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的别墅里,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纪春开,听到女儿的哭诉之后,当场气得猛拍桌子。
“王八蛋,我纪春开的女儿也敢打,找死!”已经八十多岁的纪春开,怒气冲冲的挂断电话,他大声喊道:“管家!”
管家疾步走上前来,小心翼翼道:“老爷,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立刻给我喊一百个人,跟我一起去长河酒店。”纪春开怒气冲冲道。
“好叻!”管家回应,然后他快步走出大厅,把纪家的保镖喊上,然后这些保镖和纪春开,一起前往长河酒店。
半个小时后,纪春开一群人来到长河酒店。
纪春开从车上下来,当他准备进入长河酒店时,发现有个熟人,那个人正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江永笙,你怎么来了?”纪春开看到他是,有些意外。
江永笙是现在江家的掌舵人,纪春开和他见过几次面。
“江旭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找茬,他处理不了,让我亲自来。”旁支的事情,他一般不会参与,不过这次他正好在附近,所以决定亲自来看看,道:“你怎么也来了?”
“月红给我打电话,说她被人打了,我女儿被人打了,我能不来吗?”纪春开怒气冲冲道。
“看来闹事的人,能耐不小啊。”江永笙冷笑起来,道:“走,咱们进去,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二愣子,敢在我们的地盘闹事。”
江永笙与纪春开两人,怒气冲冲的进入长河酒店。
便在他们来到包厢外面的时候,早已经站在包厢外面等待的纪月红,快步迎了上来。
“爸,你们终于来了!”纪月红当场哭出声来。
纪春开的目光,落在纪月红的脸上。
当他看到纪月红脸颊上的巴掌印时,当即怒火中烧。
“我纪春开的女儿也敢打,不知死活!”纪春开那张老脸变得狰狞,道:“他在哪?”
“在包厢里面呢!”纪月红领着纪春开等人,一起进入包厢。
进入包厢之后,纪月红指着坐在椅子上的陈世轩,道:“就是他!”
纪春开冷哼一声,他一边看向陈世轩,一边骂道:“你他妈的敢……”
他本来想骂的是,你他妈的敢打我女儿。
结果刚说到敢字,声音戛然而止。
纪春开脸上的怒气,瞬间被惊愕取代,紧接着又从惊愕变成震惊,然后又从震惊中变成慌张。
不单是纪春开,江永笙脸上的表情,也从愤怒变成惊慌。
他们本来以为,打人的只是一些不长眼睛的无名之辈,没想到是陈世轩!
这个凭一己之力,打服南北两千八百家的狠人。
“纪春开见过盟主!”
“江永笙见过盟主!”
纪春开和江永笙两人,立刻冲着陈世轩行了一礼。
看到纪春开两人的动作,江旭夫妇两人愣住了,就连江鸿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他们看着陈世轩的眼神,尽是不敢相信。
可以号令南北两千八百家的龙盟盟主,竟然就是陈世轩?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一个部队里的小兵吗?
“爸,怎么了?”纪月红困惑不解。
根据江鸿的介绍,陈世轩只是个当兵的,怎么跟盟主扯上关系。
“是啊岳父,你们怎么了?”江旭也很困惑,与此同时,他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江永笙很是愤怒,纪月红这两个有眼无珠的东西,竟然惹到陈世轩的身上,这难道不是嫌命长吗?
看到他们两个懵圈的样子,他心里的怒火更烈了,吼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这句怒斥,证实了一件事:陈世轩的确是龙盟盟主。
纪月红夫妇两人,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想起刚刚对陈世轩的羞辱,他们不自觉的流出冷汗。
他们竟然要请陈世轩去当保安,还说什么,陈雨墨是高攀他们家。
陈雨墨可是龙盟盟主的妹妹啊!仗着这个身份,别说是离过婚,就算她是个六十岁的老太婆,也会有一大把男人贴上去。
到最后,他们发现,原来小丑,竟然是他们自己。
这种尴尬和惊恐,别提有多难受了。
“纪家和江家,挺了不起啊。”陈世轩目光,落在纪春开和江永笙两人身上。
纪月红和江旭两人,一个是江家的人,一个是纪家的人。
他们闹出的事,作为两家家主的纪春开和江永笙,得给个说法。
他要直接找江家和纪家掌舵人的麻烦,这样才符合他的身份。
“盟主,是我管教无方,给您添了麻烦,回去我定会好好教训她,给您一个交代。”纪春开害怕极了,要是陈世轩较真起来,他可就麻烦了,转头瞪向纪月红,道:“还不跪下来,给盟主道歉!”
江永笙也看向江旭,道:“快给盟主跪下!”
纪月红和江旭夫妇二人,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自尊心,要是陈世轩能够原谅他们,别说跪了,让他们磕几个头,他们都愿意。
‘噗通’一声,两人当场跪在地上,道:“是我们夫妻二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们计较。”
陈世轩斜眼看着两人,道:“这种人目光短暂,不堪大用,若是继续留着他们,迟早会给你们纪家和江家惹麻烦。”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就这么算了?没那么简单!
敢羞辱他陈世轩的妹妹,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
“大哥,他毕竟我是父亲,请您饶了他们。”江鸿走上前来。
面对陈世轩的时候,江鸿的心里也有些犯怵。
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受不了,陈世轩的气场了。
这可是站在华夏权势巅峰的男人,就算是江家掌舵人,都压不住,更别说是他了。
“大哥,算了吧。”陈雨墨也走过来,她轻轻拉了拉陈世轩的衣袖。
她要嫁给江鸿,以后就是江家人,与纪月红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不想弄得那么尴尬。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陈世轩眼睛微微眯起,道:“他们之所以如此跋扈,是好日子过太多了,所以缺乏同理心。”
“那陈先生的意思是?”纪春开看着陈世轩,只要他不杀纪月红,那不管怎么处理纪月红,他都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