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院落里的人都不敢开口说话。就怕打扰到萧诗诗,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萧诗诗也将手收回来满脸严肃的看着青霖“你吃什么了?”
青霖听到萧诗诗问的,满脸疑惑的看着她“我并未吃什么,吃的也是一些寻常东西。”
青鸢听到萧诗诗问的,满脸紧张的开口“小姐,可是霖儿吃的东西有问题。”
“他吃的东西的确有问题,不过我不确定是什么问题,只有看过才能知道!”
青鸢听到萧诗诗说的,有些怒气的看向他得贴身小厮“你都给你们主子吃了什么?”
“回…回小姐,奴…奴没有喂主子吃其他的啊!
吃的东西全部都是小姐你安排的,真的…真的不关奴的事!”
青鸢听小厮说的,满脸凝重的看着萧诗诗“小姐,霖哥儿的食物都是我让人精挑细选的不可能出什么问题。”
“那他喝得药呢?”
“这…”青鸢听到这里满脸纠结的看了一眼萧诗诗,药她是没法确定的。
药是小厮拿着药方去抓的,也是他亲自熬的,不可能会错。
看青鸢沉思的样子萧诗诗伸手道“把药方给我看看!”
“好的!”
青鸢慌忙看向小厮道“快将药方拿出来!”
小厮听到青鸢说的慌忙低头将药方拿出来,小心翼翼的低着头。
萧诗诗将药方拿过认真的打量着,并未发现有什么问题。
这他身上的毒是一点一点渗透进身体里的,既然吃的、药方都没有什么问题那就只有其他的了。
萧诗诗笑着让青霖他们居住在那里,而她则喊上青鸢离开了。
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青鸢满脸纠结的看向萧诗诗“小姐,你可发现了什么问题?”
“青鸢,那些大夫诊断的结果都是什么。”
“那些大夫说霖儿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这一辈子只能靠药物养着。”青鸢沉思了一下道。
听到青鸢说的萧诗诗笑着摇摇头“他是从娘胎里带的毒,才导致他体弱的。
再加上有人又给他下了一种毒,这两种毒在他的体内并存着,他得身体又怎么能好?”
青鸢听萧诗诗说的满脸不可置信道“不可能,霖儿是不可能中毒的。”
“你说不可能便不可能嘛?”萧诗诗冷笑道“你若想救他只能让他停了那些药,让他听从我说的泡药浴、针灸!”
青鸢闻言沉默了一下,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停止了青霖的药物,可她看着自家小姐那严肃的样子,便相信了。
“小姐,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我最喜欢的就是听话的病人!”萧诗诗闻言笑着摸了摸青鸢的脸颊笑道“只要乖乖的你弟弟就能被治好!”
青鸢闻言沉默下来,她知道只有乖乖配合小姐那样才能让霖哥儿恢复如初。
一连几日,萧诗诗都是在醉销楼给青霖扎针以及让他泡药浴,每日青鸢看着自己弟弟那逐渐变好的样子,心里也就放松了一些。
这日,萧诗诗刚给青霖扎完最后一针就听到阿菁的声音,接着便是她焦急的身影。
“不好了不好了,那些人要打进来了!”
“谁要打进来了?”
萧诗诗听到阿菁说的,疑惑的看向她“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就是学不会沉静呢?”
阿菁闻言笑着吐吐舌头道“小姐,这还不是阿菁太紧张了吗!”
“现在可以说说谁打进来了吧!”萧诗诗将手里的针全部放好,端起一杯茶水抿着。
“小姐,前陛下打进来了。”阿菁一脸兴奋的开口“听说是三长老妄图取代陛下得位置,设计让陛下受重伤不得不躲起来。
怪不得这些年都不见陛下出来了,原来都是三长老害的陛下受伤!”
阿菁一说到三长老便咬牙切齿的,好似三长老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位陛下你见过吗?”
“我没见过!”阿菁听萧诗诗问的一脸疑惑的摇摇头“不过,我知道桃娘见过陛下的样子。”
阿菁一说到这里整个人便得意洋洋的,好似她已经看到陛下了一般。
萧诗诗见她那傻呵呵的样子无奈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从爹爹实施计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不过,她却没有料到三长老家的二儿子跟三儿子就像是不知道他老爹要亡似的,依然在醉销楼呆着。
一位是包下青鸢,一位是包下另外一个姑娘,不过她看那老三包其他姑娘是假,留在桃娘身边是真。
在萧诗诗疑惑的时候,袁文林跟袁忿两人已经笑意吟吟的来到这里,看到萧诗诗正坐在那里而青霖则躺在躺椅上休息不由将声音降低了一下。
阿菁看到他们过来,慌忙行礼“阿菁见过二公子、三公子!”
“起来吧!”
袁文林闻言慌忙伸手虚扶一下轻声道“以后莫要行这些虚礼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公子了。”
袁文林一说到这里整个人脸上便升起一股无奈,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爹爹跟大哥的野心。
可他所要的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桃娘一人。
阿菁听着他说的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们,萧诗诗伸出拽了拽阿菁道“阿菁,既然两位公子不想让你喊公子你就喊他们的名字吧!”
袁文林闻言轻笑道“这么快就想教坏你身旁的人啊!”
“我那是教坏阿菁吗?”萧诗诗听到袁文林说的轻笑道“我那明明就是再实话实说,你说对不对?”
萧诗诗将视线看向阿菁,阿菁见此慌忙点点头道“对!对!
小姐就是实话实说,没有说假话!”
袁文林两兄弟听到阿菁说的无奈的摇摇头,尔后将视线看向萧诗诗“外面的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吧?”
“我知道,怎么了?”
萧诗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声道“不过是那所谓的‘陛下’回来拿他的东西罢了,又不是你们做的孽他是不会牵连无辜的!”
袁文林听萧诗诗说的满脸好奇的看着她“你说他不会牵连无辜就不会牵连无辜吗?我还说他长的奇丑无比呢!”
“他长的丑吗?”萧诗诗听袁文林说的好奇的看向他“你是从哪里知道他长的丑?”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好不好!”袁文林嫌弃的看了一眼萧诗诗。
看着袁文林那嫌弃的样子萧诗诗将视线看向阿菁,企图从阿菁这里得知她爹爹不丑得消息。
阿菁看到萧诗诗看向她,满脸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其实…其实,陛下在我们这里一直都是长相其丑的,我们都没有见过他。”
说完,阿菁还一脸尴尬的将脑袋转向其他方向。
听着阿菁说的再看向一脸‘就是如此’的袁文林跟袁忿兄弟两,摸了摸脑袋道“该不会那位陛下一直戴着面具吧!”
“嗯嗯!”
阿菁等人闻言一脸严肃的点点头“那位陛下就是一直戴着一个面具!”
萧诗诗:“………”
敢情戴面具的在他们眼里就是其丑无比的人啊,那她戴上面具会不会也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