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琛是云城的首富,不仅多金,长得还帅气,看他和纪南乔的相处,简直百依百顺,反观纪清清和齐川,一直是纪清清主动,哄着齐川。
纪清清心里越对比,对席慕琛的兴趣越浓烈。
她一定要抓住机会!
纪清清拿定主意,对于齐川的关注逐渐减少。
另一边,齐川不屈不挠,即便被席慕琛打击了一百次,也要第一百零一次爬起来,凑到纪南乔的身边。
纪南乔被他缠的心烦,眼瞅着她如果不答应,齐川就能像个狗皮膏药粘着她,她瞬间感觉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好答应下来。
“闭嘴,安静吃饭。”
她跨过纪清清,率先坐在包厢最里面的位置。
席慕琛和齐川谁也不肯让谁,一左一右的贴上去,反倒是纪清清,她犹豫着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席慕琛的旁边。
“你干嘛?”
席慕琛眉头都快皱的连在一起,盯着纪清清的眼底全是厌恶。
“我……”
纪清清没有想过他会问的如此直白,整个人愣了愣。
“老婆,我对女人过敏,你看她离我这么近,肯定是想要害我,你可要保护我啊!”
席慕琛朝纪南乔投去目光,黑不见底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竟然有几分人畜无害的感觉。
要是纪南乔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男人,恐怕就要被他忽悠了。
不过看着满脸错愕,像是吃了屎一样的纪清清,纪南乔的眼底又布满了笑容。
真爽啊!
“那你和我换一换吧!”
“乔乔……”
齐川反对的话还没开口,席慕琛已经坐了过来。
看着男人洋洋得意的表情,齐川的心里十分郁闷,整顿饭都提不起精神来。
纪清清也不例外。
直到快结束的时候,席慕琛去上厕所,纪清清终于抓住了机会,眼底放光的贴上去。
“你干嘛?”
眼瞧着再不制止她,人就要跟到男厕所,席慕琛眉头紧皱,眼底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将她冻住。
纪清清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她抿了抿唇,自恋的撩了撩发丝,用甜到发嗲的声音叫住席慕琛。
“总裁,你是个聪明人,刚才在包厢里,纪南乔和齐川当着你的面,明目张胆的啁情,简直没把你放在眼里。”
她说话时,眼神在席慕琛身上四处的游走着,闪烁贪婪的光。
“你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非要一个随时都会绿了自己的贱人,你可能还不知道,纪南乔每次去找齐家的老爷子,表面上是治病,实际上就是想要和齐川复合,两个人早就勾搭上了。”
“保不齐她的三个孩子是谁的贱种!”
提起孩子,纪清清更是嫉妒的抓狂,她已经打探清楚,那天晚上下药,让自己的一番算计付诸东流。
反倒是给纪南乔做了嫁衣,她如何不恨!
每次想起来,纪清清恨得牙根都痒痒,在看向席慕琛时,眼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故意装作没有站稳,朝着席慕琛的怀里倒去。
“啊……”
没想到席慕琛眼疾手快,朝着旁边躲了一步。
眼看着要摔在地上,纪清清踉跄两步之后,尴尬的站稳在原地。
她咬牙,暗骂席慕琛不懂怜香惜玉,不甘心就此作罢,继续作妖。
“总裁,纪南乔究竟有什么好的地方,值得你这么维护她,不如你和我试一试,我保证比她做的更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纪清清风情万种的朝席慕琛抛去眉眼。
席慕琛冷眸微眯,刚想要讽刺羞辱她,就听见身后响起纪南乔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还在这里,下午不是说好了,要去买布置新房的东西,不能再晚了,昨晚不让你来,你偏要,累得我早上没起来,都耽误了。”
纪南乔完全无视纪清清,越过她径直的走向席慕琛,主动挽住他的手,声音娇嗔,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席慕琛听到她说出这些暧昧不清,引人误会的话,不仅没有半点反感,甚至还配合的搂住纪南乔的腰,用力的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
“难道你不喜欢吗?”
他挑眉,磁性暧昧的语气让气氛瞬间上头。
纪南乔红着脸,想要和他稍微拉开距离,却发现他抱的太紧,当着纪清清的面又不好反抗,只能将计就计。
“讨厌!”
她脸颊绯红,害羞的低下头。
娇嗔又羞涩的模样,让席慕琛越看越喜欢,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眼底的请欲一寸寸的攀上来。
“你,你们……”
纪清清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气的脸都绿了。
听到她恼羞成怒的声音,纪南乔才施舍给她一个目光,冷冷的盯着她,“纪清清,当年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要是再敢在我眼前瞎蹦跶,信不信我随时让你消失。”
纪南乔的声音冷漠,眼神散发出凌厉的压迫感。
她提起之前的事情,纪清清本来就心虚,此时更是连看纪南乔眼神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纪清清仍旧嘴硬,“你,你少吓唬我,当年的事情分明就是你不小心,出了车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说和车祸有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澄清,这算不算不打自招啊?”
纪南乔的美眸微微眨动,脸上的笑容逐渐冷冽起来,目光幽幽的瞪着纪清清。
周围的气氛也随之一点点的沉下去。
纪清清脸色苍白,“我,你少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是不是诽谤,你和我都心知肚明,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冥冥之中自由主宰。”
纪南乔眼神晦暗莫测,一脸玄妙,说的纪清清更加心虚。
她被吓得胆战心惊,再也待不下去,逞强的说了两句话后,直接落荒而逃。
纪南乔和席慕琛盯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目光都绽放出别有深意的光。
“看来你当年的事情,的确和她脱不了关系,要不要我帮你找证据?”
席慕琛气场逐渐冷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