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一伙的！“
看场子的管事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目光也顺势扫向大壮等人。
“是啊。”
我点头应道。
“先前你押注一分为三，就是带他们一起押注的？”
管事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我说道。
“是啊。”
我点了点头，然后歪着头看着他说道：“这不是怕一下子三十个人一起押注，让你们以为是带节奏嘛。”
“我这也是为了你们考虑，分散押注，不管输赢都比较稳定。不过运气比较好，等一下……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们只能输不能赢吧？”
我故作才反应过来，倒打一耙看着他怀疑的说道。
这话一说，管事也写迷惑了。
“当然不是，我们赌石场打开门做生意，哪有什么只能输不能赢。输输赢赢本来就是常态，不过你们人太多，这边的满空不适合你们，还请去其他地方玩。”
管事显然拿不准我们刚才到底是实力还是运气，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我们请出了这边。
我也没有拒绝，直接点了点头，带着大壮一干人朝着左边区域走去。
本来也没打算在那边玩多久，能玩个两局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
来到左边，这边是赌眼力的地方，赌裂、赌水头。
这属于传统的赌石，对庄家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他们赚的就是抽成钱。
这边的赌徒也以中老年为主，很多人都拿着放大镜，强光手电筒。
“谁跟我来一局，咋们赌这块原石的裂纹。”
一个老者发须斑白，拍打着摊位上的一块大马坎半山半水石，目光巡视着众人。
“老邱头，谁敢跟你赌，你是八宝店退休老板，谁不知道你厉害。”
“可不是嘛，又想坑我们的钱。这里都不允许你赌满空，你没人赌欺负我们干什么？”
“不赌不赌，又想坑我们。”
四周几个中老年人纷纷摇头，显然明白那老邱头的厉害。
正好此时我们走了过来，哗啦啦一大群人，瞬间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今天我给你们上上课，讲讲赌石的门道和知识，所谓技多不压身，哪怕以后你们不跟着我混了，也能学个手艺学个门道，找个吃饭的营生。”
我忽然脑子里灵光乍现，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
我指着一块原石拍了拍，目光转视身后的大壮等人扬声说道。
这下大壮胖子等人直接傻眼，探长着脑袋，一个个傻乎乎的看着我。
不过本能的，他们还是一阵微微点头，显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搞什么？这家伙是来上课的？”
“呵呵，什么玩意啊，他不会以为赌石就跟学校上课一样吧？说说就能说的明白，这不开玩笑嘛？哪一个掌眼不是原石喂出来的，换而言之都是砸钱砸出来的。”
“可不是，这一行有句至理名言，所谓的大师都是亏本亏出来的。一块块原石切开，亏的多了，经验自然也就丰富了。”
这里的客人显然把我当成了那种给身后小弟上课的培训师，神情很是讥讽不屑的看着我说道，一些人还摇着头撇着嘴。
不过我没有理睬他们，而是一板一眼的拿起边上一个强光手电筒，在原石上一阵照射。
“看好了，这是典型的渐进橙蓝纹。在翡翠原石中，有货没货强光照射会显示的十分具体。内里有货，外层的表层就会出现橙色纹。根据表层原石杂色的不同，例如氧化铁含量多，就会显示成橙红色，纳辉石多就会是橙绿色。”
“只要有橙色，基本可以确定原石内里是有翡翠的，通过判断橙色的区域，可以分辨出是一体的还是分散的。以此作为买石切石的判断。”
我正儿八经的给大壮等人讲解的说道。
他们有气无力的站在一边看着我，有的没有反应，有的微微点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这种基本的东西有什么好讲的，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照橙本来就是最基本的东西，重点是在翡翠的好坏。”
“可不是嘛，照出橙色搞不好要亏大本。豆种也有橙色，冰种也有橙，两者价值可是天差地别，还别说帝王种和龙王种了。”
四周的赌徒纷纷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我依然没理睬他们，拍了拍原石，继续给大壮等人上课。
“接下来就是手感了，弹性刚就是精度大，一般是好货，弹性小就是晶体密度不足，一般是差货。”
“这个拍着……手感还行，应该是冰绿种的弹性，再通过刚才的照射分析，属于中上品冰绿种翡翠，有五分的大小。”
“你们听明白了吗？”
我拍了拍原石，对他们一份讲解。
“明白。”
“知道。”
“好像懂了。”
大壮等人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跟着我的节奏敷衍的说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子，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你这些手段都是赌石中最最基础的手段，也敢好人师表？我看你这是在毁人不倦吧？”
老邱头走了过来，扫我一眼哈哈一笑不屑的说道。
接着他也在石头上拍了拍，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射一番。
“这是典型的冰种，你竟然给鉴定为冰绿种，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你自己本事都不济，也敢学人当老师，简直好笑！”
老邱头一番鉴定，给出了不同的鉴定答案，看着我不屑的说道。
“哦？两人鉴定不同，敢不敢斗眼一番？”
“赌，赌上一番。切石看谁的眼力更强！”
“小子，刚才你不是言之凿凿吗？有种跟老邱头比试一番啊。”
四周几个赌徒纷纷挤兑我说道，神情故意讥讽，激将着我。
“你们听着，这些家伙就是眼里不济。跟我出现结论不一的鉴定，一切以我为准。”
“下面我们继续来看这块原石……”
我没理睬他们，不过话语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等下，小子，什么叫一切以你为准。你也太嚣张了吧？”
“敢不敢跟我赌上一把，看看是以你为准还是以我为准，赌个十万，敢吗？”
老邱头靠近了我，指着我的鼻子傲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