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阿宴的私人感情,如果是沈宴想和我分开,我绝对不会缠着他,外人对我说这话,我不会采纳,不好意思。”南夏淡定从容的对他说,完全没有惧怕他。
“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性!”沈邵辉对她忍耐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他被瑞峰的麻烦搞得焦头烂额,没时间收拾她,没想到她居然还跑到儿子的家里来了,万一再搞出个孩子来怎么办?
“就算你怀上了沈宴的孩子,我也不会让你生下来,更不会让你进门,你根本就不配!”
南夏不由笑了,自己还真不稀罕进他家的门,到时沈家只会流落街头,他以为他有多了不起吗?
“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的,如果你再阻拦,我会带她直接出国,不会再管瑞峰的事。”沈宴冷目看着父亲说。
“你敢!!!”
沈邵辉怒目圆瞪的盯着儿子,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很是震慑人,但沈宴却并不怕他,继续说道:
“瑞峰这次的资金缺口,我本可以补上,根本不需要顾家的帮忙,但你若是不同意我和南夏在一起。
我是不会再管瑞峰的。”
沈邵辉沉默了,他知道儿子自己创业了,却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赚了多少钱,他想,肯定不能有瑞峰赚得多的!
“父亲你想好了吗?”沈宴关上了客厅门,单手插裤兜的走去南夏身边再问。
“你能拿出来十亿填瑞峰的窟窿?”他沉声问。
“能。”他很肯定的应了一个字。
沈邵辉再看了眼那个女人,实在是不喜欢她,这个女人太难掌控了,而且还对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如先假意接受她,等儿子填补了瑞峰的窟窿,度过这次危机,再想法子拆散他们,教训这个女人?
“好,只要你搞定瑞峰的麻烦,我就同意你们在一起。”
沈宴听到父亲的话,欣喜,握住了身边女人的手,终于得到父亲的认可了,他当然是希望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在一起!
南夏唇角淡淡勾了下,看着那老登深邃的眼眸,怎么看怎么瘆人,知道他只是说的表面话。
应该还会为了拆散自己和他儿子,暗中教训自己,得小心些才是。
“对了,南律师住哪里?”沈邵辉突然问。
沈宴正要帮她回答,南夏突然扯了下他的手,一是怕这老登找自己家人麻烦,二是怕他撞见自己母亲,认出她来。
“我家住华景花园。”她说了之前房子的地址,沈宴转头看了眼她,她还是不信任自己父亲?
沈邵辉没说话,之前自己保镖跟踪过她,说她每天下班都来了这个小区,难道是早就和自己儿子同居了?
哼,就算她有了沈家的孩子,也别想生下来!
“那南律师今晚先回去吧,我还有些话想和沈宴单独聊聊。”他打发道。
“那我先回去了。”
南夏对身边的男人说完,离开了这里,怕沈邵辉听到她开隔壁的门,只能下楼开车,准备出去转一圈。
沈邵辉去阳台往下看了眼,见她真走了,这才走回屋里,对儿子叮嘱说:
“你还是要警惕着一点她,别把瑞峰的核心机密告诉她,还有我们的真账本,更不许给她……”
“你干嘛这么防着她?”沈宴皱眉,不满父亲。
“那我问你,这次瑞峰危机,她若是真想嫁进沈家,会不愿意帮忙打官司?还眼睁睁的看着瑞峰毁名声?
她到底是想嫁豪门?还是想嫁破产的豪门?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沉声对儿子说。
沈宴听到父亲的话,脸上神情不由深邃了几分,在这一点上,她的做法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你硬要和她在一起,我不会阻拦你,我只是希望你多警惕着一点她,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傻白甜。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什么居心?
你尽快把瑞峰的资金缺口补上吧,瑞峰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以后也是你的资产,我们父子一定要好好守护才是。”沈邵辉对儿子心平气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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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在路上一边开着车,一边给妹妹拨去了电话,接通后问她:“微微你现在在哪里?”
“在会所和朋友喝酒啊,有什么事么?”
她有些醉醺醺的问,身边很是嘈杂,有人叫她喝酒,包房中间还有一个花臂男人正被几个人拳打脚踢着,他是另一个帮会的,听说昨天这男人带人在他们的赌场抽老千。
南夏听到妹妹那边有哀嚎声,顿时担心起来,沉声问,“微微你现在在哪个会所?”
“你和沈宴好好约会吧,别管我了,我很安全,也很好。”南微微说完就挂了电话,继续和他们喝酒。
倏然,包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了开,一大群混混拿着棍子堵在门口,为首的男人看到自己人被揍得那么惨,怒对身后的兄弟挥了下手,
“给我教训他们!”
顿时,包房里乱成了一团。
南微微也成了他们的攻击对象,她拿起酒瓶子就往对方人的脑袋上砸了去——
小K保护着她往门外冲去,她可是老大喜欢的人,不能让她受伤了。
因为人太多了,所有人挤在屋里乱成一团,她手臂还是被狠狠敲了一棍子,手里防身的半截瓶子也掉在了地上。
“咔——”隔壁包房门拉了开,准备去洗手间的宋宴之,一出来就看到隔壁包房里在打架。
人还挺多的,还全都是混混。
他可不准备管这闲事,倏然,目光意外瞟到屋里的女人身上,那不是南微微?
她怎么会卷在这些混混里?
宋宴之一脚踢开面前的混混,又几拳揍开前面挡着的人,叫了她一声:“微微过来!”
“宋律师?你怎么也在这里?”她惊喜,后脑勺又突然被砸了一棍子,闷哼一声,感觉一股暖流冲了出来,顺着脖颈流淌进后背。
宋宴之赶紧过去揍开了她身边的人,抓着她的手冲出了包房,小K见她被熟人救走了,放心了下来。
出了包房后,见她头在流血,脸色也苍白得很,走路摇摇晃晃的,只能把她抱了起来,快步出了会所。
上车后,沉声叫保镖:“去附近医院。”
“是。”保镖应了声。
宋宴之扯了几张帮她按住后脑勺伤口处,问她:“你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