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沈宴只知道父亲在商场上很铁血手腕,并不知道他干了哪些过分的事。
父亲争夺南家集团那年,他在国外读书,并不知道自己父亲是如何逼死南汉江的。
南夏听到他的话,鼻子有些泛酸的笑了,心里对他真的很失望,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
错的人是我?
那他父亲收买南家集团的财务总监,给老爸按上收受贿赂的罪名,又收买律师,害老爸输了官司,还抢了南家所有财产,他觉得他父亲这样做是对的?
“我利用欺骗你,本来挺愧疚的,但是现在,没有了,你和你父亲一样坏!沈宴,我不欠你什么了,你们把我妹妹打成那样,我不会放过你!!”她紧捏着手沉声说。
沈宴听到她的话不由笑了,“利用欺骗了我,还这么嚣张吗?看来你对沈家的势利一无所知。”
现在没有了宋宴之帮她,她以为她能斗得过沈家?
抓住她,是迟早的事,到时,是自己不放过她,还是她不放过自己,就让她好好看看!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也没再用她妹妹来作威胁,万一又被她抓住把柄,把警察引来怎么办?
老爸给自己打过了电话,说她在希尔顿酒店里,不出意外,今天就能抓住她。
南夏看着挂断的电话,皱眉,这里是不是已经不安全了?可去其它地方也一样不安全,还没找到妹妹,她不能离开。
微微肯定还在他们手上!
那两父子到现在也还没发现踪迹。
“铃铃——”她手机倏然响起,拿起看了眼号码,接听,里面传来南妈妈焦急担忧的声音:
“夏夏,你妹妹还在沈家人的手上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南夏皱眉,不想让老妈太担心,只能撒谎说,“沈家人说,妹妹已经逃出去了,她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我正在找她呢。”
“她逃出去了?那她给你打电话没有?”南妈妈又问。
“还没给我打电话,老妈你不用太担心,我肯定会找到她,带她一起离开这里的。”
“那你现在安不安全?”
南妈妈又紧张问,她心里真的很不安,昨晚一晚上都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她情愿出事的是自己,也不希望是两个女儿。
沈邵辉那个畜生,他为什么还不被抓起来?!
“我当然很安全的,不然怎么会接你的电话?你好好吃饭,不用担心我。”南夏对老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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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她没离开客房,是在酒店餐厅叫的餐,她也没胃口吃东西,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硬塞,也要塞几口。
只是没想到,她才吃了几口菜,突然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来了一个酒店的清洁工,说要打扫客房,门外的保镖敲了半天门,没听到里面应声,这才让清洁工用备用卡开了门。
进去后发现雇主晕倒了,保镖们只能把她送去了医院。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沈家人安排的,南夏被推荐急救室后,就被沈家收买的医生偷偷转移走了。
她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睁眼就感觉脑袋晕沉沉的,肚子也隐隐有些犯疼。
宝宝没事吧?
她赶紧抬手轻抚了抚小腹,又看了眼周围环境,典型的美式风格卧室,很陌生,记得自己好像是吃了东西后,突然晕倒了?
吃的饭菜有问题?
她立马警惕的从床上坐起,“这是……哪里?”
正准备下床,卧室门被外面的人推了开,沈宴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终于醒了,走到床边,一手捏着她两脸颊,挑眉问,
“现在了解沈家的势利了?你不是不会放过我吗?”
南夏一手挥开他的手,从他脸上移开冷冷的目光,并没有害怕或是慌张,语气冷静的沉声说,
“既然你们抓到了我,放了我妹妹吧,有什么恨就冲我来。”
“只要你在这里,我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只是……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沈宴沉声说着,倏然一手掐着她脖子,想起自己一直被她当猴子耍,心里就很愤怒。
南夏被他掐得难受,却没任何反抗,双眸恨恨盯着他,吐字艰难的说:“你有本事就掐死我好了。”
她知道,他不敢杀了自己,现在沈家摊上了这么多事,他们不敢再背上人命。
沈宴见她完全不反抗,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怒盯着自己,不舒服,倏然扔开了她的脖子,南夏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还很虚弱,不受控摔在了床上。
他脱了身上的黑西装外套,随便扔了开,又解着衬衫扣子,沉声说:“就罚你做我的情妇吧,直到我厌倦为止。”
自己喜欢了她那么长时间,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意愿,她却耍自己?
那从现在开始,他也想耍一耍她。
南夏听到他的话,脸色顿时有些慌了,往另一边移了移,沉声警告:“沈宴你敢动我试试?!!”
“我为什么不敢动你?不是你先欺骗利用我的吗?是你先欺骗我的感情,是你先惹怒的我!”
他沉怒,大声咆哮的说着,骤然抓着她脚踝一扯,压在了她身上,抓着她挣扎的两手按在头两边,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不由嗤笑了声:
“我那么信任你,为了和你结婚,把那么重要的账本都给了你,你电话打不通时,第一时间就是担心你的安全……
担心你被周野抓了。
可你,却串通家人一起欺骗我,还想害整个沈家……
你说你对我失望,凭什么?该失望的不是我吗?!”
南夏毫不胆怯,怒目直视着他,
“你怎么不去查一查你父亲当年对南家做了什么?我是疯子吗,会无缘无故报复你们?你真的要和你父亲一样卑鄙下流?”
“我卑鄙下流?那我就卑鄙给你看!”沈宴被她激怒了,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一只手把她两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你给我滚开!”南夏愤怒,一脚重踢在他小腿上,沈宴受疼闷哼一声,更粗暴的撕扯着她身上的黑色长裙,强吻咬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