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说他有办法让艾丽莎受到惩罚,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阮月尘想要跟他一起去,但沈越不让,只让她回酒店静等消息。
沈越一走。
阮月尘感到惴惴不安,沈越这人虽然点子多,但是也爱惹事,行事疯狂。
阮月尘在外面看到薄御时的车,正要过去找他,谁知薄御时看见她来,直接将车窗关上了。
下一秒,车子呼啸而去,只留下一串尾气。
阮月尘紧紧皱起眉,咬牙,“薄御时!”
这人怎么会这么小气!
就因为昨晚没帮忙,他就完全变了一副嘴脸,既然这样,那他干嘛还要帮忙管她和艾丽莎的事?
......
另一边,沈越来到关押艾丽莎的监狱。
此时的艾丽莎正在发飙,叫喊着让人放她出去。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快放我出去,等我父亲来,你们就死了。”
这些狱警得到了薄御时的指示,并没有搭理艾丽莎的话。
任凭艾丽莎叫破了嗓子,都没人放她出去。
艾丽莎气得原地抓头,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罪,更没有被人无视过。
沈越来之前就拿到了钥匙,隔着一道铁窗,他站在艾丽莎面前,吊儿郎当的甩着手里的钥匙,微微眯起眼睛。
艾丽莎认出了沈越,三次比赛,每一次沈越都跟在阮月尘身边。
很明显,他是阮月尘的人。
艾丽莎防备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沈越一笑,歪着头,交耳跟狱警说话,让两个狱警去外面等着。
两个狱警没走。
在沈越拿出一个证件后,狱警点点头,识趣的离开。
紧接着,沈越收起证件,打开了牢门。
艾丽莎有些害怕这个少年。
沈越望着艾丽莎笑,笑得阴森森的,透着一股邪恶,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
沈越举了举自己手,继续笑,“我的手,受伤了。”
艾丽莎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越哼笑一声,不急不慢道:“我刚才找过戴维了,你猜我做了什么?”
艾丽莎摇头。
沈越继续说道:“我当然是报仇了,他烫了我一只手,我就把他两只手都烫了,而且,还把他的皮都烫掉了下来,啧啧啧,戴维当场昏死过去。”
艾丽莎震惊的望着他,吓得身子直抖,她扫了眼沈越背后的门,拔腿就要往外跑。
谁知还没跑两步,就被沈越一把揪了回来,往地上一扔。
砰一声,艾丽莎砸在地上。
不等她爬起来,沈越又一脚踩在她身上,动作又快又准又狠。
沈越不笑的时候,完全暴露了他的真面目,可怕的像个小恶魔。
“啊!救命!啊啊啊!”艾丽莎疼得大呼救命。
沈越微微弯下腰,一只脚来到她右手,踩在她手上的脚加重了力道,狠狠往下碾压。
一边踩一边说,“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戴维的仇报了,现在......该你了。”
艾丽莎疯狂摇头,叫喊的声音更大,“不要,不要啊......”
这只手是她用来画画的手,没有这只手,她就废了。
艾丽莎吓得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踩我的手。”
面对艾丽莎的求饶,沈越丝毫没有心软,反而露出嚣张嗜血的笑。
随着“喀嚓”一声响,艾丽莎的手骨断裂了。
“啊——”艾丽莎的嚎叫声穿透了整个监狱。
五分钟后,沈越从监狱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像个没事人一样,嘴角挂着少年感十足的痞笑。
神奇的是,狱警看到他,也没有上前阻止,只是看着沈越大摇大摆离去。
......
等到史丹佛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看到一只手被废掉的女儿,史丹佛抱着艾丽莎痛不欲生。
“艾丽莎,艾丽莎,怎么会这样?”
艾丽莎虚弱的睁开眼皮,气若游丝,“爹地,你要给我报仇,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史丹佛摸到艾丽莎的手,哭喊着发出一声悲鸣。
“啊,我的艾丽莎!”
这是艾丽莎最引以为傲的一只手。
......
小恶魔沈越回到酒店,正要去跟阮月尘报喜,就接到了外祖父吴原中的电话。
吴原中生气的质问:“沈越,你偷了我的通行证?”
沈越不以为然,笑嘻嘻道:“外祖父,我没有偷,只是拿,你急着要吗?要不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吴原中沉默了一瞬,然后无奈的叹口气,“沈越,你这次闯大祸了!”
沈越收起嬉皮笑脸,“我怎么就闯祸了?”
吴原中说道:“你废了艾丽莎的一只手,她父亲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史丹佛家族就连王室都要忌惮几分。”
沈越顶了顶腮帮,一声冷笑,“她找人烫伤了我一只手,我就不能废她一只手了?是她活该。”
吴原中叹气道:“外公知道你委屈,但你的手只是烫伤,她的可是断了啊,就算以后会好,也不能再画画了。”
沈越不耐烦的皱眉,“行了,她能不能画画关我什么事,她这种心思不正的人,就算画画,也是绘画界的耻辱,败类。”
沈越的一番话竟然让吴原中无法反驳。
沈越不以为然的挂断了电话。
随后高高兴兴的去找阮月尘邀功。
谁知,刚来到阮月尘房间,沙发还没坐热,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阮月尘紧张的问,“沈越,你做了什么?你被下通缉令了。”
沈越皱起眉,“我被下通缉令了?”
阮月尘把手机新闻拿给他看,“网上刚发布的消息,你现在估计都没办法坐飞机回国了。”
说不定连入住的酒店很快就要被人包围。
沈越撇嘴:“我就是废了艾丽莎一只手,居然通缉我?”
阮月尘震惊拧眉。
不过转念一想。
虽然沈越断了艾丽莎的一只手有些冲动,但这件事归根结底沈越并没有做错。
所以阮月尘不同情艾丽莎,反而更担心沈越现在的处境。
沈越抬起头,问道:“是史丹佛干的?”
阮月尘嗯一声:“应该是。”
沈越站起身,道:“那我们现在就回国吧,我就不信还能真把我怎么样,等我回了国,他还能把我抓起来?”
阮月尘忽然皱了下眉,“等等,这件事不对劲。”
沈越疑惑的看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