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这里的原石都太简单,要换原石呢?”
我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
“可以,提升赌石的难度,我也很喜欢。”
“真金不怕火炼,我牛长春自然也是如此。”
他很自信,针锋相对的看着我说道。
“那好,换杂石。”
我点了点头对张骏说道。
张骏见我们两人达成了共识自然不会阻止,摆摆手让手下去准备。
杂石那就更好弄了,十石九杂,知名翡翠矿场本身就不多,不管是相比于整体原石数量和是种类来说,都是少数。
很快手下就用铝水盆端了一盆的杂石过来。
内里原石二三十块,大小不一,我随便挑选了一个放在茶几上。
“这个如何?”
“可以。”
我爽快他也爽快,我将原石先丢给他鉴定,等他鉴定完毕我才上手鉴定。
他花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而我一上手就将原石鉴定了出来。
不过我没直接放下,还是再详细的鉴定了一次。
这是运气好,这块原石我以前鉴定过类似的。
一轮明月映九幽!
一分钟,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将原石放下了。
“罗掌眼,你还是稳着点好。”
“对对,虽然你已经成为合作掌眼,张老板说话也不会不算数。但如果能赢的赌斗,为什么要大意输掉呢?”
“罗兄弟你这也太快了吧?”
王俊来等人古怪的看着我说道,金彪和金福则是对我劝慰。
显然他们都觉得我这一把鉴定太快,态度不好,不够端正。
“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掌眼自大是大忌。”牛长春也冷着脸看着我说道。
有点意思,这人的自尊心还挺高的。
“不必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也有自己的自信。”
“先前某人不是说我鉴定速度太慢吗?这一把我就是要证明我能慢得自然也能快得。”
我微微一笑摆手说道。
“自找死路!”牛长春脸色不满的说道。
估计他以为我这个做法伤了他的自尊,对他不够尊重。
“三分棉!”
他先开口赌石,沉声说道目光盯着我。
“赞同,棉都集中在中间区域。”
“三分色。”我开始赌石出题。
“三分色,色较正。”他也是毫不迟疑的说道。
“一裂。”他接着赌裂。
“一裂,中间偏左边的区域。”我也点头给出同样的看法。
“红雾。“我开始赌雾。
“废话,铁锈外面都能看到。”他眉头微微蹙起,神情展露出不耐烦。
我大概能猜测到他的心思,因为他先前赌的是裂,赌裂可比赌雾难多了。
他赌裂,我接着赌雾等于一下子将难度向下拉扯了好几个档次。
“芙蓉种。”他接着赌中,神情依然带着几分不满。
赌种对我们来说显然也是非常简单,但我却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开心。
他输了!
“冰种!”我给出了不同的鉴定答案。
“什么?赌种上不一致?这下要分出胜负了。”
“这两人都是高手,先前一番对眼不分上下。我原本以为要换原石开赌才能分胜负,万没想到这第一枚原石就要分胜负了。”
“我也差点愣住了,先前赌裂都没分胜负。要知道赌裂可是非常难的,现在赌种竟然要分胜负了,感觉不可思议。”
众人一阵躁动,讶然的话语此起彼伏。
就连张骏都从老板桌后面站起身来,绕了过来。
他的目光看了眼茶几上的原石,然后在我跟牛长春身上一阵扫视。
“两位掌眼实力非凡,不论胜负都是高手。”
“诸位,咋们要不要也来一手,玩个彩头?”
张骏先是对我们点头说道,然后微笑的看向王俊来等人。
“彩头嘛,到是可以,怎么玩?”
“弄点彩头也不错。”
“既然老张你开口了,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随着张骏的扫视,众人纷纷说道,纷纷点头。
“我买牛掌眼赢,一千万。”张骏竖起一根手指,笑着说道。
他对牛长春是比较信任,同时这一局牛长春在鉴定上更加稳重,花费的时间比我多三倍。
掌眼鉴定原石,自然花的时间和精力越多成功率越大。
“这个……”
王俊来等人彼此看了看,显然在这个事情上他们比较为难。
但也正是这种为难让我明白他们的潜意识,跟张骏一样更看好牛长春。
“我压罗兄弟。”
“我也压罗兄弟。”
“支持罗兄弟。”
王俊来金彪金福三人说道。
“压牛长春吧。”
“反正耍着玩,压牛长春。”
而李向明和侯德正却是押注了牛长春。
我让我心里冷笑,虽然表面上看牛长春的胜率更大。
但是我好歹也带他们赚了钱,彼此也算是朋友吧?结果在利益面前却选择压牛长春。
这一下子就让我将他们看扁,也明白这两个是十足的利益生物。
“那好,切石吧。”
见大家都下了注,张骏微微一笑,摆手示意切石人来切石。
这块杂石也就茶杯大小,估计在八斤左右,切石人切的很是麻溜切割机压下去就见到了窗口。
“什么!?帝王种!?”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帝王种?”
“不对这不是帝王种,是阳绿种!”
望着窗口中出现的颜色,众人讶然真正。
“他们两个平手了,因为都输了。”
“既不是芙蓉种也不是冰种,而是阳绿种。”
“我的天啊,他们两个竟然同时走眼了,这下平手庄家通吃,只有张老板是赢得。”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我们,一边感叹一边摇头。
“我还没有输,阳绿种不过是表层窗口罢了。内里的原石颜色一定是渐渐变淡的。”
“到是他必输无疑,从来没有阳绿种窗口会切出冰种翡翠的。”
牛长春大声说道,示意切石人继续切石。
众人听着纷纷点头,接着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几分同情。
阳绿种是可以变成芙蓉种的,有不小的几率,相反阳绿种变成冰种几无可能。
“哈哈哈,一轮明月映幽泉。谁告诉你阳绿种不能是冰种的种头呢?”
“忘了先前赌色吗?你赌的是几分色,三分啊!”
我哈哈一笑,说出一盘判词,同时指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