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wb?那是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懂这小子在说些什么。
“很可能是屌丝丑比贼眉鼠眼獐头鼠目面目可憎令人作呕,这样……”小门派弟子中有人试着分析道。
“我靠,明明两个发音,为何翻译如此之长?”一群人吓了一跳。
“别问!问就是有感而发!”那名弟子捏着下巴,陷入了深思。
天元宗内门弟子们一听这话,顿时大怒,群情激愤地大叫道,“师兄!这小子绝对是在骂你!”
“老子知道!”杜括一脸阴沉地大吼道。
玛德,都三番两次用砖头丢他了,还能是在夸他?
“小子,今日谁都救不了你!死吧!”
杜括一步迈出,身形如同炮弹一般朝着萧恬飞掠而去,手上的佩剑更是出了十二分力!
一击必杀!
才能找回面子,扬我天元宗宏威!
“师兄!杀了他!”一众天元宗内门弟子们也是激动地手舞足蹈。
但是,紧接着,让所有人无法接受的一幕发生了。
杜括引以为傲的剑招还不等蓄力完毕,只见萧恬手上的树枝竟然迸发出凛厉剑意,直冲云霄!
“ Forcing control ! ”
他一声令下,身后竟有上百道剑气凭空浮现,瞬间爆发!
“怎么会这样!?”
杜括只感觉自己瞬间被所处的空间死死制住,身体不受控制地被缓缓吊起!
“穿云剑!”
萧恬手上的树枝就像是指挥家手中的指挥棒一样,轻轻往上一抬,天空之中竟是有穹光绽放。
随后向下一指,穹光中无数宛若实质的剑意落下,不计其数,疯狂洗礼而下!
“飞剑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在萧恬的吟唱之中,杜天根本动弹不得,生生被剑雨埋没!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壮观的一幕,一时间忘记了惊呼,忘记了剑雨之中,是天元宗的师兄。
以至于他们想要鼓掌,想要拍手叫好。
因为,这一切都太过华丽了,他们从未见过,甚至做梦都不敢想。
遍体鳞伤的杜括只感觉自己离鬼门关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仿佛雨后春笋一般疯涨。
“救,救命——”他奄奄一息地想要求救。
那些天元宗的内门弟子们这才惊醒,一个个抽出佩剑朝着萧恬冲了上去,大叫道。
“小子!快放了杜师兄!”
“你们愣着作甚,还不帮忙?”
听到这话,那些小门派的代表长老们浑身巨颤,连忙反应过来,举步也紧跟着冲了上来。
“小子!休得放肆!”
“速速受死!”
眼看着一大帮子人朝着自己冲了上来,萧恬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惊慌,反而嘴角扬起一种阴谋得逞的诡笑。
“你们有没有听过一种从天而降的掌法?”
“什么?”众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就在这时,萧恬却是直接花手一转,整个人就那么原地舞了起来,姿势妖娆到让人鸡皮疙瘩狂掉一地。
“哇呀呀!小子!伤我天元宗师兄,竟还敢如此放肆!”
“快!大家一起上,把这小子轰成渣渣!”
一群人再次冲了起来,还不等手上法诀发动,只感觉头顶苍穹之上,一股无与伦比的威严与气势轰然落下!
“再见了,家人们!该换一茬韭菜割了!”
萧恬手印达成,沉声一喝,“大威天龙!沉浸版!”
吼——
一时间,龙吟之声,响彻天地。
一道百米粗的金龙从云霄之上磅礴冲坠,直接淹没了想要冲上前来的众人。
“快!快退!”
那些没被金龙正面冲击的弟子们脸色大变,连连后撤,但还是受到余波冲击,顷刻间重伤倒飞,鲜血狂喷。
这是什么法术?简直是大恐怖!
侥幸在余波中存活下来的弟子们一个个目光呆滞,似乎忘记浑身的剧痛,直接被吓傻,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而那些被金龙笼罩的人,甚至连渣滓都没剩下,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就连天元宗的山门都被生生震歪!
【叮!不当人点数+25!】
……
【叮!鉴于宿主不当人过于频繁,提示暂且关闭,转为后台记录。】
【叮!击杀炼气期修仙者,修为经验+250!】
……
【叮!检测到宿主接连击杀修仙者,系统建议慈悲为怀!放过弱者!】
狗屁!那可都是经验宝宝!
萧恬脸上尽是鄙视,方才那些人对他群起而攻之怎么不想着慈悲为怀?
不过,这次的动静却是闹得很大,整个天元宗都被震动,一时间警钟长鸣,无数道流光朝着这边飞掠而来。
“尼玛!来人了!”
萧恬嘴角一扯,连忙在山门上提好字。
【叮!签到任务完成!奖励随机法术大礼包一份!】
Nice!
萧恬心满意足地将手中的笔一丢,仿佛对自己潦草难辨的字迹颇为满意。
那些存活下来的弟子们看到这一幕,气得再次大吐鲜血。
这小子怎么敢?
他竟然敢在天元宗的山门上自报名号,还‘到此一游’?
“你们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摇起来啊?!”
说着,萧恬手上花手装模作样地再次转动起来,吓得那些弟子们一阵哀嚎,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
“哼!回去告诉你们那些宗门长老,老子就是你们要通缉那贼人的师父!”
“敢来找我你们就试试,给你们把屎都打出来!”
一番吹逼放狠话之后,萧恬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随后潇洒御剑而去!
那些急匆匆御剑赶来的天元宗长老们显然是晚了一步,一群人目瞪口呆地落在废墟里不知所措。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地震了吗!”
“万万不可能,方才老夫明明感觉到一股冲天而起的灵力波动,绝对有人在这里大打出手!”
“可是,人呢?”
一众长老四下寻摸起来。
那些小门派幸存的弟子们看到援军赶到,连忙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纷纷跪倒一片。
“诸位长老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哇!”他们哭天抹泪地惨叫道。
为首的大长老脸色一惊,表情严肃地问道,“你们不是我天元宗弟子?那些前来共商讨贼大计的代表们呢?”
“死,死了——”
“什么!?”天元宗众长老脸色一骇。
“杜括呢?不是让他前来接待,他人呢!”立刻就有长老怪罪了下来。
“也,也死了——”
“哦!不!”众长老之中,杜括的师父痛呼一声,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天元宗众长老望着那损毁的山门,咆哮声震得整座山林仿佛都颤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