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在温泉水中,薄御时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深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咬紧牙关,他下定决心要承受这种痛苦,为了他所追求的目标,温泉水中的气氛凝重而压抑,水面上弥漫着一股药香。
时尘和时月默默地守在薄御时的身旁,注视着他的每一个举动,据说这种疼痛是痛到骨髓里的,身上的每一根汗毛现在都在隐隐作痛,像是被千百万根银针在扎,他们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敬佩和钦佩。
时间仿佛静止了,薄御时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药效的冲击,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虽然剧痛仍未完全消失,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恢复平静,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温泉水中,时间悄然流逝....
薄御时身上再次传来猛烈的疼痛。
时尘给薄御时把脉后,皱眉道:“刚才是药效打通筋脉,现在是正是开始治疗爸爸的伤势,好猛烈的药,刚才竟然只是开始。”
他又检测了一遍,结果依旧如此。
可见这种药确实不凡,不亏是世间罕有。
时尘暗忖着:“爸爸,接下来一定要扛过去,我会帮你。”
说完,他掏出银针,准备开始辅助这药打通薄御时的筋脉,不然怕药效太猛,他扛不住,很明显,这味药的药性,超出了书籍上的记载,这时,薄御时已经开始忍耐不住,身体因为剧痛而痉挛抽搐着。
“啊……”他痛苦地惨叫着。
“爸爸。”时尘和时月赶紧围拢过来。
时尘连忙拿起银针,用力扎向薄御时的穴位,时月则伸手抚摸着他的背脊。
时间越久,薄御时的脸色就愈加苍白。
“唔……”薄御时闷哼了一声,脸颊涨红,嘴角溢出鲜血。
时尘连忙开始给他扎针,时月则负责替他按摩穴位减少痛楚。
突然,薄御时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抓着浴池边缘,用力过度而青筋爆裂,手背处更是凸显出骇人的肌肉线条,仿佛要撑破皮肤跳出来。
“嗯...呃……”
薄御时的嘴巴一张一合着,喉咙里发出野兽濒临死亡的哀嚎。
“爸爸。”时尘紧绷着俊逸的脸庞,双目含泪看着他,“爸爸,千万不要昏过去,只要坚持住就能站起来了,为了我们,为了妈妈,你一定要挺住。”
薄御时紧闭着眼睛,嘴角扬着无奈与苦涩,他何尝不想早日站起来,但是,他清楚,若想让他的身体康复得快一些,必须要付出更长的代价。
林子耀在旁边紧张地抽着烟,皱着眉头不敢出声打扰。
薄御时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他紧紧闭着双眼,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试图抵抗这强大的药性。
然而,药力渗透进他的皮肤,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刺痛和麻木。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
原本他身上无知觉的地方,现在都有了明显的感觉,好像被千百只蚂蚁在咬,让他无法忍受。
同时,他的筋脉也受到了影响,不断颤抖着,仿佛要被撕开来。
他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皱的眉头彰显出他的痛苦。
眼看情况不妙,时尘连忙行动起来。他熟练地取出一根银针,轻入穴位,希望能通过针刺来缓解剧痛。
针尖触及穴位,薄御时感到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身体,使他的筋脉稍微平静了一些。
时尘顺着经脉的路径,轻揉着、按压着,试图将体内的药力散开。
渐渐地,薄御时的身体开始稍微平静下来,颤抖的幅度也减弱了许多。
他的呼吸逐渐恢复稳定,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渐渐消散。
“爸爸,好了.....”
时尘擦拭了把汗水,眼神充斥着兴奋的看向一脸疲倦的薄御时:“爸爸,试试看你能不能站起来了。”
时月和林子耀也紧张地看着薄御时。
薄御时犹豫后,点了点头,
他慢慢地坐直身体,随即抬腿,试探着站立起来。
他发现双脚终于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心里也在激动,这意味着,他成功地熬过了那最艰辛的一步。
“爸爸!”时尘激动地喊了一句,连忙搀扶着他。
时月亦步亦趋跟随在他的身后,林子耀看着薄御时的背影,眼眶里浮起晶莹剔透的泪珠,走上前笑着拍了下薄御时的肩膀:“哥们,终于站起来了!”
时月的眼圈红红的,她也忍不住笑了:“爸爸,你真棒。”
薄御时转头对他们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轻声问道:“多亏了你们。”
时辰和时月也纷纷鼓掌庆贺。
时月笑着问:“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想吃什么吗?我马上去给你做。”
“也该我给你们做了,爸爸现在伤都好了,哪能还要你们来。”薄御时笑着揉了揉两个奶娃的脑袋,他知道自己的儿女都很懂事听话,就没让他操过什么心。
时辰却摇了摇头,认真道:“爸爸,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要卧床休息,不能太劳累。”
时月附和着说:“是呀,爸爸,你的身体还没康复,还需要休养,今天晚饭我和哥哥给你煮面吃吧。”
林子耀连忙道:“我去买酒,今晚我们还是要好好庆祝一下。”
薄御时架不住他们的好意,只好点头答应:“好,辛苦你们了,我也可以帮忙的。”
林子耀爽朗地说:“咱兄弟之间就别这么客套啦。”
几人相视一笑。
林子耀看了看时间,遂道:“时尘,你去厨房帮你姐,我再去买点下酒菜回来。”
“好嘞,”时尘笑眯眯地答应。
时尘又叮嘱薄御时:“爸爸,你现在千万不能剧烈运动,免得药效前功尽弃,现在是药效平缓的时间,过了今晚就会彻底好了,千万不要乱动,知道吗?”
“放心吧,爸爸知道了。”
薄御时轻叹后,看着几人忙碌的背影,抿了抿唇低声喃喃道:“也不知道记忆,什么时候才能康复......”
“爸爸,你说什么?”
时尘没注意到他的嘀咕,停止切菜,扭头问他。
“哦.....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