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诗看着自己面前的盆跟盆里那下半米饭满脸疑惑的看向婢女“为啥给我弄半盆米饭?”
“回…回神女,不够还有桶呢!”
说着,婢女微微让开一下萧诗诗便看到婢女身后居然有个桶,桶里盖着盖子。
这…他们实在是太贴心了!
看到萧诗诗脸上洋溢的笑意祁伯卿便知道她对这个安排挺开心的,毕竟…那碗是真不够给她装的。
皇帝这些日子也是知道萧诗诗的食量了,而且他也默许祁伯卿的做法。
“来来,神女多吃一些!”皇帝笑呵呵的拿起公筷夹菜给萧诗诗,将她那盆堆个小山才放松一口气。
他专门给自己留了几盘自己喜欢吃的,现在他又将这盆里给神女夹如此多的饭菜,想必…她不会跟自己抢了吧!
萧诗诗看了皇帝一眼看到他面前那几盘没有动的饭菜也不说什么,直接拿起自己的筷子干饭。
所辛的是有些菜虽远,可萧诗诗每干掉一些都会有婢女补充新的。
为了方便,婢女直接将东西全部倒入萧诗诗盆里,至于汤…她们则倒掉了。
看着萧诗诗那宛若开启狂暴模式的样子,祁伯卿看了看自己面前逐渐减少的饭菜终于开动了,他可不想最后饿肚子。
这边萧诗诗努力的干饭,那边皇后得知陛下居然在萧诗诗的宫殿用膳脸色一变。
她气愤的看着通报消息的婢女“你是不是看错了,陛下怎么可能去哪里!”
“回皇后、无碍并未看错,在静园的正是皇上。”
‘静园’是萧诗诗专门给自己的宫殿所取的,就是想让她居住的地方成为安静之所。
皇后听她说的一时也琢磨不透为何皇上会去哪里,哪里…不是皇上的禁,区吗?
在皇后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其他贵妃也没有一个想明白的。她们也觉得皇上就是去其他殿里也不可能去哪里,可如今、他的确去了哪里。
萧诗诗并不知道皇后跟贵妃们的想法,此刻她的视线里只有两字——食物。
皇上跟祁伯卿两人吃饱之后,将视线看向萧诗诗。只见她此刻已经吃完那桶里一半米饭了,也不知道她吃的这些都去哪里了。
在两人的视线下萧诗诗终于将桶里的最后一些米饭吃完,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便看向祁伯卿。
“小伯卿,吃饱了!”萧诗诗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笑意道。
听到萧诗诗说的祁伯卿笑道“既然吃饱了那就起来运动运动!”
“不想运动,不如…小伯卿你试试能不能将我打下去!”萧诗诗眼眸一亮,期待的开口“正好我也可以训练一下你的武功。”
一旁的皇上听到萧诗诗说的也有些好奇的看向她“你就不怕伤到你吗?”
“放心,你们伤不到我的!”
萧诗诗嘚瑟的拍拍自己的胸口严肃道“不过、你们虽然伤不到我,可是…你们得做好受伤的准备。”
“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受伤的!”皇帝看萧诗诗那严肃的样子轻笑道“神女,准备好接招了吗?”
“准备好了!”
萧诗诗笑呵呵的伸了伸手,祁伯卿看了一眼自己老爹很快两人便开始向萧诗诗发动攻击。
萧诗诗看着他们父子二人一起攻击她,眉头紧锁一下很快就游刃有余的对付着两人。
两父子看到萧诗诗不动就能将他们二人给累的够呛,满脸的不可思议。
三人打着打着便放弃了,祁伯卿满脸无奈的看着萧诗诗“诗诗,你怎么能如此妖孽呢!”
“我不妖孽啊!”萧诗诗满脸无辜的看着祁伯卿他们“这很简单啊!”
简单?!!!
祁伯卿听到萧诗诗说的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确定这些都是简单的?”
“我确定啊!”
萧诗诗肯定的点点头道“不过…你们也太弱了吧!”
萧诗诗这句话无异于在父子两人心口捅一刀,他们很想说自己不弱、可是…可是他们真的不知该如何说了。
看到他们如此安静萧诗诗满意的点点头“小伯卿,想跟我锻炼吗?”
闻言祁伯卿一脸激动的看着她“你…你真的想让我跟着你一起锻炼?”
“嗯哼!”
萧诗诗肯定的点点头,而祁伯卿此刻已经惊呆了。他也能跟着诗诗学习了,那…那岂不是说以后不会有人打过他?
不对,有人能打过他!
祁伯卿将视线看向萧诗诗,看来他以后得让诗诗打不过他,不然…他就有些丢脸了。
皇上听到祁伯卿可以跟着萧诗诗学习,脸上一喜忙开口“神女,你看我可以吗?”
萧诗诗听到皇帝说的将视线看向他歪了歪脑袋,撇撇嘴嫌弃道“皇帝叔叔,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多大了。
你觉得你能拉的下那张脸拜我为师吗?”
皇帝听到萧诗诗说的沉默了一下,他还真的不能拜这丫头为师啊!
毕竟,他是一国之君!
“咳咳,既然你要教导伯卿那伯卿一定要好好的跟着神女学习,若是让我知道你没有认真学习我一定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皇帝威胁道。
听着自己父亲威胁的话,祁伯卿很想询问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他亲生儿子。可一想到他的长相跟他如此相似,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父子,他若说不是那岂不是打他的脸吗?
“我知道了!”祁伯卿满脸严肃道“父皇,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你能记住就行!”皇帝高傲的抬起头,丝毫不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讨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祁伯卿看着自己父皇如此模样沉思了一下,尔后伸出手想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却忍了下去。
他不能如此,他不能对这人有丝毫的亲情。
皇帝并未发现祁伯卿的模样,而是将视线看向萧诗诗“神女,以后伯卿就交给你了。你不要怕他,他若欺负你了就给我说。
对了,我给你们找了几个伴读,等段时间我再让他们进宫!”
皇帝说完便离开了,他还要接着回去给这两人挑选伴读呢。
目送着他们离开,萧诗诗将视线看向还在握住右手的祁伯卿紧绷着小脸道“你恨他!”
听到萧诗诗说的,祁伯卿将头抬起看向她“说假话我不恨,说实话我恨,可我不喜欢到底是恨他还是恨另外一人。”
“另外一人?”萧诗诗听到祁伯卿说的更加好奇了“另外一人是谁啊?”
“皇后!”
祁伯卿将视线看向萧诗诗眼眸中没有丝毫光亮道“你知道吗?母亲死的时候我就在床下,我亲眼看着那人将毒药喂给母后的。
母后质问过她为何,当时她冷笑着说母后的那个位置该换人了。宫里都传母后是生我而死的,可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