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这些话,是很多认识贺天庆的人,想对他说的。
不是谁都能榜上富婆,在他看来这是贺天庆的福气。
“别说了。”贺天庆叹了口气,道:“自从结婚之后,思琦开始对我越来越不上心,甚至碰都不让我碰。”他叹了口气,道:“你说她在外面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
“你别这么不自信好不好?他不让你碰,可能是她工作太累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无所事事。”程龙灿灿笑了笑。
“你的话后点道理。”贺天庆有点赞成,但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他隐隐觉得这里面,可能发生了某些事情。
与同学喝完酒,贺天庆开车返回轩辕家。
当他停好车子的时候,正好碰到回家的轩辕宇阳等人。
“宇阳。”作为轩辕宇阳的姐夫,他对轩辕家的人很上心,冲着轩辕宇阳挥了挥手。
“哼。”轩辕宇阳瞥了他一眼,道:“少跟我套近乎,滚远一点。”
他瞧不起这个吃软饭的家伙,当初姐姐跟他结婚的时候,轩辕宇阳是极力反对的。
轩辕宇阳这样的态度,贺天庆已经习惯了,他拖着疲劳的身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推门而入,便看到准备出门的轩辕思琦。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贺天庆拦住她,两人靠得这么近,贺天庆可以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迷人的香水味。
女人大半夜的打扮得这么漂亮,一定有问题。
“我公司有事。”轩辕思琦说完这句话,便推开他。
“你要去的不是别人的公司,是别人的床上吧?”贺天庆讥讽道。
“啪!”轩辕思琦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道:“你能闭嘴吗?”
“是被我说对了吗?大半夜的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想去约会。”贺天庆凄凉一笑。
“神经病,我要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轩辕思琦道。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这事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贺天庆怒吼道。
“嘁,我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嘛?没用的东西。”轩辕思琦推开他。
“今晚,你不准出去,给我乖乖呆在家里。”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贺天庆当即把轩辕思琦抱住,然后开始大力抚摸,非常用力的吻她。
“走开。”轩辕思琦抬起脚,踹在贺天庆敏感的部位。
贺天庆惨叫一声,捂住敏感的位置开始惨叫起来。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打……”一个男孩的哭声,在屋子里面响起。
十二岁的儿子,正冲着他们两人大声哭泣。
“懒得理你们。”看到孩子哭泣,轩辕思琦不为所动,她挎起包包,转身离开了。
贺天庆缓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憋屈和绝望,转头看向哭泣的孩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儿子的长相,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些年,轩辕家的女佣们,都在暗中谈论,这个孩子不是他贺天庆的种。
起初贺天庆,并没有把那些女佣的话放在心上,但说这些话的人多了,他渐渐的也产生了怀疑。
随着儿子年纪越来越大,相貌跟他越来越不像,他开始越来越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而且他没有记错的话,他认识轩辕思琦的时候,跟轩辕思琦发生关系,三天后,轩辕思琦就说她怀孕了。
七个月后,轩辕思琦便生下了孩子。
根据他查到的资料,怀孕一般都是十个月,所以他越来越怀疑,轩辕思琦在向他撒谎。
“嗡,嗡……”便在这个时候,贺天庆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给他来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号码。
“谁啊。”贺天庆按下接听键。
“带你儿子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说。”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想干什么?”贺天庆皱起眉头。
“想知道你老婆去什么地方吗?想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吗?想知道的话就过来,一会我发个地址给你。”对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便挂断了电话。
刚刚挂断电话不久,贺天庆便收到一条短信。
他点开短信看了一眼,上面是个地址。
“他们想要干什么啊?”贺天庆皱起眉头。
他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冒冒失失的去见对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但是当他转头看向孩子,那张跟他完全不一样的五官面容时,他便有些动摇。
“不行,我不能去想那些,不能怀疑思琦。”他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关好门,走入房间之中。
这事他发现,房间的床单很是凌乱。
每天女佣都会来打理房间,所以床单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他皱起眉头,走到床头位置的时候,朝床头柜看了一眼。
他赫然看到,有一个套套的包装放在床头柜的位置。
他拿起那个包装,里面的套套不见了,包装表面还有很多油渍。
他赶紧打开旁边垃圾桶的盖子,定睛一看,发现垃圾桶里有一个用过的套套。
这一幕,令他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有一股电流从他脚底的位置,顺着脊柱往脑袋上爬,整个人头皮发麻。
他蹲下身子,捡起那个套套,发现里面还有不明的白色液体。
他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有一股非常熟悉的腥臭味。
这个发现,瞬间让他窒息了。
他坐在地上,万念俱灰。
他可以确定,那个套套不是他用过的。
轩辕思琦已经很多年,不让他碰了。
而且套套的尺寸很大,是超超大号,比他用的大了足足三个码。
这是他和轩辕思琦睡的房间,既然不是他用的,那肯定跟轩辕思琦有关系。
他走出房间,来到儿子的面前,道:“宝贝,告诉爸爸,今天有人进入爸爸的房间吗?”
“经常给我们修剪草坪的黑人叔叔,跟妈妈呆在房间里,呆了好久呢。”儿子的回答,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