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笠点头,然后她拿出手机开始联系。
这件事关乎奥尔丁顿的生死,不能有任何的耽搁。
陈世轩的目光,又重新落在麦克米伦身上,道:“骷髅会的总部在什么地方?”
“你想对骷髅会的人动手?”麦克米伦询问。
“他们与共济会合作,还敢威胁我的朋友,理应给他们一点教训。”陈世轩耸了耸肩,道:“你与我一起合作对付共济会,作为感谢,我帮你拔掉骷髅会,这样你也能安心与我合作。”
芬尼亚兄弟会,与骷髅会之间,互相缠斗几十年了,可以说是死对头。
要是陈世轩帮忙解决掉骷髅会,这对于芬尼亚兄弟会而言,是绝对有利的。
当然,陈世轩选择对付骷髅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向麦克米伦秀肌肉。
通过灭掉骷髅会,让麦克米伦知道他陈世轩的能力。
他要让麦克米伦知道,与你实力相当的骷髅会,我都能轻而易举的灭掉,更别说你们芬尼亚兄弟会,所以既然选择与我合作,那就保证你们的忠诚,否则你们的下场,将跟骷髅会一样。
另外也是为了让麦克米伦放心,让他知道,我陈世轩有足够的实力,与共济会开战。
“好,我让人整理骷髅会的资料,一会交给你。”麦克米伦点头,他看向站在旁边的伊妮德,道:“你去整理下骷髅会的资料,交给司命先生。”
“是。”伊妮德不是喜欢拖拉的人。
她很快便整理好骷髅会的资料,并且把那些资料全都交到陈世轩的手里。
陈世轩接过资料之后,都骷髅会所有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骷髅会的老会长,于三个月前去世。
现任会长,名字叫做安布罗斯。
安布罗斯今年才三十四岁,这个年纪可以说是年轻气盛。
他的个人能力也极其出色,刚刚上任三个月,便打通了跟共济会之间的关系,并把芬尼亚兄弟会搞得焦头烂额,极其难受。
“倒是个挺有能力的人。”陈世轩笑了笑,他的目光锁定在安布罗斯的照片上,道:“玄志带人,对骷髅会进行清洗,这个安布罗斯,由我亲自动手。”
“总司令,我想跟玄志一起行动。”叶剑锋道。
“靠,你干嘛像牛皮糖一样,一直粘着我。”玄志撅起嘴,很是幽怨的看着叶剑锋。
叶剑锋这个家伙,真的太话痨了,他并不喜欢跟话唠一起行动。
因为这个家伙,就像个苍蝇一样,一直嗡嗡个不停。
玄志总有一种,想打死叶剑锋的冲动。
可陈世轩是他表哥,这家伙就是个妥妥的关系户。
要不是因为这个话唠是个关系户,玄志早就打他了!
“总司令说了,新兵就应该多多历练。”叶剑锋看向陈世轩,道:“对不对,表哥。”
“你都进入天刀三年了,还新兵呢?要脸不要?”玄志怼了一句。
“剑锋要一起行动,你们便一起吧。”陈世轩道。
尽管玄志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发话的是陈世轩,他立刻挺直腰杆,道:“是。”
“三笠,你与我一起,去会会安布罗斯。”陈世轩道。
“是。”三笠点头,然后他看向麦克米伦,道:“我们的通勤车辆,还需要麦克米伦先生安排才行。”
“你们放心,车子那些我会安排好。”麦克米伦道。
安排通勤的车子,对于麦克米伦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时,十多辆车子停在别墅外面,麦克米伦准备好的车子都到了。
玄志等人坐车先离开,他们要去拔除整个骷髅会。
陈世轩和三笠两人要做掉安布罗斯。
他们是外乡人,对当地的事情了解不多,所以自己找人会比较困难。
因此找人的工作交给麦克米伦。
“安布罗斯的生活习性,我调查过,所以对他还算了解,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他在什么地方。”麦克米伦道。
“有劳了。”陈世轩道。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我们还应该感谢您才对。”麦克米伦面带感激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
十五分钟后,有位保镖走进别墅大厅,他向麦克米伦道:“我们找到安布罗斯了,他在星弟高尔夫俱乐部。”
知道了安布罗斯的地址,陈世轩站起身来,笑道:“我们的安布罗斯先生,真是好雅兴,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打高尔夫。”
“需不需要我带些人,与你一起前去?”麦克米伦道。
“我的行事风格你清楚,况且,若是需要你的帮忙,那是我无能。”陈世轩右手按在刀柄上,道:“先行一步,晚些时候再聊。”
然后,陈世轩冲着三笠挥了下手,两人往别墅外面走去。
“一如既往的自信。”伊妮德看着陈世轩的背影,美丽的眼睛里尽是崇敬。
此时的她,想起华夏某位伟人写的七古残句: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
“你的几个哥哥,但凡有一个像他那样优秀,我都能放心的退休。”麦克米伦道。
陈世轩的行事风格,他很是欣赏,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心痛。
因为他的那几个儿子,全部都是草包,放在国际上,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后继无人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可惜就算难过,也改变不了后继无人的事实。
……
星弟高尔夫俱乐部,此时正式营业时间,外面停了许多豪车。
一辆很不起眼的轿车停在外面,当车门打开之后,陈世轩和三笠两人下车。
“先生,请您将车子开走,我们这里不是可以让您停车的地方。”便在这个时候,有位身穿西服的泊车小哥走了过来。
陈世轩的目光,落在泊车小哥身上,道:“能不能告诉我,这里为何不能停车?”
周围停了很多车子,明显这里可以停车,估计这位泊车小哥,看到他的车子,不是什么豪车,所以有些瞧不起。
被陈世轩盯着,泊车小哥有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心里面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