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秋这么精明的女人,会发现不了吗?”我非常好奇,操控着灵线钻进了浴室。
浴室春光如画,看得我心潮澎湃。
“田文彦,就你也敢打我主意?”
苏砚秋一边沐浴,一边满脸的嘲弄之色。
“卧槽,她似乎知道田文彦起了歹念?但为何还要留下来?”我无比惊讶,继续看戏。
终于,苏砚秋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浴袍的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不经意滑落的肩带露出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颈间,水珠顺着锁骨蜿蜒而下,消失在睡袍深处。
她一边吹头发,一边摆出更加诱人的姿势。
田文彦瞬间被欲望点燃,喉结重重滚动,鼻血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慌忙别过脸去,却难掩眼底的贪婪。
等她吹好头发,他又飞快地递上饮料,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砚秋,喝点东西润润喉。”
苏砚秋却没接,径直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瓶身的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地毯上晕开细小的水痕。
田文彦见状,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狂喜——那瓶矿泉水的瓶盖上,微型针孔正缓缓闭合,无色无味的药液早已融入水中。
“苏砚秋上当了……她是大意,还是故意的?”我在高空中操控灵线,心脏随着她的动作剧烈跳动。
接下来的剧情如同失控的列车。
药效发作的苏砚秋眼神迷离,原本冰冷的气场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燥热。
她主动贴近田文彦,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
田文彦呼吸急促,再也按捺不住,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但下一秒苏砚秋变了,狠狠推开他,噼里啪啦地扇了田文彦十几个耳光,打得他的脑袋直晃荡,“田文彦,你竟然敢对我下药,竟然想打我的主意,你简直不想活了!”
“你为什么没有迷失?”
田文彦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脸的迷茫,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要说他,连我都目瞪口呆,震撼至极。
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你这智商,和我玩,我玩死你啊。”
苏砚秋满脸的鄙夷和讥笑,看智障一样地看着对方,“告诉你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中,你买到的迷药是假药,当然没效果了。”
“卧槽,不愧是顶级骗子……”
我暗暗地感叹,对于苏砚秋的狡诈又多了一份认识。
“怎么可能?”
田文彦用看魔鬼一样的目光看着苏砚秋,满脸的不敢置信。
“现在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大胆?”
苏砚秋目光冰寒。
田文彦眼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实在是你太性感太美丽了,我深深地爱上,情难自禁。老板他又不睡你,完全就是浪费,反正我们两个一直假扮情侣……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么可能知道嘛?”
“我凭什么就不告诉他?”苏砚秋冷冷道,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你以为我是善良的小白兔?”
“我知道你心狠手辣,但我相信,你不会告诉老板,”田文彦凑近她,声音压低到近乎呢喃,“因为若我的计划成功,你告诉老板的话,老板再也不可能喜欢你了,永远也不会再约你,你会无比的难受和痛苦。但选择隐瞒的话,不仅能一切如旧,而且还能解除寂寞——我自信那方面的能力不错,能让你欲仙欲死。”
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手指不安分地想抚摸苏砚秋的手臂。
“啪……”
苏砚秋又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但现在你计划败露,你好好地想想你的下场,老板他会如何弄死你?大卸八块喂狗,还是剁成肉酱做成肉包子,给你的孩子和父母吃?”
“不,不,不要告诉老板,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
田文彦顿时满脸恐惧,跪在苏砚秋的面前,连连哀求。
显然天局组织老板的手段很恐怖,很吓人。
他很怕。
“你想保命,只有如此这般……”
苏砚秋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凑近田文彦的耳边小声说着,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
由于声音太细小,加上此时风大,灵线显像中没有任何声音,我只能看到田文彦脸色变得如同死人一样惨白,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一样地从他的额头上滚落。
显然,他今夜的行径,需要付出无比巨大的代价!
是他难以承受之痛!
“特么的,真是一群高智商混蛋。”我在心中破口大骂,也暗暗地后怕,苏砚秋第一次试探勾引我的时候,我说只想睡,不想负责,破坏了她的心境,终止了她的行动。
否则也绝对睡不到她的,她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人睡了!那太廉价。
至于第二次,她在酒店开房,邀请我过去,一定同样有着什么恐怖算计。
幸好自己没去。
第三次,也就是今晚,她诱惑我留下陪她,让我莫名地有点期待和兴奋,但瞬间又放了我鸽子,要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引我跟踪她,辨别我是不是一个针对天局组织的圈套。
和她周旋至今,我一次次在刀锋上跳舞。
她的任何一步都充满算计,还擅长用身体为饵,让人做出不理智的事儿。
我不再监控,降落在无人之处,快速离去……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又过去了一周。
这七天里,我依旧雷打不动地守在欧阳文物修复店门前,凭借着独特的鉴宝眼光和豪爽的收购价格,成功拦截了近半本应流入欧阳修手中的生意。
隔壁店铺的装修工作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工人们日夜赶工,昨天终于大功告成。
而今天,便是盛大开业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刚刚为古玩城镀上一层金边,上午九时,激昂的锣鼓声便如滚滚春雷般炸响,震得脚下的青石板都微微发颤,就连隔壁“欧阳文物修复”店雕花窗棂上积了许久的薄灰,也簌簌地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