现场只有上官凌风,以及上官家的高层,当即漠然道:“你们准备自己动手?”
“陈司令,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上官家服了,我们现在就插白旗。”上官凌风冲着旁边的下人道:“快把我们准备好的旗子拿出来。”
下人不敢怠慢,他从大厅里拿出白旗,然后把白旗插在上官家门外。
这支白旗是连夜做的,旗子足有三米高,做得还算精致。
陈世轩对这支白旗很是满意,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上官凌风身上,道:“规矩,可懂?”
“懂,我懂。”上官凌风连连点头,道:“旗子我们会一直挂着,除非您让我们取走,否则我们子子孙孙,都会护着这支旗,并且定期维护,坏了我们就买新的换上去。”
“不错。”陈世轩的手,从刀柄上挪开,道:“你们上官家,为自己争取到,活下去的机会。”
“谢谢您。”上官凌风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执掌上官家二十多年,在南方商界,也是个呼风唤雨的大拿,可在陈世轩面前,却害怕得身体都在发抖。
这个年轻人的气场真的太强大了,在他面前,连他都感觉矮了一截。
“你的名字。”陈世轩询问。
“上官凌风。”他报上姓名。
“三笠。”陈世轩道。
站在后面的三笠,走上前来,道:“司令,怎么了?”
“给上官先生一张名片。”陈世轩道。
三笠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上官凌风。
“陈司令,您这是?”上官凌风困惑的看着陈世轩。
“你的上道,赢得了我的好感,若是有麻烦,联系我。”陈世轩转头,然后在上官凌风连连道谢中,与三笠一起离开。
“呼……”上官凌风松了口气,他为自己明智的选择而感到庆幸。
……
“家主,上官家,服了,并且在门外挂起了白旗。”
长平山庄内,有位年轻人,匆匆忙忙的闯入议事厅。
“你说什么?”欧阳子仓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道:“陈世轩打服上官家了?”
“是,而且上官凌风没有做任何反抗,直接在门外挂起白旗。”他紧张的道。
“混账,上官凌风在搞什么鬼!”欧阳子仓愤怒的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