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坐在客厅里,看着豪华的装饰,什么羡慕。
装修是极尽豪华的风格,不过挂的那些名画,却是极有品味的。可惜了,这么高洁的画作,落到这个奸商家族手里了,真是遇人不良啊!
“喜欢那副画?”夏安安的眼睛恨不得留在那些画上,郑逸周不能忽视她炽热的眼神。
“都喜欢。郑总,要送我吗?”夏安安满脸笑容的扬起头问。
“贪心不足蛇吞象。本来想送你一两幅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郑总,不要这样嘛!我想要那副,毕加索的。”夏安安指着一幅画。
郑逸周顺着方向看过去,还挺有眼光,那幅画是这里最贵的。
“回家你就可以看到它了。”
“谢谢郑总。郑逸周,你人太好了。”夏安安开心的抱着郑逸周的腰。
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真是没意思。郑逸周很失望。
夏安安心情愉悦,兴高采烈的找郑逸周聊天。不过,郑逸周始终谈兴不高。夏安安感觉自己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自讨了一个没趣。
“郑总,这是想着那个佳丽呢,这么心不在焉的?”
“不管你的事。”郑逸周冷淡的说道。
“你都带我来叫父母了,怎么不关我的事?”夏安安反问。
“就凭你?还不配见到我的所有家人。”郑逸周嘲笑。
“那郑总似乎更加不配见到我父母。”就你家厉害,笑话,有本事你去见我父母啊?
夏安安翻白眼。
“是吗,那我更加需要去采访岳父岳母了。话说,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你的家人?”郑逸周问道。
“因为你还不够资格啊!”夏安安讽刺。
“夏安安,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对你怎么说也算是拿出了足够的诚意,你不投桃报李就算了,还真么夹针带棒的讽刺我,真是没意思透了。”
我没意思?我能告诉你我父母都过世了吗?我能告诉你是你妈把我害成这样的吗?
不能。我什么都不能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夏安安难堪的扭过头去。
郑逸周大概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让他道歉,他又说不出口。低头沉吟,偶然看见夏安安脚脖上的铃铛。笑了。
“你笑什么?”夏安安不满。
“你的铃铛真土,又不是猫咪,干什么栓个铃铛?真土。”
“我土我开心,我高兴,你管的着吗?”夏安安回他一个不屑的小眼神。
这是从夏安安从小带着的镯子上取下来的,是她妈妈夏凉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了。夏安安视若珍宝。
可是郑逸周竟然敢嘲笑她,真是不识趣。
“行,当然可以。我只不过不理解你的品味罢了!你说,有的人喜欢收集瓷器,有的人喜欢喜欢收集字画。这些都是志趣高雅的表现,你这样的,就太奇怪了。”
“郑逸周,你烦不烦人。我自己的脚,想挂什么挂什么!我喜欢。”
“我的衣服你也喜欢吗?”郑逸周挤眉弄眼的看她一眼。
“什么?”夏安安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第一次干柴加烈火的时候,你不是收集了我一条衣服,想来是喜欢极了吧!”
“无耻,不要脸。”夏安安红了脸。
你还以为我真会收集你的什么破衣服,早就扔到那个垃圾桶里去了。混蛋。
“恼羞成怒了?不用不好意思,你喜欢,爷有的是衣服。你放心,你有一个癖好,爷一定满足你。”郑逸周继续调侃。
看着夏安安面红耳赤,他前几天被夏安安气的怒气,才稍微减轻一点。
“郑逸周,你还要不要脸了?在你家客厅里,说这些下流的话,你就不害臊?”
客厅是一个十分庄重的地方,是光明正大的。夏安安以为,在一个干不得任何坏事的地方说这些,很不和事宜。偏偏郑逸周没羞没臊的,一点概念也没有。
“爷在跟我媳妇谈论闺房之乐,有什么害臊的?圣人都说,食、色,性也。”郑逸周卖弄起典故来。
夏安安无语。
圣人的话也是让你拿来充当下流的借口?可见这厮,是真真不要脸了。
夏安安拿出手机,看起电影来。不理那个无聊又低级的男人。
郑逸周自讨没趣,不过忽然想起来,手机对孕妇有辐射啊!
“夏安安,收起手机。承担起你即将做母亲的职责。”
夏安安给他一个白眼,无聊。我好好一个健康的人,怎么可能不玩手机?做梦。
“夏安安,你是不是要我把你手机没收了?”郑逸周劝告不成,转而威胁。
夏安安最讨厌别人威胁她,可是偏偏这个人自己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手机,扔进包里。
那眼神是一个怨恨,好像郑逸周杀了她全家一样。
郑逸周连连摇头,低头族真是可怕啊!小门小户的孩子,没有接受过毅力的训练,更加不行。看来,为了孩子的健康出生,我任重而道远啊!
郑逸周顿时感觉亚历山大。
无聊极了,可是还是不了郑家的当家人。“郑逸周,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妈和你爷爷?”
“他们可能出去办事了,桌上有水果,你就坐着吃吧!”郑逸周不让夏安安玩手机,可是他自己却在玩游戏。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区别对待啊!夏安安剜了郑逸周一眼。
“行了,我也不玩了,你别拿怨恨的小眼神看我。”
郑逸周收起手机。
“你知不知道你这行为有多可恶,就和让人家吸二手烟的行为一样。”夏安安义正言辞的职责,大有打抱不平之感。
“对,侠女您说的对。我错了。我对不起您。行了吧!”
“你让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受辐射还有理了?”夏安安瞪圆了眼睛。
“我没理,你说的对。皇上,微臣知错了,你放宽心,龙子为重。社稷为重。”为了孩子,郑逸周认错。
孩儿啊,你看你爸为你牺牲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