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寻南一笑,低头打开阮雨蝶的包包,然后取出一支口红,在阮雨蝶手心里写下两个字:“致诱!”
阮雨蝶一愣,巫寻南道:“口红归我了!”
阮雨蝶明白过来,大笑起来,这时阮志国夫妇路过她身边,丢下一句:“造孽!”
阮雨蝶心情好,不予理会,阮志国想要发怒,却被杨美凤拦下:“她不配做我们的女儿!”
阮雨蝶听见,狠狠的说:“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
阮晴站在远处听不见巫寻南和阮雨蝶说了什么,但他们的动作却落在了眼里。
“生气了?”
坐在车上,巫寻南问阮晴。
阮晴道:“我才不生气!”
话虽如此,但醋意十足。
巫寻南低笑不语。
阮晴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阮晴被戳穿,抬手掐了巫寻南手臂一下。
这种痛无异于挠痒痒,但巫寻南还是夸张到:“好疼!”
阮晴又掐了一下,巫寻南才正经的说:“别闹了,开车呢!”
阮晴这才消停。
巫寻南看着车盯着前方,过了一会突然说:“阮阮,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阮阮呢喃道:“我知道!”
巫寻南转了个弯又道:“你心里还是有疑问对不对?”
阮晴不语。
巫寻南道:“后天陪我出席个饭局。”
阮晴不知道巫寻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要陪他出席饭局,一定要打扮一下,何况这还是阮晴第一次陪巫寻南到正是场合。
傍晚,见阮晴坐在化妆镜前仔细的化着妆,巫寻南走过去双臂轻轻环着她的肩低声说:“又不是特别重要的人,不用如此紧张。”
阮晴道:“你长得这么帅,我要是不打扮打扮岂不是让人觉得我高攀。”
巫寻南无奈的拍拍阮晴的头,然后问:“还有哪一步没完成,我帮你?”
“眉毛还没画好,哎,我最不会画眉了,两只眉总是画不整齐。”
阮晴有些泄气的说。
巫寻南绕到前面,俯身盯着阮晴画的眉毛,皱眉道:“嗯,果然画歪了。”
说着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说:“我来帮你画。”
阮晴难以置信的说:“你会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巫寻南拿着眉笔果真一笔一画描的仔细。
阮晴的眉毛不粗不细,不短不长,根本不需要多加修饰,如今又加了点缀,更是衬得眉目如画。
某男画着画着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脑袋一糊涂,双手就不再受控,于是就自然而然习惯性的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阮晴羞急道:“让你画眉,你看你画哪儿了?”
巫寻南低头一看,果然笔端正在自家妻子丰盈上画着圈圈。
巫寻南呲牙一笑:“嘿嘿,惯性、惯性。”
阮晴将眉笔夺回:“满脑子的不正经,还是我来画吧。”
巫寻南不服气的说:“我这是广大男性同胞的正常反应。”
阮晴白了一眼道:“狡辩,你看那电视里演的,那皇上给妃子画眉,多浪漫,一点不轻浮。”
巫寻南笑道:“你没发现吗?晚上皇帝就翻了那位妃子的绿头牌。”
阮晴顿时无语,仔细一想,还真是。
巫寻南继续道:“所以,凡不以啪啪为目的的调情,都是耍流氓。”
阮晴无语的说:“老公,传言不是说你是个冷面君王吗?我怎么看你就是一屌丝。”
巫寻南起身将阮晴揽入怀中:“那你有没有发现我还是个霸道总裁?”
说着就低头亲吻着某女。
“哎呀,不准吃我的口红!”
阮晴最后又花费半个小时补了妆,出门时天都黑了。
踩着高跟鞋出了客厅大门,就见翔叔紫鸢已经在车旁等候。
紫鸢一身改良军装,煞是英姿飒爽,比起自己名媛贵女的装扮,紫鸢的装扮可谓独树一帜。
“不行,我要穿紫鸢那身!”
阮晴对跟在身后的巫寻南道。
巫寻南还未开口,紫鸢就走上前来,拉起阮晴的手臂向车上带:“我哥惯着你,我可不惯。”
阮晴气愤道:“紫鸢,我是你嫂子,怎么总是没大没小。”
紫鸢说:“等你高中毕业再摆嫂子的架子吧!”
好吧,阮晴瞬间吃瘪。
路上,阮晴问巫寻南:“老公,今天是要见什么重要的客人吗?”
连紫鸢都穿的这么正式,对方一定很重要,不过紫鸢穿那么正式干什么?难道?
“老公,你是要给紫鸢相亲吗?”
此言一出,紫鸢大囧,转脸朝阮晴道:“不懂别瞎说。”
阮晴见紫鸢这反映越发肯定是给紫鸢介绍对象,内心那个小雀跃啊,浪里格楞。
到了目的地,阮晴更是大吃一惊。
只见装修的富丽堂皇的会所门头上刻着两个鎏金大字《致诱》,门口两边的停车场上,豪车堆积如云,各色衣着华贵的男人女人勾肩搭背的步入其内。
翔叔将车子停到门口,阮晴三人便下了车。
巫寻南是生客,门口的侍应生并不认识,但还是恭敬的迎了过来。
巫寻南报了一个房间号,侍应生神色一怔,随即眉开眼笑的引路。
进了包厢,阮晴才知道侍应生为什么有那种表情了。巫寻南点的这间包厢要多奢华有多奢华,要多气派有多气派,更特别的是,这里没有会所的淫乱奢靡,豪华中带着大气,气派中带着品味。
巫寻南开口说:“两天后就要开学了,这是最后的狂欢,你和紫鸢尽情的玩,饮料酒水随便点。”
阮晴觉得巫寻南实在是太贴心了,激动地跑到点歌台点歌,手指刚接触到屏幕,突然想到什么,就又折回来。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我和紫鸢一起玩,那你呢?”
巫寻南道:“我去见个人,一会儿就回来。”
“见谁?”阮晴歪着头问。
巫寻南道:“乖,听话。”
阮晴虽然不满意,但还是没问。
巫寻南走后,阮晴也失了兴趣,紫鸢不会唱歌,于是偌大的包厢安静的出奇。
阮晴心情不好,紫鸢也不搭理她,倒了一杯黄色液体自顾喝着。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阮晴以为巫寻南回来就跑过去开门,打开门看见来人却是一愣。
“翔叔?”
“少奶奶!”
紫鸢本来喝着酒,听到翔叔的声音立即起身走过来:“翔叔,东西带了吗?”
“带了!”
翔叔将一只黑色皮箱递给紫鸢,紫鸢拎着走向吧台。
阮晴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鬼,狐疑的走到紫鸢身边,侧着头看紫鸢捣鼓。
“瞧你那受气小媳妇的样,我哥是替天行道去了。”
“什么意思?”
阮晴问。
紫鸢故作神秘状:“待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