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好被玄志看到。
玄志快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喻士杰的头发,然后狠狠的把喻士杰的脑袋撞击在墙壁上。
‘彭’一声响起,墙壁都在颤抖,喻士杰脑袋被磕出伤口,鲜血当场就流了出来。
他被磕得头晕目眩,当场倒了下去。
玄志再次抓起他的脚踝,把他往顶楼拖。
陈世轩等人走在后面,一群人上了顶楼。
顶楼上的风很大,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来到这里之后,玄志放开喻士杰的脚踝,然后退到一旁。
喻士杰已经缓和一些了,他从地上爬起来,用求饶的目光看向陈世轩。
他当场跪在陈世轩面前。
尽管他不知道,陈世轩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事情,可是他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现在最明智的选择,不是狡辩,不是嘴硬,也不是冲着陈世轩叫嚣,而是赶紧求饶,这样才能得到一个活命的机会,他赶紧说道:“陈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面对喻士杰的求饶,陈世轩戏谑的看着他,道:“你好好算一下,我总共给过你多少次机会。”
在天逸酒店的餐馆时,陈世轩给过他一次机会。
在汉庭夜宴的时候,陈世轩给过他机会。
在体育馆的时候,陈世轩又给了一次机会。
在这三次机会里,但凡他珍惜其中的一次,都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陈先生,是我不知悔改辜负了您,但是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喻士杰狠狠的磕了下头,脑袋都磕破了,鲜血流了出来。
通过虐待自己,获取他人的原谅。
这一招要是用来对付那些心软的人,一定可以取得非常好的效果。
可惜他面对的是陈世轩。
“我并不认为,你真的学会了珍惜。”陈世轩漠然道:“把他给我丢下去。”
玄志快步走上前,他一把抓住喻士杰的衣服。
喻士杰的体重可不轻,足有一百六十多斤。
但是在玄志的面前,却像是没有什么重量的小孩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被举了起来。
“不要啊!”喻士杰拼命的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玄志举着他走到天台的边缘,道:“喻总,有什么遗言吗?”
喻士杰惊恐又愤怒,他见求饶不成,便大声怒吼道:“你们要是敢杀我,一定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倒是挺有骨气,那就做鬼来缠着我们吧。”玄志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当场把喻士杰丢了下来。
喻士杰的惨叫之声在回荡。
不多时,‘彭’一声响起,喻士杰彻底没有了声息。
玄志拍了拍手,回头看向陈世轩,道:“解决了。”
“下楼之后,记得拍张照片,然后给各位传媒大佬们发过去。”陈世轩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冷冷的补充道:“另外,道歉并且赔偿的,在他们道歉之后,派人只取他们的双腿,那些不道歉,不赔偿的,派人送他们上路。”
陈世轩在体育馆的时候说过,砍掉他们的双手之后,要是他们还不思悔改,便要继续取他们的双腿。
他们并没有按照陈世轩所说的做,所以陈世轩决定履行自己的诺言,把他们的双腿给取下来。
“好叻,一定会安排得非常漂亮。”玄志道。
陈世轩没有在这里逗留,他转身便往楼下走去。
便当陈世轩一行人走出金凯利影视公司的时候,有一道叫声响起,“是他,就是他们!”
陈世轩朝喊话的人看去,发现喊话的那个人,正是在卫生间里面,被他赶出去的女助理。
此时女助理的身旁,还有一位看起来非常年轻的警察。
那位年轻的警察,听到女助理的话后,当即询问道:“就是他伤害你们董事长的?”
“是他,就是他!”女助理大声回应。
那位年轻的警察听到这句话后,当即冲陈世轩喊道:“你们站住。”
陈世轩并没有理会他,准备绕过那名年轻的警察。
不过那名年轻的警察反应很快,他挡在陈世轩面前,道:“你们不准走。”
陈世轩看到他的举动,道:“你不认识我?”
这名年轻的警员,明显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应该是刚刚从警的新人。
面对陈世轩的问话,他非常严肃的道:“这位女助理说,你伤害他们的老板,现在当他们的老板从楼上摔下去了,所以请你跟我回一趟警局。”
陈世轩没有回答他,也没有跟他走,笑着道:“你刚从警?”
年轻的警员有些懵圈,这个犯罪嫌疑人是怎么回事。
尽管他才刚刚加入警队两个人,但已经参与了很多次行动,抓了很多犯罪嫌疑人。
那些犯罪嫌疑人,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全都是非常紧张和害怕的。
可陈世轩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太镇定了。
这样的镇定让他感到非常的困惑,他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哪来的底气。
“不要问有的没的,立刻跟我去警局一趟。”年轻的警员喊道:“再不配合,我将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陈世轩意外,冲着他竖起大拇指,道:“勇气可嘉。”
年轻的警员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夸自己。
尽管被人夸,让他感觉非常的良好。
但是一个犯罪嫌疑人,竟然敢这样的嚣张,这令他非常的不爽。
“跟我走一趟。”他立刻拿出手铐,走上前,准备铐陈世轩的手。
站在后面的玄志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从后方走了出来。
年轻的警员非常警惕,他瞬间拔出手枪。
然后他用手枪指着玄志,喊道:“不准动!”
玄志停下脚步,他用无语的目光看着警员。
“常知远,快把枪放下。”便在这个时候,有一位中年警察走了上来,他惊慌的喊了一声。
“老刘,他们是杀害喻士杰的犯罪嫌疑人。”常知远喊道。
“快把枪放下。”老刘又喊了一声,然后赶紧走上前,他一只手按在常知远的枪上,把枪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