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夏安安很委屈。
甩脸子给谁看?昨天一夜未归,你还有理了?
“你这怎么弄得?”郑逸周问。
“我自己踢的。”夏安安没好气的回答。
“你是不是有病!好日子过的太舒心了,就想没事生个病,弄个伤什么的,装可怜啊?你说说你,来郑家没多长时间,医院去了不少次啊!你是不是感觉很开心?”郑逸周满嘴的讽刺,语气也不算好。
夏安安听的火大,“你才有病!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你也不相信我!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一提到昨天的事,夏安安就火不从一处来。
“这是我的房子,让我提醒你多少次?要走也是你走!”
“好,郑大爷,您在这住,我走!”
“夏安安,你想干什么?回来没三分钟就想外走,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是不是想红杏出墙?”
“郑大爷,你说的太对了!我在外面养了小白脸,我现在就去宠幸他!你这个黄脸男给我让开!”
“夏安安,你敢让爷带绿帽子,我就让你出血!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够让你养小白脸!”
“你直接杀了我得了,一了百了!来呀,你不动手你就不是男人!郑逸周,我看不起你!你这个懦夫!”
夏安安看着郑逸周举起的手迟迟不落下,激道。
郑逸周看着夏安安拖瘸的腿,倔强的看着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
夏安安的委屈一下子就占了上风,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夏安安站在一边淌眼泪,郑逸周这边后悔不跌。明明不是想和她吵架的,明明是关心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郑逸周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夏安安,还以为夏安安受不了委屈离家出走了。所以,看到她回来那么晚,才忍不住质问她。没想到词不达意,反倒弄巧成拙。
夏安安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很伤心。郑逸周走近说,“坐下吧,你脚不是伤了吗?”
“不用你管!我瘸了你最高兴了!”
“胡说,你瘸了我不得照顾你?恐怕全世界我最不希望你受伤。”郑逸周眼神暗淡,神色比较灰。
“你还不是为你自己着想?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对我这个陌生人怎么好,这样吧,我们离婚,各自安好。你抽个时间我们去趟民政局。反正我也过够了。”
夏安安这次不是威胁,而是玩真的。郑家真是虎狼穴啊,自己真没有那个命一直在这待下去了。至于其他的,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动不动就离婚,夏安安你挺有能耐啊!
“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帮你说话吗,你至于这样吗?我不帮你,只是因为那个时候邓雅儿正在得意,我不希望她再把事情闹大!我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而不相信你呢?”
郑逸周那天在她们检查的时候就有点担心,他不是担心夏安安真的拿了邓雅儿的耳环,而是因为他怕邓雅儿动手脚栽赃夏安安。他们这些大豪门的手段,他看的多了,自然猜都能猜出来。只有夏安安一个傻子,认为自己没有拿别人的东西,毫不担忧的问手机,看电视剧。
夏安安冷笑一声,“郑总,你误会了。昨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了,我想和你离婚,只是因为我不想再陪着你演戏了!别人演戏既能出名,又能过的钱财,我除了受到别人的欺负和诬陷以外,什么都没有得到。我图什么呢?况且,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我不想耗尽我最好的青春年华。”
“这么说,你是因为别的事才想离婚的?”
郑逸周狐疑。
“对!郑总,给个明白话,什么时候办?”
“夏安安这事需要从长计议,最起码要等到我们离开这里以后。我想你再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吧?”郑逸周只希望拖延点时间。
夏安安思忖了一下,答应。
两个人的矛盾虽然缓解了,但是夏安安再也不可能心无芥蒂的和郑逸周躺在一张床上。知道郑逸周不可能谦让她,所以夏安安自己打了地铺。
“你真打算睡地铺?”郑逸周睡觉前再三确认。
“晚安。”夏安安躺进地铺的被子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郑逸周自讨了一个没趣儿,关灯睡觉。
夏安安本来只是不想喝郑逸周说话才假装睡觉的,不知不觉间真的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夏安安感觉这一夜睡得很舒服。本来想睡在地板上会不舒服,没想到还可以接受。看来,打地铺我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嘛!
夏安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睡在地板上,而是已经迁移到了床上。郑逸周已经不见了,看看表,七点多。可能郑逸周起床吃早饭去了。
夏安安看着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地铺,很疑惑,难道我半夜自己爬上来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夏安安迷惑的漱洗、下楼、吃饭,可是坐在饭桌上还是没有想死啦。此时饭桌上只有她和邓雅儿两个人。
“夏安安昨天你答应的事不会反悔吧?”邓雅儿说。
“你指什么?”夏安安问。
“昨天你答应任凭我处置,没忘吧?”邓雅儿提醒。
“喔,想起来了。不过,你的结果不承认,所以这事还没有完。邓雅儿你不会想板上钉钉吧?”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怎么否问?夏安安,我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总而言之,事情的结果就是那样的。既然我们已经做过约定,你就要按约定执行。”邓雅儿好不容易获得这么一个整夏安安的机会,才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让夏安安离开郑逸周的愿望。
“那邓小姐你是想怎么样,屈打成招?”夏安安问。
随便给我安一个罪名,我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如愿。
“屈打成招?夏安安,你没事吧!那天东西就是从你行李箱的口袋里拿出来的,这不是假的吧?我怎么屈打成招了?”
“邓小姐,你怎么就能证明那耳环是你的?如果我说那是我自己的呢?你又怎么说?”
夏安安轻轻一笑。
“那明明就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怎么会不认得,何况我还戴过?夏安安,你别强词夺理。”
“好,既然你说东西是你的,那就当是你的。不过,我没有拿你的东西。”夏安安道。
“你还想狡辩?夏安安,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邓雅儿,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我现在真的怀疑是你贼喊捉贼?要不,我们去邓老和郑老面前评评理?”
夏安安话一落,邓雅儿顿时就像蔫了的花骨朵一样。
邓雅儿知道这件事不能闹到她爷爷面前,所以顿时气焰消失了。不过,她还是恶狠狠的对夏安安说,“我会让你百口莫辩的!你给我等着!”
“我等你!尽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