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低着头被两个保镖架了出去,这把我吓了一跳。
“不至于吧,难道阮龙要杀掉小何?”
我紧张的拉着夏永年的胳膊问道。
“别说了,别说了。”
夏永年紧张的说道。
他越是如此越是让我害怕,说明连夏永年都很紧张啊。
“这次情况跟以往不同,如果……可能真会发生。”
是吴新,他也紧张不安,小声的低头说道。
“夏永年,你来,给我找回场子。”
阮龙直接点名了夏永年,让他出手。
“哈哈哈,阮龙啊阮龙,看来你是真没计了啊。竟然让夏永年出手,以大欺小吗?”
“那好,马力,你来!”
金德彪哈哈一笑,同时让他身后的老者出列。
“长牛。”
“吴天。”
接着马大田和克里夫人也纷纷派出自己身后的老者。
这叫高手对高手,新手对新手。
掌眼这行当在大多数时候,年纪越大越厉害,跟医生一样,都是吃经验饭的。
不过任何行业都是有例外的,并非所有年轻医生都不行,也并非所有年长的人都厉害。
“换一轮原石。”金德彪要求话一轮原石。
夏永年三人的出场,代表当下最厉害掌眼的对决。
阮龙自然同意,刚才的原石用了几轮,也该是时候换一话了。
随着新的原石被送到,我也紧张的一番打量。
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没想到阮龙竟然是这般狠辣的人,搞不好我会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而让我愕然的是,在赌石开始前,马力三人竟然互相看了一眼。
那是明目张胆的对视,接着彼此微微点头,毫不顾忌他人。
难道……
我陡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接着开始选石,马力三人轮流扰乱夏永年,凡是夏永年审视的原石都必然有人出手捣乱一番。
马力拿着一枚原石将夏永年准备拿起手的原石砸落,雷多则是直接抢先出手将夏永年看中的原石拿走,而吴天最是无耻直接上手双手挥舞阻隔夏永年的视线。
“这枚。”
“这枚。”
“这枚。”
这样过了五分钟,三人彼此选出原石,只剩下夏永年一脸我无奈。
“你们简直无耻!”
阮龙也怒了,怒视金德彪三人吼道。
“阮龙你不会玩不起吧?这可是规则允许之内的。”
“去年还记得吗?夏永年就是通过砸石抢走我手下马力的原石,当时你赢了不是哈哈大笑,笑的很是开心吗?”
“怎么?现在我手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在这里暴跳如雷呢?输不起是吧!”
金德彪抱着手,一脸不屑的看着阮龙说道。
他的话说的阮龙脸色铁青,但是发作不得。
我觉得应该是实话,不然阮龙何至于此。
“可不是,赌石不允许动手,但是雷多也没动手啊,是动的原石。”
“原石嘛,你看中我看中,大家都看中那就得看谁眼疾手快了。”
马大田也耸了耸肩膀,微笑的说道。
“哼。”克里夫人更是直接,都懒得解释。
阮龙气的啊,咬牙切齿。
“这块。”这时夏永年也做出了选择,选中一块木那老厂的水波纹原石。
那枚原石是四号洞子的原石,看模样还行,不过……我对夏永年有些悲观,因为剩下三人选择的原石也都不错。
“切石!”
阮龙冷声说道。
咔嚓——
荷官当然不敢怠慢,将马力选择的原石切开。
这一切开顿时碧绿满天,帝王种的油绿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起浓墨的绿意,一下子就把大家的眼睛晃住了。
这一刻整个赌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那块帝王种翡翠玉料。
“哈哈哈,哈哈哈,赢了,赢定了!”
是金德彪,他的猖狂大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金德彪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一轮他赢了。”
“今天的赌局还是金德彪技高一筹,三局拿下两胜。”
马大田和克里夫人也纷纷点头说道。
帝王种是最好的翡翠种类,切出帝王种是不败的,理论上最多只是平手。
咔嚓——
雷多选择的原石被切开,一块玻璃种飘花翡翠。
这个等级的翡翠玉料也是十分只好的,可惜有帝王种珠玉在前,雷多也只能摇了摇头退了回去。
咔嚓——
接着是吴天的原石,同样是玻璃种,不过没有飘花,档次比雷多的还要低上一点。
所以他连头都没摇,直接冷着脸走到克里夫人身后。
最后是夏永年的原石,众人纷纷看着荷官。
荷官有些紧张犹豫,目光看向了阮龙。
“看我做什么,还不切石!”
阮龙本就愤怒,见他这般软弱,气的咬牙吼道。
咔嚓——荷官这才将原石切开,露出了内里的冰种翡翠玉料。
“哈哈哈,冰种翡翠,看来夏永年也是老了啊。”
金德彪得意嚣张的说道。
“岁月不饶人,阮龙你该给你的福地寻找新的镇场掌眼了。”
“哪还有什么福地,今天之后再没福地。”
马大田和克里夫人也紧随着说道。
阮龙脸色一片阴沉,都要滴出水来了,而且眼珠子里也爬满了血丝。
忽然,他的目光阴冷的扫视向夏永年、吴新、以及我。
杀气!
我从中感觉到杀气,心里顿觉不好。
“哈哈哈。”
我赶紧哈哈一笑,阮龙今天面子丢光了,对我们都起了杀心,这个时候我必须改变下形式,不然要完蛋。
“小子,你笑什么!?”
金德彪冷脸看着我问道。
“我笑你们没搞清楚形式,更笑你们跟不上时代。”
“谁告诉你们夏永年是飞龙赌石行的掌眼呢?应该说是前掌眼,因为飞龙赌石行的镇场掌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在下。”
我故意抖动着身体,挑出右手大拇指点了点胸膛。
“什么!?小子你是飞龙赌石行镇场掌眼?开什么玩笑,当我傻吗?”
金德彪愣了下,接着一脸讥讽的说道。
“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子。”
“阮龙看人的眼力真不行,这选的什么手下啊,都发病了。”
马大田和克里夫人也摇了摇头,并不相信我的话语,认为我是呓语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