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皇甫凌正和穆斐纠缠个没完没了,那一边,夏安安看着酒醉之中的郑逸周,相当的手足无措。
“郑、郑逸周……”夏安安看着瘫在沙发上的郑逸周,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
郑逸周瘫在那里,是很醉很醉了。但是他的头脑十分清醒,让他能够把夏安安的声音完全听清楚,“啊……”
郑逸周尽管脑子很清楚,但是身体并不配合他。让他只能模模糊糊,含含糊糊的发出一个音节来。
夏安安看见郑逸周醉成这个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当即叫来佣人,让佣人去给郑逸周醒酒。
那些佣人们听见了太太的指示,也忙不迭的上前来。她们的手刚刚碰到郑逸周的手臂上,就被郑逸周抬起手臂,甩开了,“滚……滚蛋!”
夏安安觉得自己的怒火更旺了一分。
“你们把郑先生扶起来,抬回房间去!”夏安安伸出手去,指着瘫在沙发上的郑逸周,几乎是尖叫起来了。
佣人们不敢违反夏安安的指令,立刻又一次上前去,试图扶起郑逸周来。但是郑逸周很快地,又一次甩开了她们。
佣人们为难的抬起头来,看着夏安安。
“郑逸周,你到底要怎么样!?”夏安安气急了,对着郑逸周喊道。
郑逸周心里想,哪怕现在夏安安对他的态度那么的恶劣,但是至少理睬他了,和他说话了。这样也可以,郑逸周已经无所谓夏安安到底对他是不是好态度了,她能够和他说话就可以。
郑逸周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沙发上努力的爬起来。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就像是下一秒就会倒下来。
夏安安看着郑逸周这个样子,真的是又气又担心。她伸出手去,做出了一幅时刻准备接住倒下的郑逸周的样子。
郑逸周看见夏安安这个样子,脑子忽然糊涂了一下,没有明白她展臂是为了什么——郑逸周主要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踉踉跄跄走得东倒西歪的。
他以为夏安安展开双臂,是原谅了他,想要和他以后好好地在一起,打算问他要一个拥抱的。
所以郑逸周努力的往前跨了两步,一把握住夏安安的手,把夏安安拉进了怀里。
“郑、郑逸周!”夏安安被郑逸周‘禁锢’在怀里,勒得死死地,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再郑逸周怀里努力的挣扎着,使劲的想要推开郑逸周。
“唔……”可是郑逸周并不打算放开夏安安,他看着夏安安在他怀里挣扎的样子,忽然觉得为什么夏安安是夏安安,为什么他是郑逸周呢?
郑逸周想到她的身份,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的母亲穆雍容,一时之间,他喝多了酒的脑袋,就更加的疼了起来。
他理不明白这样的关系,没有办法找出什么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
郑逸周烦透了,也恨透了。他干脆,不管不顾的吻上了夏安安的唇。
“郑……!”夏安安的叫声被郑逸周的唇堵住,取而代之的,是郑逸周口腔之中的酒味儿。
郑逸周的一只手压着夏安安的背,另一只手在夏安安的背上,不安分的游走起来。
夏安安感受到了郑逸周的抚摸,浑身战栗起来。她伸出手去,绕到自己的身后,握住郑逸周的手,使劲的想要掰开他的手。
可是郑逸周并不会让夏安安得逞。这个时候,郑逸周忽然松开了夏安安,弯下腰去,一把将夏安安打横抱了起来,随后在夏安安的“放开!”的叫喊声中,踉跄的抱着夏安安走进了卧室。
一边的佣人们见状,也很知趣的退得远了一些。
而郑逸周,一开始他抱着夏安安,走得还稍微有一些踉跄。可是他努力的让自己的步伐走得平稳一些,再一些。等走到卧室的时候,他才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把夏安安一下子丢到了床上。
夏安安刚在床上回过神来,就一下子坐直起来,想要逃开这里。
但是郑逸周已经先俯下身,抬手压住了夏安安的肩膀,把夏安安按了下去。与手按着夏安安肩膀的同时,郑逸周的唇也跟着落到了夏安安的唇上。
郑逸周的吻霸道极了,夏安安紧紧的闭着唇,不让郑逸周有更深的动作。
但是郑逸周伸出手去,用不容夏安安推开的力量,几下就撕开了夏安安的衣服。夏安安的肌肤在外,落到郑逸周的眼里,就像是致命的毒药。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一寸一寸的顺着她脖颈之间轻抚着,带着就起,慢慢叫起她的名字,“安安……夏安安……”
“你放开我!”夏安安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虚张声势的想要震慑住他。
可在她身上的,是郑逸周,不是其他哪一个随便的男人。更何况他喝醉了酒,怎么会在乎夏安安到底有什么样的反应?
郑逸周俯下身去,覆在她身上攻城掠池般斯磨。唇肉在雪白肤肉上留下殷红吻痕,蔓延着像春日里开出正好的娇花。
郑逸周疯了,夏安安心想,他真的疯了。夏安安在这个时候,也干脆的放弃了反抗。只在郑逸周重新吻向她的唇的时候,默默地流下了一行泪。
而郑逸周全然的不在意,反而以唇,去吻掉夏安安的泪,“安安……不……不许离开我……”
如果夏安安的母亲没有被穆雍容害死,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么遇到郑逸周,爱上他,将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夏安安这么在心里想着,忍不住又低低地哭了起来。
“夏安安,你听到了吗!”没有得到夏安安的回应,郑逸周忽然又暴怒起来。
他直起身,去看夏安安,她哭得梨花带雨,更加的惹人怜爱,也更加让郑逸周觉得浑身燥热。
“你放开我吧……”夏安安开口,低低地说。她伸出手去,捶着郑逸周的肩头。
而夏安安所有的抵抗停留在郑逸周的禁锢里,只带着痛苦和绝望,想将她连肉带骨吞进肚腹,没入骨中,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