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不早了,二叔打过电话和我们一起进来,就听那年轻人也一边打电话一边点菜,似乎还叫几个人过来吃饭。
这家饭店没有二楼,只是一楼的几个包间,二叔也点了菜,坐在那年轻人的包间隔壁,边吃边等吧!
没等多久呢,隔壁包间就来人了,听声音都是年轻人,还叫送药那年轻人大东,也吃喝起来。
包间根本就不隔音,我们边吃边听,大致上也弄清楚了。
隔壁的那一桌,就是一伙儿小混混,送药的这个大东,可能是因为送药,拿到一笔钱,请他们吃饭的。
其他时候就说谁和谁打架了,谁的老婆受欺负了,他们去打了人之类的乱事儿。
我们仨也分析了,肯定是那个下蛊的人利用这个大东送药的,而这个年轻人,或许也是一个大哥的属下,那大哥也许被他们拉拢了,为他们办事儿。
而刚才出来的时候,这大东应该给下蛊那人打了电话,不会再去找下蛊的人了,那我们跟踪就没用了,等会儿出去询问一下就行了,不怕他不说。
这伙人还真能喝,下午两点多了,才离开了包间。
我们跟出来时,其他人有的开车来的,那大东并没和他们一起走,而是一个人往东面走去。
等他转过一个弯儿,我和二叔就在后面追了上来,“这位兄弟,等等!”
“你们谁呀?”
大东并不认识我们,还愣了一下,满脸的戒备。
这倒是不奇怪,他们这类人,可能也经常打架的,说不定在哪儿能遇见仇人。
“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也没仇没怨的,只是有件事儿要问你。”
二叔迈步上前,“请问,你上午送到第一医院的药,是谁给你的?那个人在哪儿?”
“啊……”
大东顿时吃了一惊,随即变了颜色,“你们是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们?”
二叔也没多说,给我递了个眼色。
这地方的人不少,车子也不少,就别耽搁时间了,我一个箭步过来,伸手就往他头顶上抓去。
大东吓了一跳,一边躲闪一边还想掏出电话来,应该是想打给他的同伴,刚才走的那些人。
可他的躲闪在我眼中看来,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还是一把抓住他头顶的两处大穴。
这大东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吸引旁边很多人远远的围观着。
“说不说?”
我低声喝道,“一会儿我可以让你说不出来,也叫不出来,你一定相信我的手段吧?”
“说……啊……说!”
大东惨嚎着,断续的说出了两个字。
这手段别说是他了,就是有多少年功夫在什么的阴山余孽都扛不住,我知道他更扛不住的,顿时松了手。
“那药是一个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就是接到我二哥的一个电话,让我去取的啊!”
大东颤声说道,“他还给了钱,五百块呢,刚刚吃饭花的就是这钱,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我知道和你没关系。”
我追问道,“那个人在哪儿?你在哪儿拿到的药?”
“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公寓,叫三江小区吧?”
大东可不敢不说了,“三号公寓十五楼一五零五房间!”
“好!”
我点了点头,盯着大东说,“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否则,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你,明白吗?”
“我明白,谢谢大哥了!”
大东看我没事儿了,也要放了他,转身就跑。
“咱们快走!”
二叔已经伸手拦了一辆车子,上了车就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三江小区三号公寓楼,加快速度,不用找了!”
“啊……”
司机还一愣,随即呵呵笑着,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二叔,不用担心!”
我笑着说,“那小子不敢打电话通风报信的!”
“凡事小心为上啊!”
二叔也笑着说,“万一跑了,咱们不是白费劲儿了,以后那家伙还会害人的!”
这话说的也没毛病,可就在我们说话的这功夫,车子已经停在一幢高层下面了,司机也笑着说,“几位,到了,谢谢呀!可不好反悔的啊?”
我们仨都一愣,随即也被逗得笑了起来。
怪不得刚才司机就笑起来了,原来这么近!
其实,就是我们着急了,在省城也不熟悉,要是走的话,说话这功夫也到了,但我们不会反悔的,二叔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当即都下了车。
有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办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上了电梯我们才看到,没有卡是不能按下电梯的。
好在有个送外卖的,和我们一起上来了,按的还正是十五楼,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我们循着门牌号,很快敲响了十五层的房门。
半晌,里面才有人问道,“谁?”
“大东!”
二叔故意装作年轻人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儿?”
里面一听大东,当即开了门。
二叔一只脚伸进去挡住门,顺势拉开。
我也立即拉着枫姐的手挤了进来。
“你们是谁?”
里面站着一个中年人,说话的口音也不是本地的,肌肤的颜色也和我们不同,略显古铜色,一看就是那边的人,眼睛盯着我们,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他更不会放在我和二叔的眼中了,“找你的,有些事情要问你,不让我们进去坐坐吗?”
“你们到底是谁?”
这家伙还非常聪明,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了,并没后退,“你们怎么知道大东?”
“本真人叶顾诚!”
二叔呵呵一笑,迈步进来,“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动手吗?”
这人一听叶顾诚三个字,顿时脸色一变,一拳就打了过来!
二叔的功夫也不是闹的,微微一侧身,闪电般抓住他的手腕,抬腿就是一脚!
这家伙一拳打空,被二叔抓住手腕带了过来,脚下踉跄着前冲两步,肋下就是一阵剧痛,顿时惨嚎出声。
二叔松开手,顺势一推,这家伙就疼的跪在地上。
可能是看年纪和身手的原因,二叔看了看我,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蛊祖麻是什么关系?”
“啊……”
这家伙顿时大吃一惊,捂着肋骨说道,“我叫……麻道新,蛊祖麻是我表哥,你们……”
“我们是谁,你肯定很清楚了。”
二叔盯着他问道,“你表哥来没来?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他们那伙人不会弄死你的,你还不够资格,但我们可能会要了你的狗命!”
“我表哥也来了!”
麻道新不敢不说了,颤声说道,“但我表哥不在本地,来了之后,直接被邀请去了上京,我就是被留下来帮忙的啊,我可什么坏事儿都没干,只是按照他们的意思,下了一次蛊啊!”