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你看着我，告诉我好不好？”
慕辰轩抱着林雨默，心口却越来越疼，疼得他窒息。
“你骗我，从一开始你就不爱我。”
林雨默狠狠的推开了慕辰轩，心口又涩又疼，那些痛苦不堪的过往，她好不容易才放下的，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
“白寂沉，你没有心？你接近我，从一开始就早有预谋，所以的深情不移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已，连我们的相遇都是你算计好的，你怎么这么残忍。”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墨诗洛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嘛？你爱她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为了你家破人亡，你呢？你干了什么？”
林雨默有些失控的喊了出来，泪却流的更凶了，心口疼的如同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鲜血淋漓。
“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再我爱上你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我欠你什么了？还是欠墨诗洛什么了？凭什么她的命要用我的心头血来换。”
慕辰轩听着林雨默那一字一句的质问声，心口发疼，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这些事情明明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为什么他对这些事情如此熟悉？
“白寂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说过的会一直对我好，会一直爱我的，你说过没有你我不行的，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慕辰轩喉咙发涩，心口发疼，明明这些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他会心疼，会难受，甚至隐隐约约有些内疚。
“你囚禁我？明明不爱我却始终不肯放我离开，你看着我家破人亡，沦为阶下囚，你让我只能无力的看着你娶墨诗洛，你曾许我山河万里，白头偕老，却亲手打碎这一切，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小默，你看看我，我不是白寂沉，我是慕辰轩，我不是他，不是他。”慕辰轩将哭的声嘶力竭的林雨默拥进怀里。
“小默，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慕辰轩，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就是白寂沉，白寂沉就是你，都是骗子，坏人。”
林雨默狠狠的推开慕辰轩，有什么可得意的，从始至终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他忘了前尘往事而已。
“林雨默！你说什么？”
“慕辰轩你就是白寂沉，只不过你将一切都忘了而已。”
林雨默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脑袋，前世今生的一幕幕如今如同幻灯片一般交替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脑袋如同炸开了一般的疼，心口也挺。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白寂沉？”
慕辰轩的眉心死死的拧在一起？他怎么可能是白寂沉？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慕辰轩，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上一世记忆，可你就是白寂沉这一点毋庸置疑，你们一模一样，习惯一样，什么都一样？说的话一模一样，你如果不是白寂沉，白天是怎么解决那条巨蛇的？”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白寂沉？我怎么可能囚禁你？怎么可能娶别的女人。”
慕辰轩都快崩溃了，这不是，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他怎么能是白寂沉。
“我是爱你的，那不是我，不是。”
慕辰轩极力否认可这一刻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梦，遇到危险时那本能反应？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不同寻常。
“你不爱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前世今生都没有，前世你爱的是墨诗洛，今生你爱的也不是我。”
“多讽刺啊！前世的白寂沉不爱林雨默，今生的慕辰轩同样不爱林雨默，我那么爱你，到最后却都是一样的结果。”
林雨默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慕辰轩，凭什么啊？前尘往事他忘的干干净净，只余她一人痛苦不堪。
凭什么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游过忘川河，她还是爱上了他，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为什么如影随形。
“不、不是的，我是慕辰轩，我不是白寂沉，你是林雨默，你不是以前的林雨默，假的都是假的。”
慕辰轩抱着自己的头，这一瞬间头痛欲裂，眼前影影绰绰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那些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却始终模糊不清的画面。
这一刻依旧模糊不清，可那模糊不清的人影、轮廓却分明像极了他和林雨默。
心里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心脏仿佛无形中被一只手渐渐的抓住疼的他呼吸困难。
他怎么可能是白寂沉，怎么可能是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他怎么可能那么混账，怎么可能用她的命去换另一个女人的命。
他怎么舍得囚禁她，让她看着他娶别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家破人亡，万念俱灰。
不是的。
那不是他。
不可能。
“你不是说你是爱他的？你们两情相悦，你是出了意外才到的这？你不是说你和原来的林雨默不是同一个人？”
慕辰轩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汨水还是汗水，表情都扭曲了，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林雨默。
“傻子，那是骗你的，上一世你说什么我都信，这一世我说什么你都信，看到了吗，前尘往事，因果循环，要还的。”
林雨默狠狠的擦了擦脸上的泪，为什么看着他这么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她的心这么疼。
“为什么要骗我？”
慕辰轩痛苦不堪的括头看着林雨默，为什么这一切好像忽然间就变的那么复杂，好像他忽然间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如果白寂沉真的就是他，他就是白寂沉，甚至林雨默和原来的林雨默就是同一个人，他做了什么？
上一世他欺她、骗她、囚禁她，，让她家破人亡，万念俱灰，还娶了别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这一世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究竟有什么资格爱她，纠缠不休，遇到他，大概才是她最大的不幸。
前世今生他都是伤她至深的那个人，有什么资格爱她？
为什么会这样？
谁来告诉他，他究竟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