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费劲呢...”
贺逸玩味一笑,指尖把玩着手中的针管,丢在了桌子上,掏出贺寒洲的手机后,将餐车下的信号屏比器,以及入侵贺寒洲的病毒解锁。
想让贺寒洲信任着实废了他不小的力气,他早让人布下监控,得知了他手机的解锁密码,才能在他手机里入侵做小动作。
不然也不没办法让这出戏演的这么完美。
随后找到了阮月尘的联系方式,发了一条短信:“月尘,今晚湖畔西餐厅见一面吧,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不会耽误你多久。”
短信那边片刻后:“好。”
贺逸笑着将贺寒洲的手机收了起来,拨打了个电话:“今晚行动,人手都准备好了吧,那个薄御时可不好对付,只要牵制住他,让我在阮月尘那得手就行了。”
电话内:“都准备好了。”
贺逸轻叹后,无奈的将贺寒洲拖向床上,淡然开口道:“哥,只要今晚我上了阮月尘,再拍下来视频用做威胁,林家总归是要脸的,到时候我们贺家也就能榜上林家这颗大树,以后贺家就青云直上了,而贺家的未来家主也是我了,这是你自己不选的,可就怪不了我了。”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径直双手插兜朝外走去...
此时...
阮月尘放下手机后,看着集团内的文件,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犹豫后,她拿起电话:“薄助,来一趟。”
薄御时推门而入,阮月尘抬起头望着他:“今晚,贺寒洲约我去湖畔餐厅,说是有事要商量,你陪我去一趟吧。”
薄御时深邃的眼眸闪烁过一抹复杂,但还是开口道:“好。”
说完径直出了门。
待来到门口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薄总,根据我们在贺家的眼线传来的消息,贺寒洲被软禁了...”
薄御时微微皱眉,喃喃道:“软禁?”
那今晚约阮月尘的饭局是怎么回事?
他顿时意识到了今晚的饭局,怕是没那么简单,就看贺家想要做什么了,思索后,他径直走向了办公室,提前准备一下。
进了办公室后,拨打了个电话:“你的人都还在吧?”
电话内江云龙回应道:“在啊。”
薄御时淡然道:“那些人手给我接管吧,我现在没人可用。”
江云龙笑道:“好,我给你一通电话,你打过去他们就会听你的,那些人虽然是部队里的,但是为了行事方便,档案已经全部被销毁了,都是没有任何身份的,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阮月尘,不过,仅限于保护你懂吗?”
薄御时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江云龙淡笑道:“我会把他们全部授权给你,不过我需要告诉你,一旦授权成功,你指挥他们做任何事,他们都会听从,可他们到底是官方的人,如果你想要闹事,尽可能不要动用他们。”
薄御时沉默后,开口道:“所以呢?”
江云龙轻笑道:“江湖事还是需要江湖上的人去解决,如果你真想要做什么,可以去找林子耀,他处理事情会比你的身份方便...”
薄御时深吸了口冷气:“如果,迫不得已呢?”
电话那边,江云龙饶有趣味的笑道:“我说了,尽可能避免而已,免得给林小姐落下口舌,她身份这么白,你也不希望给她沾染上污点吧?”
薄御时松了口气:“懂了,谢了。”
说完径直走出了公司,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高楼大厦,抬步上了电梯,随后按照地址来到了一个办公室前。
这个办公室的玻璃门被特殊处理过,看不见里面的任何东西,他刚要敲门,只见一位打扫卫生的老阿姨走了过来,神情淡漠的望着他:“什么事?”
薄御时扭头看向她,只见这位老阿姨手放在了兜里,一个凸物已经对准了他,不出意外这是枪。
虽然这老阿姨看上去很是年迈,但薄御时能看出来,她应该是精心打扮过得,实际相貌不是这样。
薄御时淡漠道:“云江过河,江川平坦,深水藏龙。”
“进去吧。”
老阿姨瞥了一眼四周,见无人后,手指在玻璃门上划动了几下,玻璃门锁应声而开,然后她又继续打扫起了卫生。
进了办公室后,其中一位身着黑色工装服的男人叼着根烟走了过来:“薄总,命令我们龙组已经收到了,进去说话吧。”
薄御时点头,跟随者他走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只见房间里大概有七八个人的样子,窗台边放着一台高倍的望远镜,其中两个姑娘正坐在电脑面前检测着什么,显然正是阮月尘的办公室。
还有三人正环抱着狙击枪,观察着对面公司的道路等,他们扭头看了他一眼,喊了一声薄总继续检测起来。
另外一人正在擦拭着枪械,办公室墙边的柜子里摆满了一排的枪械,各种各样的都有,以及一些便装,身份证等...
看着这些人的装备,薄御时这才明白,他找的想了解阮月尘近况的侦探为什么查不下去了,这种等级的安保...
领他进来的男人开口道:“叫我老墨就好,以后薄总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联系我,龙组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薄御时点了点头,也没有客气:“今晚,湖畔餐厅。”
老墨挥了挥手:“老虎,提前去布置一下。”
擦拭枪械的男人立马换好了便装,出门去了...
薄御时看了一眼电脑:“最近没什么动静吧?”
老墨从桌子上拿起了几张照片,递给了薄御时:“薄总,最近有两拨人试图想要接近林小姐,不过对方一直没什么动作,所以我们也没有打草惊蛇,正好你来看看该怎么处理,是否给对方一些警告?”
薄御时接过了照片,其中一波里面有一张照片他非常熟悉,这照片上是几个人在阮月尘在外吃饭时,在她吃饭的餐厅对面用望远镜观察她,而手持望远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离然!
怎么会是他?
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