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贺心瑶也陷入了一阵纠结,“三哥说的倒是在理,所以对于这样倔强的女人,咱们恐怕不能走正常的手段了!”
这话里有话,不免引起了贺云狄迪的注意,“你有什么主意?”
抬头看了她一眼,见贺心瑶脸上不着一抹阴狠,要是与她这张漂亮的脸蛋有些不符。
“也算不上什么主意,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无非也是清白,你若是能够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到时候想要娶她,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贺心瑶嘴角一勾,那红润的嘴唇带着几分致命的危险。
正说着,又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包药粉,轻轻的推倒了贺云狄的面前,冲他挑了挑眉。
“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说的具体,对于这包药粉,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宣。
贺云狄接了过来,不免大喜望外,瞳孔之中有着掩饰不了的惊喜,“好妹妹,你当真是深藏不露,都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思越歹毒,看来果真不假!”
其他的不敢说,自己的妹妹虽然性子了不怎么样,不过长得到底却是人见人爱。
对于这番话,贺心瑶也只当做是夸奖,没有多说些什么。
只是感觉一阵困意上头,微微眯起眼睛止不住,用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困意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才又摇晃着身子站起来,看着满心欢喜的贺云狄,“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得看你自己,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毕竟你的成功可关乎着我和慕君寒的未来!”
想着,贺心瑶心中起伏连篇,似乎已经想到自己和慕君寒在一起的画面,那叫一个美滋滋。
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几分傻笑,被贺云狄看在眼里不免多几分调侃,“难怪你会有这东西,只怕不是为我准备的吧?”
看了看手中的那包药粉,贺云狄原先憋在心中的疑惑,终于茅塞顿开,到时让贺云瑶有些脸红心燥,“好了,东西都给你了,只希望你马到成功,我这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便连忙提着裙摆,慌里慌张的逃离了这个让人尴尬的局面。
很快,帐篷之中只剩下贺云狄一个人。可是,贺云狄却有些难以入眠,拿捏着手中的药包,却泛起了一阵沉思,“如今这里这么多人,若是真的想要下手,只怕是不容易。”
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做这种苟且之事,否则这只怕要与自己预想的轨道偏离。
小作思量的片刻,贺云狄猛然起身直接走出了帐篷外,悄悄的来到了一片小密林,将袖子里藏着的哨子取出来。
随着一阵空灵的哨声,“刷刷刷”这个黑衣人从黑暗的深处直接快速地奔涌而来,齐刷刷的跪在了贺云狄的面前,“主人,有何吩咐!”
“等明日回去的时候,想办法制造障碍,劫持姬子萱!”
众人听了命令,这才又齐刷刷的退下去。
后半夜,贺云狄倒是睡的极其安稳,脑子里还做了一个十分漫长而又猥琐的梦。
直到第二日早晨,狩猎大会正式宣布结束,众人整装待发,准备原路返回。
冷风吹拂着树叶,长长的路上总是能听到沙沙作响的声音,是有几分惬意盎然。
华月如微微打了个哈欠,轻轻倚靠在萧衡的身上,穿着轻纱的身子,里面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微微的摩擦着男人的胳膊,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
然而,萧衡却根本无动于衷,反而是时不时将目光向外面窥探,倒是引起了华月如的注意,“皇上在看什么呢?”
闻言,萧衡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看风景。”
这话说的倒是极其敷衍,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华月如若有所思,还是表面微笑着配合。微微打了个哈欠,“皇上,这一路奔波,臣妾都有些累了,不如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倒是让人有些心疼。
萧衡扭了扭身子,也的确感觉这一路坐轿子都搞得浑身酸痛,却还是摇了摇头,“这左右两边丛林密布,若是贸然停下,恐怕横生变故,还是再坚持一会儿吧。”
这话说的,华月如眉头微蹙心中多了几分不自在,瞥了瞥嘴,“皇上就是不心疼臣妾了。”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如今身怀龙嗣,马虎不得,不能出一点意外,还是过了这段路再休息吧。”萧衡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凤青岚的身影,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
被这么一说,华如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可就在松懈之时,马车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异动,瞬间就停下来。
华月如没有反应过来,这身子一颤,整个人直接向前扑倒,脑袋毫无征兆的磕在了车壁之上。
旁边的萧衡被她紧攥着胳膊往前一扯,也一个踉跄磕了一下。
华月如反应过来,一只手捂着那有些犯疼的额头,又看着旁边略显怒色的萧衡,难免多了几分慌张,“皇上您没事吧?臣妾不是故意的!”
萧衡捶了捶脑袋,缓解一下头疼,也不免瞪了她一眼。
甩了甩胳膊,多几分烦躁之色,不在与她多作理会,反而是冲着外面愤懑道:“外面怎么驾车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这是要害死朕吗!”
听到这番话,一个侍卫骑着马,连忙慌张的跑了过来,“回禀皇上,大事不好了,外面聚集了一批流民,将咱们的路给拦住了!”
突如其来的话,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流民?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流民?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狩猎场在皇城地带,加上周边野兽凶猛,绝对不会有不知死活的老百姓往这边闯。
如今说出这样的话,不明摆着是胡说八道吗?
可是这话音刚落,那些流民却冲了过来,显得格外的暴动,依稀的声音听得人有些心中发颤。
“皇上,还请你为我们做主啊!”
“就是,那批强盗实在是太过分了……”
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哭腔,让人听得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也能够大致明白,这些流民们似乎是受了困难,所以才在这堵着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