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上,炮台轰鸣。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炮弹轰鸣声在天地间回荡。
城墙之下,一群长得似人,脑袋似蟑螂的怪物,正源源不断的朝城墙的位置冲过来。
“开枪!”便在这个时候,一道怒喝之声响起。
一道飒爽的身影,拔出别在腰间的银刀,指向源源不断冲过来的巨蟑。
这位指挥官正是三笠。
城墙上的战士扣动扳机,子弹像是暴雨一样倾泻向成群的巨蟑,那些已经进化的巨蟑接连不断的倒下。
激烈的战斗再次打响。
便在这个时候,一位战士走了过来,道:“司 令,有电视台采访。”
“都这个时候了,采访什么。”三笠皱起眉头。
“说是想知道最新的战况,采访已经得到总司 令授权了。”那名战士补充道:“我觉得让大众及时知道前线的战况是非常有必要的。”
“好吧,带我过去。”三笠答应了。
那名战士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他在旁边带路。
很快两人便来到城墙下方。
摄影师和女记者已经在一旁等待。
当看到三笠走过来的时候,女记者对着摄像机道:“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主持人们大家好,我现在就在南方的前线,为大家报道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南方这边的战况到底怎么样了,咱们现在采访一下现场的指挥官,让她为我们介绍前线的战况。”
说完这句话之后,女记者看向已经来到旁边的三笠,道:“三笠司 令,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根据您的经验,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击退那些巨蟑呢?”
当女记者说完这句话之后,女记者把话筒递到三笠的面前。
摄影师也把摄像机怼在三笠的面前。
面对这样的提问,三笠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道:“根据我们的推测,南方战线可能守不住,前线总共有三道防御线,现在一号防御线,二号防御线已经失守,我们现在在第三号防御线。”
“您所说的是真的吗?难道最后第三道线也守不住吗?”女记者紧张的道。
“我特别想告诉大家,不必担心南方前线的战况,但是非常遗憾,我不能向公众说谎,大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三笠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严肃。
“轰!”
便在这个时候,城墙的上空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而后有一股恐怖的灵力轰击在城墙上,那处城墙上的战士和大炮瞬间便被那股能量融化,城墙上也出现了一个大坑。
音波朝四周震荡开来,现场所有人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突如其来的状况,瞬间引起三笠的注意,这个时候她也不关心采访了,看向旁边的战士道:“怎么回事?”
“我觉得咱们还是上去看看。”那名战士也不清楚。
三笠没有继续问,她转身便重新跑上城墙。
“长官,前面有状况。”距离三笠最近的战士,指着前方喊了一声。
三笠闻声朝前方看去。
“轰隆隆!”
大地裂开,一只巨大的,宛如镰刀一般的巨手撕开了大地,然后一只足有十米高的巨蟑爬了出来。
“吱吱吱吱……”当那只巨蟑爬出来的瞬间,当即便仰天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当那只巨蟑的声音响起之时,四周的巨蟑更加的疯狂了,像是不要命一般疯狂的冲上来。
“好,好大的巨蟑,好恶心啊!”跟着三笠一起来到城墙上的女记者,看到那只巨蟑的时候,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后她看向三笠,道:“三笠司 令,那只巨蟑看起来跟其他的巨蟑不一样啊。”
“巨蟑王。”三笠表情凝重,根据前期的探测,大家都已经预测到,这里有一只B级灾难的大妖,现在它终于出现了。
三笠拿出别在腰间的信号枪,道:“B级灾难。”
话音落下之后,三笠当场扣动扳机。
信号弹冲天而起,而后在虚空上爆裂开来,黑色的烟雾在虚空上弥漫。
便当烟雾弹打出之后,前线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B级灾难。”伴随警报声的,还有播报声。
四辆车子从总指挥部行驶出来,那四辆车子来到前线的位置。
车门打开之后,陈诗琪等人从车上下来。
她与玄武等人一起走到城墙的位置。
三笠看到陈诗琪等人到来之后,当即便说道:“那个畜生出现了。”
言罢,便抬手指向远处的巨蟑王。
陈诗琪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巨蟑王的身上。
那只巨蟑王似乎也感受到陈诗琪等人的目光,它那丑陋的面容,竟然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巨蟑王张开让人毛骨悚然的森然大口,冲这陈诗琪等人发出吼叫之声。
虽然隔着几千米,但陈诗琪等人还是能够闻到一股腥臭味。
“那畜生竟然还挑衅咱们。”玄武满脸的不爽。
陈诗琪则皱起眉头,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有B级的大妖苏醒,第三道防线应该守不住了。”
根据陈诗琪的经验,裂变初期觉醒的妖兽,普遍都是E级左右。
开始有B级的妖兽觉醒,那是在三年之后。
现在只是裂变初期便有B级大妖觉醒,这真的已经超出她的认知,依靠现在的防御力量,是绝对没有办法跟B级大妖抗衡的。
“这已经是第三道防线了,如果我们撤退的话,意味着整个南方都会失守。”青龙表情凝重道。
陈诗琪紧握起拳头,道:“无论如何都要守住第三道防线,绝对不能让那些畜生越过防线半步!”
玄武等人的拳头也紧握起来,大家都知道第三道防线的重要性,因为第三道防线被攻破的话,意味着整个南方的安全区都将沦陷。
“给我轰!”三笠抬手指向防线外的巨蟑们。
城墙上的战士们杀机凛然,不断的开炮轰向源源不断冲过来的巨蟑。
尽管火力非常猛,但是巨蟑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就好像永远都打不完一样,它们似乎不知道疼痛,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只有源源不断的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