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响起,那名白人警察脑袋流出血来,重重的倒在地上,当场昏死过去。
陈世轩在佐尔震惊的注视下,轻轻拍掉白人警察被扯下来的头发,然后把门关上。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佐尔身上,道:“你们可爱的警察叔叔倒下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你们,你们竟然连警察都敢打!”佐尔震惊了。
“对于你们KKK的人来说,打警察应该很正常吧?”陈世轩笑看着佐尔,他坐在佐尔对面的沙发上,冷视着佐尔。
被陈世轩这样盯着,佐尔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KKK是什么。”佐尔回避陈世轩的问话,想要装疯卖傻。
“三笠,这个人记性不好,应该是脑子进了水,你帮他一把。”陈世轩道。
“好叻!”三笠一把抓住佐尔的头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然后又是一巴掌抽在另一个脸颊上。
打完之后,三笠抽出一把军刺,道:“你是不是KKK的人?”
“我说过,我不知道KKK是什么。”佐尔面容有些狰狞道。
“看来那两巴掌,没能把你脑袋里的水放出来啊。”三笠举起手中的军刺,狠狠的刺在佐尔肥胖的大腿上。
“啊!”佐尔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鲜血从他的大腿伤口狂飙而出。
三笠紧握着军刺,狠狠的一个旋转,佐尔的伤口被撕裂开来,拿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差点让他疼晕过去。
只是短短的十多秒,他的身体已经流出了冷汗,并且不断的抽着冷气。
“我说,我说!”佐尔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开始妥协。
“要是早点妥协,不是免一顿揍。”三笠把军刺抽出来,佐尔又是疼得叫喊起来。
佐尔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恐惧。
这两个人,跟他以前碰到的人不一样,他所碰到的那些狠人,在这两个人面前,真的太小儿科了。
这两个狠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真的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狠话不多。
他很确定,要是敢耍花样,眼前这两个人,一定会把他做掉。
“你们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他看着陈世轩,小心翼翼的道。
“是不是KKK的人。”陈世轩道。
“是,我是。”佐尔承认了。
“五天前,KKK袭击了唐人街,一栋两层楼房,是不是?”陈世轩语气带着几分冰冷。
佐尔睁大眼睛,他没想到陈世轩会问这个问题,连忙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
“有人没说实话。”陈世轩看向三笠。
三笠当即举起手中的军刺,狠狠的刺在佐尔另一条腿上。
佐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军刺伤得很深,都刺到骨头了。
佐尔不停的吸着冷气,脸色已经涨红了,脸上写满了痛苦。
“你可以继续说谎,只要你扛得住就行。”陈世轩抬手看了眼腕表,道:“现在时间还早,我有大把时间跟你玩。”
“你问吧,我绝对不会再说谎,只要是我知道的,全都会如实告诉你。”佐尔终于放弃抵抗。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是不是KKK党袭击了唐人街那栋房子。”陈世轩道。
“是。”佐尔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陈世轩杀意烈了几分。
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是KKK做的。
“指使你们的人是谁。”陈世轩继续询问。
他与KKK的恩怨,在几年前就已经解决了。
当时的KKK党魁是霍迪尼,陈世轩近乎把他们都灭了。
现在这个KKK组织,跟以前不是同一个,他们之间的恩怨,并没有积存到现在。
所以肯定是有人授意他们这样做。
“具体是不是政府授意,我并不清楚。”佐尔停顿了下,补充道:“但是我看到总统的幕僚长,前去找过我们党魁。”
“这么说,的确是高层授意的,对吗?”陈世轩道。
“应该是。”佐尔不敢说谎,道:“总统的幕僚长,见了我们党魁之后,当晚我们就展开了袭击。”
“三笠,录下来了吗?”陈世轩看向三笠。
三笠拿出手袋的录音笔,点头道:“全都录下来了。”
陈世轩站起身来,他整理了下衣服,然后目光落在佐尔身上,道:“送他上路。”
“先生,你问我问题,我全都回答了啊!”佐尔满脸绝望道。
“很抱歉,你是KKK党的人,袭击天刀的人,三K党的人,都得死。”陈世轩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容因愤怒而显得狰狞,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恐怖的杀意让佐尔心惊胆颤。
“KKK党不会放过你的,你必定不得好死!”
“就凭你们KKK党那些废物,想杀我,你觉得,可能吗?”陈世轩笑看着佐尔,道:“六年前,我就已经,灭过你们一次。”
佐尔听到这句话后,脸上流露出震惊之色,道:“难道,难道你是,天刀,司命?”
天刀司命,这个神一般的男人,让整个国际为之颤栗的存在。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在国际上掀起巨大波澜的大事。
六年前,陈世轩来美国执行任务时,便与KKK党接触过。
那时候KKK的党魁是霍迪尼。
不知所谓的霍迪尼招惹了司命,结果KKK的成员,被杀得只剩几条漏网之鱼。
佐尔便是幸存者之一,那时的他刚刚进入KKK,对组织的依赖并不高,平时很少去KKK总部,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六年之后,司命又回来了,让人感到恐惧的是,KKK又招惹到他。
毫无疑问,这一次KKK的命运,绝对会跟上次一样。
“解决他。”陈世轩没有逗留,他迈开脚步走出房间。
便在他走出房间的时候,三笠手中的刀子从佐尔的脖子上抹过。
……
斯克里大厦,这是一栋不对外人开放的大楼。
总共有二十多层。
这栋大厦便是KKK党的总部。
与往日一样,大楼在早上九点的时候开门。
十一点,六辆车子从远处行驶而来。
那六辆黑色轿车,看起来与其他轿车,没有什么区别,很是普通。
这些车子全都停在斯克里大楼外面。
车门打开了,每辆车子下来四个人,总共有二十四个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